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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的摩挲,申屠夷低聲道。
“沒。”不適沒有,只是她自己也覺得很神奇罷了。天長日久的,不知道會不會變得和白紙一樣,什麼紋路都沒了。
“你可記得葉洵先生的手是什麼樣子?”或許是祖傳。
“爺爺的手上有繭子,因為他看不見,任何東西都得用手摸,所以還總是會有一些傷口什麼的。但好似也沒有紋路,消失不見了。”葉鹿看著他,只有將注意力轉到別處的時候她才能認真的看他,否則單單是看著他那慾色無邊的眼睛,她都臉紅。
“不妨礙你吃飯,所以也就算不上問題了。”捏著她的手,申屠夷淡淡的揶揄,對於她來說,最大的事兒那就是吃。阻礙了吃才叫做大事兒,不阻礙吃,根本不算事兒。
“去你的,好像我就知道吃似得。”不樂意,她在乎的事情多著呢。
“難道不是?”反問,申屠夷看著她,讓她自己好好想想。
“不是,不是,不是。”立即否認,她堅決不承認。
薄唇微抿,黑眸染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最後將她摟入懷中,用自己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臉,藉此懲罰她嘴硬。
葉鹿順勢張嘴咬他,不過他的肌肉實在堅硬緊實,根本就咬不動。
大雨還在持續,赤璃宮中的人又來了,還是來請申屠夷。
葉鹿纏住他,非要把他困在床上。
申屠夷最後還是沒去,順著她的意思,和她整天都賴在床上。
傍晚來到,雷聲又起,似乎成了一個迴圈似得,天色暗下來,天雷也來了。
狂風至,大雨滂沱,再加上這不停歇的天雷,這一個夜晚不知還會發生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洗好了腳,葉鹿躺在床上,白皙的腳丫子搭在申屠夷的腿上,她沒什麼氣質的抖著腿,兩隻腳丫子也跟著動。
申屠夷坐在床邊,正在看剛剛姬先生帶回來的紙卷,上面是赤璃對於租借那片海域提出的條件。想當然的,無非就是錢的數目,他們要的很多,但申屠夷在往下壓。
今日他們兩次過來請申屠夷過去,就是為了談這件事。
而葉鹿說今天談不成,所以他便沒有去。姬先生回來後,也證明了今日的確談不成,因為對方不滿他們的一再的壓價。
想當然的,贏顏今日也沒談成,他也要租借一片海域,不過卻是靠近大晉的那一片。
兩國都租借海域,名頭無非是為了各自國家的漁民,漁民靠出海捕魚為生,但是各自的海域又有限,只能租借了。不過似乎他們心裡都明白,說是為了漁民打魚,但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今晚一過,他們就坐不住了。什麼價錢不價錢的,他們頂不住這壓力。”炸雷就在房頂,好像要將這房子劈開似得。
“其實這價錢已經很低了,畢竟那片海域有很多財富,十年的時間,這些錢也不多。”是否值,申屠夷的腦袋裡自有算計,不過他是拿錢的人,價錢自然更低一些才更好。
“那是當然,單單這十年得撈多少魚呢?”算來算去,還是賺錢。
“齊國人並不喜吃魚。”唯獨臨海的幾個城池或是帝都貴族喜歡吃個新鮮罷了。若真是說打魚提供給齊國百姓,估摸著賣魚的會餓死。
“是麼?我喜歡吃,供給我吃就行了。”葉鹿抖動著腿,很難理解為什麼不喜歡吃魚,那麼好吃。
“你能吃掉一片海中的魚?”申屠夷不禁鄙視,若是隻供給她吃,養一池子就夠了。
“那也說不定哦!我記得有錢人吃魚都是吃一部分,比如說我記得有個人好像愛吃魚唇,整條魚只吃魚唇那一部分。那你說說,得多少條魚才能湊夠一盤兒?所以嘛,得分怎麼吃。”主要還是廚師太差,若是廚子能做出花樣兒來,整個海都不夠。
掃了她一眼,申屠夷被她說的有些噁心了,魚唇?
“別用那種眼神兒看我,你不止噁心,把我也看噁心了。我就是那麼一說,有些人口味奇怪而已。不過,人最好還是不要那麼做,容易遭報應。”葉鹿覺得自己日後還是專心吃素比較好,這些日子以來有些過火了,什麼都吃。
“為何遭報應?弱肉強食,天理迴圈,理所應當。”人吃它們,那叫超度,也只有人才能超度它們。
“這就不對了,做畜生已經是贖罪了,還把它們吃掉那不是更殘忍?我記得我以前聽過一個故事,有個人特喜歡吃王八,他呢口味兒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