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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念一想,這廝把她擄過來,她就不禁恨得牙癢癢。
那時她怕的要死,是因為他要自己的命。現在他不會威脅自己的命了,她心裡也沒那麼懼怕了。可是一想到申屠夷,她就還是忍不住罵髒話,真想一拖鞋拍死他算了。
船緩緩靠岸了,葉鹿都聽得到,而且人應該很多,儘管沒有說話聲,可是腳步聲來來回回,通通進入她的耳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走吧。”抓住葉鹿的手,贏顏牽著她走出船艙。
想把他的手甩掉,可是他抓的緊,甩了幾次都沒有甩掉,最後也就不再理會了。
而且,她看不見,眼下又不熟悉當下的環境,若是沒人牽著她,她真的會摔倒。
走出船艙,清冷襲來,下一刻頭頂響起刷刷刷的聲音,是雨滴打在雨傘上的聲音。
“慢慢走,雨下的大,腳下都是水。”贏顏應該是和她打了一把傘,所以距離很近。
他身上的味道飄過來,葉鹿不禁屏息,並不想聞他的氣味兒。
走上了踏板,然後有個緩坡,葉鹿的腳步有些遲疑,贏顏也放慢了腳步配合她。
走下踏板,上了碼頭,四周都是人,沒有聲音,但呼吸聲她也聽得到。
最後,在贏顏的攙扶和指引下上了馬車,這是哪兒葉鹿不知道,但如今已踏上了大晉的土地。
馬車緩緩前行,配著各種聲音,葉鹿猜測此時應該已經天亮了。
不知道現在楊城的城主府裡有沒有發現她不見了,她昨晚說要入定,行氣吐納,不要來打擾她。丫鬟都很聽話的,沒有她的命令是不會隨意上樓打擾她的。
想想還真是失誤,這樣估摸著他們會更晚發現她不見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還正想著怎麼說通贏顏讓她答應自己除掉衣築呢,眼下,倒也是個機會。
想起這事兒,葉鹿就不禁開始想法子,該怎樣和贏顏說。
衣築曾為他續命,而且他也知道他的本領,想來為了自己的利益,他是不會輕易答應她的。
或許,他見到了別的利益,沒準兒會答應。
可是利益?葉鹿真的沒啥利益給他的,並且也不想給他利益。
“想什麼呢?整張臉都糾結在一起了。”溫熱的手帶著獨特的香味兒捏住了她的兩頰,讓她瞬間彈開。
但是力氣過大,後腦勺直接撞在了車壁上,疼的她瞬時痛呼了一聲。
“還真是蠢。”贏顏嘲笑的聲音傳來,然後他的手就罩上了她的後腦勺。
“拿走。我告訴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不然我廢了你。”開啟他的手,葉鹿自己揉著後腦勺。她這後腦傷了無數次了,可不能再傷著了,說不定到時就不是眼睛看不見了。
不過,撞這一下挺厲害的,整個後腦都發疼。
“疼不疼?”收回手,贏顏看著她那樣子卻忍不住笑,笨的可以。
“死不了,我謝你關心。”咬牙切齒,葉鹿的語氣可是一點謝意都沒有。
“一會兒要那神醫給你一併看看,若真是把腦子撞壞了,下半輩子你就真的沒救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不可謂是詛咒,聽得葉鹿十分不順心。
揉著後腦勺,葉鹿一邊道:“你知道衣築的行蹤麼?”那時他說他一直在派人跟著衣築,免得他亂說話什麼的。
“為什麼問這個?你成了齊國的國師,是不是因為衣築?”她莫名其妙的成了國師,贏顏早就懷疑了。
“你猜呢?”她和衣築勢不兩立,長腦子的都能猜出來。
“衣築,他躲藏的功夫十分高,跟丟了,之後就一直沒找到人。”說起這個,他語氣淡淡。
撇嘴,葉鹿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唉,所以說,像你這種凡夫俗子,也做不成什麼。”
她又說這種話,贏顏再次笑起來,“你不是也沒找到他?”否則,怎麼還能自在的去參加楊曳的婚禮。
哽了哽,葉鹿冷哼一聲,“我們的爭鬥你是不會了解的,而且,我和他結怨還有你一份功勞,我謝你呀。”
“這短短的時間內你已經謝我很多次了,待你重見光明,再謝我不遲。”看著她無光的眼睛,贏顏不禁再次想到她雙眸靈動的模樣,那才是她。
“你好像真的很確定自己能治好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