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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無聲的嘆口氣,他同意將她送到鐵朱二城去養病,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用了那麼多藥卻始終沒見效,他更加肯定是因為他的影響。
可是因為這,葉鹿便生氣了。儘管看起來還是一如往常,可是申屠夷又不是沒感覺,她在鬧脾氣。
“喝水麼?還是吃些東西?”她渾身都是汗,申屠夷也不知該怎樣幫她分擔。
“不用,別吵我。”葉鹿終於回應,不過語氣並不怎麼好。
她就是生氣,她那時就說過,只要不和他分開,怎樣她都不在乎。
可是他居然還同意讓她離開,到鐵朱二城去。若是以後她再生病或是遇到什麼情況,他豈不是又要隨時把她送走?
瞎了就是瞎了,她現在已經想開了,可是他卻想不開。一心的怨責自己,甚至不惜把她送走。
越想就越氣,她就不想理他。反正自己也看不見,這還真是眼不見為淨。
不再言語,申屠夷果然不再吵她,抱著她,一動不動。
天明時分,許老頭突然來了,今日十五,他也格外的不適。本來便跛腳,今日更是走路困難,拄著一根木棍,他一步一步的走,臉色蒼白嚇人。
葉鹿躺在床上,聽到了身後的人起床離開的聲音,她隨後也撐著床坐起來,頭昏腦漲,就好像重度貧血似得,整個人昏沉的不行。
大口的喘氣,隨後往床邊挪,還沒挪到床邊,剛剛下樓的人回來了。
“我來。”下一刻,她的雙腿被挪到了床外,然後穿上了鞋子。
申屠夷蹲在地上,分外熟練的給葉鹿穿鞋,一邊道:“許先生說時辰到了,替身之事要今日做。”
“我知道。”有氣無力的回應,葉鹿心跳的厲害,挪動了那麼一下,她就好像做了極限運動似得。
看了她一眼,她臉色煞白,額頭上都是冷汗,恍若大病一般。
起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申屠夷隨即往外走,“到底要怎麼做?”
“你就別問了,一會兒把我送過去,然後你就離開,離遠點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說,葉鹿的頭靠在他肩膀上,渾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似得。
不再詢問,申屠夷抱著她下樓。
許老頭靠在一樓的門框上,一副也要撐不住的模樣。
申屠夷隨即叫來兩個小廝,抬著許老頭前行,否則看他那樣子,走不出幾步就得倒下。
城主府的西北角闢出了一個院子,院子四周的圍牆都加高了,而且還裝了鐵門。
抱著葉鹿走進小院兒,大步的進入房間,這房間已被打通,正對著房門的地方擺放著一個香龕。
兩側,則是那些紙人,它們看起來幾分瘮人,尤其房門一開啟,它們身上的紙搖擺的歡快,就好像活了一樣。
紙人的臉上還有一張紅唇,兩個黑漆漆的眼睛,若是晚上來到這裡,非得被嚇著不可。
香龕前的地上擺放了兩個蒲團,申屠夷將葉鹿小心的放在蒲團上,隨後轉眼看向四周的紙人,因為紙片在搖晃,那黑色的眼睛好似也在動,如同活了一樣。
兩個小廝扶著,將許老頭放在了另外一個蒲團上,他和葉鹿皆一副支撐不了多久的模樣。
“你們出去吧,過了晌午再進來。”許老頭開口,同樣有氣無力。
最後看了葉鹿一眼,申屠夷隨即離開,兩個小廝在臨走時將房門關上,那屋子裡的紙人也終於不再‘動’。
走出小院兒,關上了鐵門,太陽從天邊跳出來,申屠夷站在那兒看著院子裡,冷峻的臉龐幾分凝重。
沒有離開,他走至小院兒對面的亭子裡坐下來,等待。
太陽越升越高,那小院兒裡依舊很安靜,就好像根本沒有人一樣。而且奇怪的是,申屠夷也根本聽不到房間裡的動靜,甚至他都聽不到葉鹿和許老頭的呼吸聲。
按理說,這麼近的距離,逃不過他的耳朵的。
陽光是金色的,將天地之間照的暖洋洋,唯獨這處亭子,恍若被冷氣所包圍,讓人不敢靠近。
終於,有人出現,是麥棠和朱北遇。身後跟隨著兩個丫鬟,各自端著藥,是來給葉鹿送藥的。
“怎麼在這兒?去居室找你們,你們都不在。”瞧見申屠夷,麥棠鬆口氣,有他在,葉鹿肯定就走不遠。
看了他們一眼,申屠夷沉默不語,只是看著小院兒,黑眸如淵。
麥棠與朱北遇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