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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醜的姿勢屹立在殺氣重重的黑甲兵陣營之中。從街上走過,讓路至兩邊的百姓無不觀賞,一時之間她簡直就是個耍猴兒的。
暗暗咒罵申屠夷,從他的祖宗十八代開始,不過絲毫無用處。即便當著申屠夷的面罵他,也絲毫攻擊不了他。
其實都不用按照姬先生的話來演,打從城主府一直到出了申屠城的城門,葉鹿的屁股就受不了了。
本還想在馬背上堅挺一會兒,奈何屁股實在不爭氣,她伏在那兒左右挪動,一個不穩,直接朝一側栽了下去。
旁邊黑甲兵同時伸手,抓住了葉鹿肩膀的衣服,送上一份力氣,使得葉鹿穩穩地落了地。
雙腳穩住,葉鹿不禁彎起眉眼,“謝了。”她剛剛還在想,要是掉下來,肯定會摔得很疼。
黑甲兵點點頭,話不多說。
就在此時,隊伍緩緩停下,前方,姬先生調轉馬頭回來了。
“葉姑娘,城主要你過去。”邊笑著,姬先生邊說道。
眨眨眼,葉鹿看了一眼自己剛剛騎得馬,實在不舒坦。儘管她並不想隨意的讓申屠夷發號施令,但是和舒坦相比,還是後者較重要。
“好吧。”揚起下頜,葉鹿舉步往前走。
馬車停在那兒等著,馬凳也已準備好,只要有申屠夷的命令,這幫黑甲兵做事痛快的很。
踩著馬凳,葉鹿一步步踏上,最後進入馬車。
馬凳收起,隊伍啟程,迎著晨起的太陽,與申屠城漸行漸遠。
雖然不知道申屠夷的目的地是哪兒,但鑑於這廝這般親自前往,想來事情不會小。
坐在馬車裡,葉鹿雙臂環胸,下巴微揚,幾分盛氣凌人。
主座上,申屠夷脊背挺直,眉目冷峻,似乎看不見眼底下的任何人,包括此時此時在裝腔作勢的葉鹿。
一個姿勢支撐了許久,葉鹿終於支撐不住,腰背塌下來,靠在車壁上。
原形畢露,那強裝的盛氣瞬間消散。
扭頭看向申屠夷,這廝眼觀鼻鼻觀心,不知在想什麼。不過煞氣依舊,讓人難以靠近。
“城主大人,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呀?”即便被賣了,也得知道賣到哪裡去。
“山城。”看也未看她,申屠夷淡淡道。
山城?葉鹿一詫,“那是我老家。”她在山城生活了很多年,和葉洵,還有麥棠。
“所以,你很瞭解。”終於看向了她,眸子幽深,但異常堅定。
葉鹿緩緩揚眉,“原來是這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怪不得帶著她呢。
“是怎樣?這山城的人你都認識?你最多認識一些三教九流,真正有身份的人,你豈能見過。”申屠夷語氣平淡。
“你這是瞧不起我?要說沒人認識我說得通,但提起我爺爺,那可是無人不知。你知道山城的那些有錢人多少次上門求我爺爺給摸骨算命,我爺爺都不理的麼?沒錯,我無權無勢,但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在我眼裡,也同樣一文不值。”這種話,葉鹿不愛聽。用身份來衡量一個人,那是最愚蠢的。
看著她,停頓片刻後,申屠夷才開口,“有權有勢的人在我眼裡,也一樣一文不值。”
輕嗤一聲,葉鹿扭頭看向別處,“和平民百姓拉近關係,靠罵有錢人是沒用的。申屠城主你可以考慮用錢收買我,興許我會將你視為奇葩一朵,有權有勢人中的清奇一枝花。”
“我的錢,任何人別想染指,即便是我扔了,也不能撿。”看著她,申屠夷再次申明,錢於他來說是什麼。
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葉鹿點點頭,“看來,我是甭想在你這兒賺錢了。”
“想的的確很美。”沒錯,想從他這兒賺錢,不可能。
“守財奴。”翻了翻眼皮,葉鹿無言,和他爭辯不出什麼結果來。正如他自己所說,他是天煞孤星,身邊什麼人都不能有,除卻那些死氣沉沉的金錢。
“山城沈家,你可瞭解?”面色沉靜,刀槍不入。
“沈?哦,知道一些。做糧食生意,據說在帝都有人。”回想了下,葉鹿確實是知道的。
看著申屠夷,他沒再說什麼。葉鹿盯著他不眨眼,“你又盯上人家的錢了?在申屠四城,還真夠倒黴的。”城主不支援他們的發展,反倒惦記他們的錢,真是倒了大黴了。
申屠夷不解釋,“聽說沈家是大夫人做主,一切生意也都是她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