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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小心的讓他活下去。
“放心吧,活著呢。”許老頭說著,可是臉上卻仍舊有幾許複雜,有些事情他現在也沒搞明白。
“陵墓裡怎麼樣了?”申屠城生病的護衛應該都送過來了吧,想來贏顏回去之後也會把他那些生病的護衛都送來。
“三個墓坑都填上了,眼下正在準備花崗石,須得壓制,否則不行。”陰氣太重也不是好事,對於正常人來說,會有危險。
“那些陪葬品呢?棺槨可以扔了,但是陪葬品不能丟。”它們在這陵墓之中幾百年,的確會有陰氣,也不適合佩戴或是擺放,但是畢竟是金銀珠寶,很值錢的。
許老頭似乎也很無言,對於方士來說,錢財乃身外之物,是最不重要的。
但葉鹿顯然就是個異類,她最喜歡錢了。
“都搬出來曬曬吧,陰氣森森,沒人買。”許老頭輕嗤,但又的確不能扔了。
“瞧你的表情,我的師父,人最不能缺少的就是錢了,會餓死的。”葉鹿難得叫一句師父,但顯然也不是發自內心的。
“先別管錢了,你這兩天好好休息,我再測一測。”關於這個孩子,以及怎樣保住這個孩子,都是難題。
而且,葉鹿居然感覺不到孩子的存在,這也很讓人費解。
看著他,葉鹿欲言又止,這孩子是個什麼命格,其實她很想知道。
可是,她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許老頭看起來也不知道。所以,現在這孩子是什麼模樣都成了謎。
在贏顏離開的第四天,葉鹿就能坐起來了,果然啊,殺破狼才是她的‘大敵’。
其實能坐起身她就已經很感動了,躺在那兒一動不動這麼多天,她覺得自己頭頂都長出了蘑菇來了。
臉色微白,但是精神很好,她的眼皮也不再是青色的了。
其實,看她能坐起來最高興的還是申屠夷,她一動不能動的時候,申屠夷驀一時會覺得心如刀絞,畢竟永遠靈氣十足那才是她。
“喝了。”補血的湯,申屠夷吹涼了,然後遞給她。
接過來,葉鹿看了一眼,說真的,這幾天喝的她都要吐了。
“這味道,夠正宗。”嘆了一口氣,顯然說的是反話。
申屠夷不語,看著她乖乖的喝了,他便滿意了。
“申屠城的那些護衛都送過來了麼?把陵墓裡置辦一番,便讓他們住進去吧。”將碗給她,葉鹿一邊道。
“你就別管了,許先生會處理的。”申屠夷很想訓斥她,但是看她那微白的小臉兒,他儘量在剋制。
噘了噘嘴,葉鹿點頭,“好吧,我看你已經要發火了,我不管了。”看他的臉色,葉鹿倒是忍不住想笑。以前他才不忍著呢,現在反倒說什麼都要想一想。
薄唇微抿,申屠夷反倒有了笑意,撩袍在她身邊坐下,“知道你無聊,不然,我抱你出去看看?”
眼睛瞬時亮了,葉鹿點頭,“好好好。”
看她那樣子,笑意徹底將黑眸覆蓋住,申屠夷將披風拿過來把葉鹿裹住,她看起來恍若個蠶寶寶。
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葉鹿圈住他的頸項,看著他的側臉,她不禁笑,“我又想起我雙目失明的時候了,最開始的時候我什麼都做不了,連走路都不行,那時你就是我的腿,走到哪兒都抱著我。哎呀,果然是個圈兒,你又變成我的腿了。”
“但願你不會再吃胖,否則到老了就抱不動你了。”走出軍帳,陽光灑下來,照在他臉上,他所說的‘老’字和他很不相符。
這個字眼進入耳朵,葉鹿不禁噘起嘴,“我即便老了也是個苗條的老太太。”
笑,申屠夷看了她一眼,“但願。”
陽光充足,微風陣陣,而且還帶著樹木特有的氣味兒,好聞的不得了。
“唉,真好呀。人就是這樣,身體好行動自如的時候就想著一定要睡個昏天黑地。可是真的躺在床上不能走的時候就會盼著去外面,要是能狂奔就更好了。”不禁懷念能走路的日子。
抱著她朝著陵墓的方向走,申屠夷很明白她最想湊什麼熱鬧。
黑甲兵正在忙碌,有往外運東西的,也有往裡面運東西的,來來往往,忙的不可開交。
陵墓之中的陪葬品很多很多,這裡埋葬了幾代的梁郡王,所以陪葬品極其豐富。
隨著開啟一個一個的墓室,陪葬品也堆積的越來越多,如今才運出來一些,堆積在軍帳不遠處的空地上,在陽光下閃著光。
“把陵墓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