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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忽的一詫,這幫人該不會真的是衝她來的吧。
頂著申屠夷那天煞孤星的威力也要抓她,抓住她的時候故意抓住這一側肩膀,後來又扯壞了衣服。儘管一切看似是意外,可是,又不像意外。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們或許是知道她後背上有什麼,所以才扯壞了衣服。如此說來,哎呀,清機可能有危險。
跳腳,葉鹿跑下小橋,正好申屠夷和朱北遇回來了,她立即跳到他身邊,仰臉兒看著他,“我覺得清機小老頭可能有危險?怎麼辦?咱們能不能逃出去?”
垂眸看著她,申屠夷面色無波,“出不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清機你就不用擔心了,他進宮了,為那宮女超度。”
“那就好,若因為我連累了他,那我就太過意不去了。”葉鹿長嘆口氣,但凡幫了她的人好像都倒黴,她現在是倒黴體質,不能沾。
“上次你因此而擔心,得來的結果就是被騙。以後,這種好心還是留著吧。”申屠夷淡淡潑涼水。
葉鹿噘嘴,“被那個殺破狼騙,是因為我看不透他。但清機是不一樣的,他師父是許老頭,而許老頭我又認識。要說他們倆是壞人,我是不相信的。”許老頭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是九命人,若他真想做什麼,早就動手了,哪會告訴她躲在天煞孤星身邊安全。
他們二人說的是什麼,朱北遇並不清楚,不過看起來葉鹿是差不多已經知道剛剛那夥人有一大半的目的是她。
“申屠城主還說你一時未必會想清楚太子的目的,現在看來,你已經知道了。”葉鹿也沒有申屠夷說的那麼遲鈍。
聞言,葉鹿仰臉兒看著申屠夷,“你還真以為我的腦子裡都是漿糊呀!”
“沒錯。”垂眸看著她,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可見申屠夷就是這般認為的。
無語,葉鹿翻了翻眼皮,“眼下怎麼辦?”逃也逃不出去,太子到底怎麼回事兒也未知。
來抓她,肯定是有人授予,畢竟太子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雖然那時在遼城見過,可她那時是不足輕重的小人物,他大概早把她給忘了。
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大概和大晉太子勾結上了。大晉太子興許是給了他什麼好處,但是條件便是抓她。
興許也不是抓她,而是鎖定她在哪兒,又要探查清楚她身上紋刺的符文。
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讓葉鹿不禁覺得毛骨悚然。
有一個人,千方百計的要抓她,不惜想出各種陰謀來,絞盡腦汁,費盡心機。她何其有幸,居然就是那個被抓的人。
“別擔心,把我們困住,他也別想安然。”申屠夷自是不擔憂,他單單困住一城之主也沒什麼用。
“沒錯,即便他用上所有的力量,也困不住我們三天。三天之後,他該自食苦果了。”朱北遇亦是不憂心,只不過想到龍昭和大晉太子有勾結,並且要找葉鹿的麻煩,這就讓人無法控制了。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我們最多會被困上三天而已?”但願這三天內別發生什麼。
“若是皇上不想齊國內亂,他斷然會插手。”朱北遇覺得,這些事情還是有蹊蹺。
“這麼一來,得利的是誰就未知了。”從那個宮女死亡到現在,一切似乎都蒙上了謎團。
“首先,你們要知道,那個宮女是自殺。”葉鹿鄭重的告知他們倆,宮女並非被他人所殺,而是自殺。
而現在龍昭以調查此事為藉口,將所有的城主都困在了驛館裡。所以總的來說,所有事情的起端就是那個宮女。
倆人不語,在想什麼,葉鹿並不知道。
既然出不去,幾人也便重新安歇了下來,飯菜依舊豐盛,除卻不能出驛館,一切照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葉鹿的衣服破了,又沒有帶其他的衣服來,她便將披風裹在身上。
千辛萬苦的,就為了看她肩膀一眼,也著實夠艱苦的。
朱北遇安然的去午睡,葉鹿坐在地板上,背後倚靠著床頭,一邊擺弄自己的手指。
申屠夷則坐在床上,就在葉鹿身邊,垂眸看著她擺弄自己的手指,一切安靜的好似午夜。
驀地,申屠夷轉眼看向門口,不消片刻,一個白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四處檢視了一遍,沒有其他人等,他隨即放鬆了身體,隨後便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