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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搶?你若是也想搶的話,那五王未必就會贏了。”不眨眼的看著他,葉鹿倒是好奇他心中所想。
“為何?”她這般說,卻也奇怪,他更有帝王相麼。
“因為你是天煞孤星啊,他們與你有血緣關係。你若回來爭搶,他們定然賠了夫人又折兵。”天煞孤星的確是窮兇極惡的命相,可是又無往不利,想要做什麼,勝算很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著她,申屠夷猛地抬手在她腦門兒上狠敲了下,“廢話少說。”
捂著腦門兒,葉鹿也不滿,“奉承你還不樂意聽?算了,我不奉承了。”
不搭理她,申屠夷好似也聽不到她呼疼。
回到紫極觀,申屠夷帶著葉鹿快速返回居住的小院兒,便衣黑甲兵也將小院兒前前後後都圍住,保證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申屠夷,你派人把清機那小老頭帶來。”坐在桌邊,葉鹿以手指頭敲著桌面,忽然道。
“你想做什麼?”她找清機,定不是無緣無故。
“自然想和他探討一下,如何對付殺破狼。”只要殺破狼靠近,她就不由自主的害怕,她不能怕他,那樣會讓他更容易得手。
申屠夷派人去請清機,不過兩刻鐘後,清機果然來了。
“姑娘,找貧道來何事?”清機還是那看起來很年輕很高冷的模樣,實則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想掌管一個道觀,並不容易。
起身,葉鹿打了個響指,叫他和自己去房間。
清機看了一眼申屠夷,然後隨葉鹿進了房間。
尋了個椅子坐下,葉鹿盯著清機,驀地道:“清機,你說,自大晉那夥人住進來之後,你是不是也察覺到了不尋常。”殺破狼那麼明顯,他不可能沒感覺到。
在她旁邊坐下來,清機看了看她,半晌後低聲道:“姑娘,說的是殺破狼。”
“你也感覺到了對不對?你說,怎麼樣才能幹掉殺破狼。”和殺破狼交手,勝算不大,這葉鹿很清楚。
清機緩緩搖頭,“如此窮兇極惡的命格,還是躲開較為好。”
“可若躲不開呢?”若是能躲開,她自然想躲開。
“若十分不幸,躲避不及,會被影響的十分好鬥,嚴重的丟了性命。”清機那年輕的臉看起來很是嚴肅。
聞言,葉鹿心頭咯噔一聲,“你說會被影響,也變得很好鬥?”天啊,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她那時看著他的臉,就恨不得把他撕開,眼下她又起了殺心,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沒錯。不管是人,還是牲畜,都會變得極其躁動好鬥,流血不止。”清機邊說邊點頭,看起來,他也很是忌憚。
“這麼說,是沒辦法殺了他的。”勝算不大,可能還會被影響的喪心病狂,難度太高。
“也不是沒辦法,等老天收吧。”清機如此道。兩大絕命,只能聽天。
“這叫辦法?我說的是把他殺了,立刻馬上,而不是等老天把他收了。”翻眼皮,葉鹿雙臂環胸,可見是沒法子了。
“姑娘和這殺破狼認識?”清機看著她,明顯急躁又不安。
“不想和他認識。既然沒辦法殺了他,那麼,看來我只能逃了。”轉著眼睛,葉鹿不怕那想要借她命的大晉太子,她怕殺破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機緩緩點頭,“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葉鹿哼了哼,盯著清機,驀地,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清機一詫,隨後想掙脫,不料葉鹿死死地抓住他,眼前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
皺眉,葉鹿盯著清機,“清機,你不會是耍我的吧?”
“姑娘何出此言?”清機看著她,亦是不眨眼。
就在這時,申屠夷從外走進來,他眸光冷厲,恍若刀鋒一般固定在清機的身上。
剛剛葉鹿的話他聽到了,這清機莫不是有問題?
鬆開他的手,葉鹿起身站到申屠夷身邊,“清機,你師父是誰?”
“他老人家乃一遊歷四方的方士。”清機眼色反倒幾分躲避。
“是許老頭對吧?跛腳,總貼著狗皮膏藥。來無影去無蹤,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雙臂環胸,葉鹿看著他,她總算是明白了,清機為啥這麼好心。
清機垂眸,半晌後點頭承認。
“這個符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