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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葉鹿與申屠夷已抵達了帝都,一直都在紫極觀內的許老頭也趕來了。
許老頭到了國師府,葉鹿還在臥室與申屠夷打鬧呢。
逮著了機會將申屠夷的兩隻手用床邊的紗幔捆住了,騎坐於他腰間,正準備把他的嘴也堵住。
終於輪到她了,每次都是他欺負她,她還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也沒用十年,這僅僅四五年的時間,她就終於逮著機會了。
申屠夷倒是也沒反抗,任她在那兒揪扯著絲絹,顯然是要堵住他的嘴。
長髮散亂,葉鹿僅僅穿著內衣,她忙活的歡,眉眼彎彎。
“告訴你呀,不許叫也不許動,待得我爽了,就把你放開。”說著,她動手,一手鉗住他的下巴,準備把絲絹塞進他嘴裡。
就在這時,外面有聲音傳來,“主子,夫人,許先生過來了。”護衛離得遠,但身有功夫,離得遠也能將聲音傳過來。
一詫,葉鹿皺起眉頭,“來的真不是時候,不過,現在還少一個日朗天門,也是大事。可是,我收拾你也是大事呀。”看著申屠夷那黑眸含笑的樣子,她覺得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就在她糾結時,申屠夷被捆住的雙手很奇妙的轉了幾下,就從那紗幔的糾纏之中掙脫了出來。
睜大眼睛,葉鹿看著他的手,她系的死扣,他怎麼掙開的?
還在發傻,那兩隻手就過來了,抓住她兩臂,身體上下一個顛倒,她就被申屠夷壓在了身下。
“大敵當前,最忌遊移不定。給了你機會,你沒把握住,以後,乖乖的。否則,我就把你捆起來。”說著,申屠夷一手扯過紗幔,抓住她兩隻手輕鬆的捆綁住。
“哎呀,不許捆我。許老頭還在等著呢,快放開我。”扭動雙手,可是越扭越緊,根本掙不出來。
“小東西,淘氣。”看她像個大蟲子似得在那兒扭動,申屠夷彎起薄唇,顯然他喜歡。
“放開我嘛,我去見見許老頭。你呢,不是還要進宮麼?我姐知道我回來了,肯定想著見我,說不定會親自出宮來這裡見我。我忙著呢,快放開我。”葉鹿祈求,申屠夷這廝笑容滿面,可見他是真的喜歡看她求他。
慢悠悠的動手,申屠夷終於大發慈悲的解開了她。
“你到底是怎麼捆綁的,我越掙越緊,有時間教我。”揉著自己的手腕,葉鹿回頭看了一眼,那紗幔被他們倆禍害的皺皺巴巴。
“好。”申屠夷倒是答應了,可見他是絲毫不擔心葉鹿學會了用在他身上。
跳下床,葉鹿動作快的穿衣服,申屠夷靠在床上不眨眼的看著她,黑眸之中氤氳著淡淡的笑意。
穿好了衣服,葉鹿攏著長髮,一邊回頭看向他,“你不進宮麼?”
“過來。”申屠夷微微揚眉,使得他的臉看起來幾分邪惡。
撇了撇嘴,葉鹿走過去,驀地彎身,在他裸著的胸膛上親了一口。
“滿意了麼?”仰臉兒看著他,葉鹿笑眯眯。
摸了摸她的頭,申屠夷顯然滿意了,“去吧。”
起身離開,天色已暗,晌午抵達的國師府,他們倆居然又在床上滾了大半天。
時近二月,帝都還是微涼,裹緊了身上的披風,葉鹿快步的前往大廳。
大廳之中燈火通明,正中央還擺放著一個暖爐,每天十二個時辰散發著熱氣,將這大廳烘的暖融融。
“許老頭。”走進來,就瞧見了坐在大廳之中的許老頭,他靠著椅子,再加上個頭不高,乍一看好像和椅子融為一體了似得。
“你的眼睛果然好了。”瞧著葉鹿,許老頭邊說邊點頭。
“你知道了?確實是好了,不過現在看遠處還是會有些模糊。誒,我把治好我眼睛的大夫帶來了,到時讓他給你瞧瞧腿吧。”走過來,葉鹿在許老頭旁邊坐下,行動自如,早已不是那時雙目失明的模樣了。
“我的腿倒不是什麼大事,你又找到了兩個人,眼下,就差一個了。”許老頭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腿,瘸就瘸了,他心裡最重要的就是報仇。
“沒錯,眼下只差一個了。而且,贏顏已經答應我到時會幫忙了。對了,山萃呢?”那玩意他們這一行的人都害怕,自是不可能隨時帶在身上。
“在紫極觀的後山。”無處安放,只能放在那兒了。
“說真的,我只是聽說過,但還從未見過呢。”葉鹿倒是也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沒什麼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