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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的眼睛復明了,可喜可賀。”清機看著葉鹿的眼睛,顯然也是幾分好奇的,她眼睛會好,很神奇。
“多謝,儘管道長沒什麼誠意。”葉鹿笑眯眯,她就喜歡調侃他。
清機板著臉,不管葉鹿說什麼,他都是一個表情。
“師父還在城中轉悠,那日朗天門也不知何時能找到。”清機也頗為焦急,就差一個了。
“該出現的時候自然出現,急不得。你師父啊,是心急報仇,已經要失去理智了。”葉鹿幾不可微的搖頭,許老頭這般焦急其實她是不贊成的。太過焦急,反而容易出亂子。
“此生若是不能報了此仇,他死也不會瞑目的。”清機反倒很理解,畢竟跟隨許老頭已久,他的心思他是瞭解的。
“仇是肯定能報,時間問題而已。但當下卻有一事時間不充裕了,清機道長,幫個忙?”彎起眉眼,葉鹿盯著清機,儘管笑眯眯的,但看起來頗多算計。
看著她,清機思慮片刻,隨後道:“說。”
葉鹿笑的開心,那邊申屠夷幾不可微的搖頭,她已經很久沒耍那些騙人的把戲了。
二月初二,登基大典,太陽還未從天邊跳出來,今日觀禮的眾人便都已匯聚至龍壇。
今日大吉,萬事順遂,瞧這晴空萬里便知道了,絕不會出現任何差池。
各城城主,列國使者,龍壇禁地之外百姓也人山人海,整個帝都都熱鬧了起來。
兜帽壓得低,葉鹿與清機道長隨著欽天監監正一同的走上龍壇,申屠夷則在後面不遠處,身邊是楊曳朱北遇等人。
披風拖地,隨著走動,葉鹿手中拎著的那根腿骨也若隱若現。
清機走在她身邊,手中拂塵擱置在臂彎,那白色的拂塵垂墜下來,若是細看,那末梢有些微黃。
走至龍壇頂端,還差最後一階,葉鹿與清機道長便停了下來。
微微抬頭,葉鹿看了清機一眼,清機也看了她一眼,沒表情的臉上幾分無奈。
驀地,嘹亮的鳴鐘聲響起,接著便是號角聲,連綿出去,迴盪在偌大的帝都,每個角落幾乎都聽得到。
登基大典,聲勢浩大,有的人一生之中也未必趕得上一次。
龍壇下,御輦緩緩而至,綿延的龍壇臺階上,眾臣朝拜,跪了滿地。
葉鹿微微抬手將兜帽掀開了些,看向那從御輦中走下來的龍治,還有麥棠。
彎起紅唇,她扭頭看向清機,清機似乎也知道,甩了甩拂塵,然後便不動了。
太陽從天邊跳出來,也就在它跳出來的那一剎那,天空之中生出異象,竟有一片黃雲緩緩凝聚於天空之中。
緩慢的,它在遊動,連綿於整片天空,若是細看,竟是一條龍的模樣。
城中百姓有看見的,不過片刻,整座城的人都瞧見了。
似乎聽見了遠方的嘈雜聲,龍治牽著麥棠的手往龍壇上走,一邊緩緩抬頭看向天空,將他也驚著了。
葉鹿分外滿意,其實吧,這隻算是個小把戲當中的精品,比較耗費力氣是真。
不過,由她和清機兩人合力,就輕鬆多了。
隨著龍治與麥棠走到龍壇頂,下面跪拜的眾臣也陸續起身,無意看向天空,也發現那黃雲。
人群之中瞬時發出感慨之聲,這種事情還真是從未見過。
葉鹿笑眯眯,心情十分好,自己的小把戲以前就耍過很多次,想當然也騙了很多人。
如今,這各地城主滿朝文武的都被她騙了,想想就分外有成就感。
看著下面那些人各個讚歎感慨的模樣,她險些笑出聲。
驀地,她的視線觸及到了一個人,四五十歲的模樣,身上的衣袍很別緻,長得人模狗樣的,看起來不是齊國人。
盯著他,葉鹿緩緩眯起眸子,“清機,你看那人是不是日朗天門?”
聞言,清機的眸子終於動了動,順著葉鹿的視線看過去,他上下打量一番,“像。”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葉鹿長長的舒口氣,許老頭焦急的還在滿城翻找,誰想得到這兒就有一個。
“不過這人應當是周國的來使,怕是不能用。”清機觀察了一下他的衣飾,低聲道。
“周國?周國來使又如何?我就強擄了他。”葉鹿哼了哼,日朗天門實在找不到了,眼下出現這一個,豈能放走?
“擄?你萬不可衝動,在這兒可不能動手。”清機趕緊阻止,生怕葉鹿太過激動,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