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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體貼,沒啥不放心的。只不過,不能陪著她,我幾分遺憾。那小寶寶生出來也不知是個什麼模樣,我那時瞧他挺安靜的。”孩子的變化總是最大的,也不知現在什麼模樣了。
“很喜歡?”放下毛筆,申屠夷淡淡道。
“還成,若是要我日夜陪著那肯定會膩,冷不丁的抱一抱,應該挺有意思。”就是小孩子得伺候,喝奶拉屎的,動不動就哇哇哭,麻煩的很。
轉眼看向她,申屠夷手上用力,便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要著急,該來的總是會來。”看著她,黑眸如淵。
眨眨眼,葉鹿笑,“我又不是著急生孩子,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隨緣吧,我不強求,只要申屠城主你彆著急就成。”
“我不急。”更況且,他是天煞孤星,即便真的有了孩子,也不能放在身邊。
笑出聲,葉鹿湊近他,在他鼻樑上用力的親了一口,“你不急就行,不然我真得找大夫給你瞧瞧了。申屠城主雄風不減,要是還得看大夫,多丟面子。”
無言,申屠夷在她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以示懲罰。
病倒的護衛吃了神醫老頭的藥,症狀倒是減輕了些。其實他們的病症並不相同,但是葉鹿還是看得出來,他們的病因都只是一個,應驗了衣築的咒罷了。
許老頭目前精神還不錯,但是腿仍舊疼痛不已,連動彈一下都不行。
神醫老頭似乎對他的腿也沒法子了,本來他的腿就是陳年舊病,如今又加重,和當時葉鹿的眼睛完全不一樣。
看著神醫老頭調配出的膏藥,葉鹿都要吐了,太噁心了,和屎一樣。不止外形和屎很像,連氣味兒也差不多。
捂著鼻子,葉鹿看著他,眉頭皺的緊,“要是真的沒辦法,就鋸掉吧,他自己也同意。總不能因為那一條腿,連累的他最後丟了性命。”
“試一下這個膏藥,這膏藥若是也不行,也只能鋸掉了。”神醫老頭第一次說出這種沒有把握的話,畢竟他以前可是對自己信心滿滿,也從不說洩自己氣的話。
“我覺得你這個膏藥會直接把他的腿腐蝕掉,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到時鋸腿痛苦。”依舊捂著鼻子,葉鹿越看越覺得噁心,估摸著一段時間內她的食慾都不會好。
神醫老頭幾分不樂意,瞪了葉鹿一眼,然後將膏藥收起來,打算給許老頭塗上。
看熱鬧,不過葉鹿是在窗外看的,那味道太重,若是跟著進屋子裡,她會被當場燻死。
而且,許老頭的腿似乎真的很嚴重,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好似也在腐爛之中。
這種情況的確不好,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鋸掉他的腿了。
微微皺眉,葉鹿心下幾分沉重,許老頭是先天有疾,或許是治不好。但是其他人則是忽然病倒,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治好。
幾天後,一個人忽然出現在申屠城,讓申屠夷和葉鹿都微微詫異,因為之前並沒有想到。
來人很眼熟,之前曾見過數次,這人是贏顏的心腹,無論是去大晉還是周國一行,他都在贏顏的身邊。
這個人會來,著實讓人意外,畢竟他是心腹,一般時候可不會離開贏顏身邊。
大廳裡,葉鹿靠坐在椅子上,雙臂環胸,盯著那個人,從他的臉上她就看得出他很焦急,儘管他在佯裝忍耐。
申屠夷煞氣滿盈,坐於主座,他的眼神兒更像是盯著犯人,讓人萬分不自在。
“申屠城主,這是我國殿下的親筆信。”從懷中拿出信件,上前一步呈交給申屠夷。
盯著他,將近一分鐘後,申屠夷才緩緩接過那封信。
“贏顏居然還會寫信?真是讓人想不到。”葉鹿搖頭,他居然能寫信,神奇至極。
申屠夷掃了她一眼,很明確的表示讓她閉嘴。
拆開信封,申屠夷面無表情的快速掃了一遍,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就好像那張信紙上沒有字跡。
葉鹿好奇是肯定的,贏顏給申屠夷寫信,說真的,要不是因為她瞭解贏顏,她還真會誤會他們倆有私情,那信紙上是一片情意綿綿。
半晌後,申屠夷手一轉,看向葉鹿,“看麼?”
眨眨眼,葉鹿站起身,走過去,“我瞧瞧。”
拿過信紙,上面沒有寫很多字,字跡飛揚,每一筆的最後都帶著些許殺氣,這一看就出自贏顏之手。
“你們也有人病了?你呢?”看完了信上的字,葉鹿抬眼看向那個人,他一直跟在贏顏身邊,衣築死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