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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築?
葉鹿一詫,他怎麼會是衣築?衣築明明是那個小老頭。
“你曾見過的,那不是衣先生,只是衣先生的一個師弟。”贏顏似乎能看穿她的腦袋,解答了她的疑惑。
看著那獨臂人,葉鹿恍然,掩人耳目,就是這麼來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衣築看著葉鹿,他沒有任何外露的情緒,葉鹿這個九命人之於他似乎也沒有多稀奇。
和那個假衣築比起來,他可是深藏不露的很。畢竟假衣築看著她時,即便壓制著也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貪婪之情。
垂眸看向那玉碗,贏顏笑容依舊。他抬手拿起碗,修長蒼白的手和那玉碗顏色相近,卻襯托的他的手更好看。
褐紅色的湯藥散發出刺鼻的腥氣,坐在對面的葉鹿都聞到了。
看著他,她不禁蹙起眉頭,不知他喝的是什麼東西。
送到唇邊,贏顏不快不慢的喝,而且很顯然他在喝的時候並沒有呼吸。
眨眼間喝完,贏顏將玉碗放下。他臉色蒼白,薄唇緊抿,似在隱忍。
那腥氣飄在鼻端,葉鹿不禁有些反胃,這味道好難聞。就好像,血液被放置了幾天發酵之後的味道。
看向贏顏的臉色,葉鹿更覺得想吐了,喝這種東西,不變態才怪,太噁心了。
輕風襲襲,似乎將那腥氣沖淡了許多,贏顏的臉色也緩緩放鬆了下來,這藥他倒是沒吐出來。
他沒吐,葉鹿倒是要吐了,“太噁心了,這是什麼東西?”
“這麼多年,各種各樣難喝的藥我都喝過。唯獨這藥,難喝至極,不過卻是最有效。而且,這還要感謝你,沒有你,就不會有這藥。”贏顏緩過來了,笑容依舊,淡淡的說著,卻聽得葉鹿皺眉。
“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們又在背地裡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藥引千金難求,甚至找也找不到。”看著葉鹿,贏顏的話意味深長。
琢磨他的話,葉鹿緩緩抬起自己的手,細白的手腕上,什麼痕跡都沒有。
“我的血。”她總算知道為何自己的手會被劃開了,原來是這樣的。
太變態了,居然用她的血做藥引。
“嗯。”輕輕頜首,贏顏承認。
“幸虧我血多,否則,我早就沒命了。”放下手,葉鹿冷哼一聲,心下卻是驚訝,她的血還有這種作用?
若是真能治百病的話,這訊息傳出去,她就真的活不成了。
“放心吧,你的血只是對我有作用罷了。”似乎看出她的擔憂,贏顏安慰道。
無意識的鬆口氣,葉鹿又恍然不對,“那我的血也是我的,你們沒有任何權利不經過我的同意便搶奪我的血。哼,活該你久病纏身。”
看著她,贏顏臉上的笑逐漸淡去,“沒人想死,求生罷了。”
他這種說法,倒是堵得葉鹿無法反駁。就恍若她為了求生而一直呆在申屠夷身邊一樣,她知道自己無力自保,只能求助於他人。
“即便你說出一朵花來,也改變不了你是人渣的事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保自己的命,就奪他人之命,到哪裡去說也講不出理來。”葉鹿繃緊小臉兒,不承認他的說法。
“那你說,為什麼你生來便是九命人,能夠長命百歲?而我生來便疾病纏身,活不過三十?這二十幾年,我受過無數折磨,為了活命我做過各種常人難想的事情。如今終於找到了能讓我繼續活下去的方法,我應該放棄麼?”笑意盡失,贏顏看著她,字字逼問。褐色的眼眸恍如刀鋒,深處卻又無盡痛苦。
緩緩眨眼,葉鹿也答不上來了,換做她的話,她也不會放棄吧。
“可是你要活下去就得傷害我,就是痴心妄想。”可這個人是她,她怎麼也接受不了。
“那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呢?若換做他人是九命人,你大概也會坐視不理吧。”贏顏的話再次讓葉鹿答不上來,若他人是九命人,贏顏要的是別人的命,她興許真的什麼都不會做,也不會幫那個人。
看她不語,贏顏起身,袍子上金絲泛光,華貴刺眼。
“休息吧,待得日落,便靠岸了。”話落,贏顏離開,衣築也一同跟隨。
坐在那兒,葉鹿微微皺眉,想著剛剛贏顏的話,自己的無言以對,似乎好像大概,他還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