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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葉鹿十分清楚,上次五王遇襲,大概也是那老皇上搞的鬼。
“五王大概也很難過,畢竟是親生父親,可是卻如仇人一般想置他於死地。”麥棠沒有親人,也不懂得血濃於水是什麼。但是隻要設想一下,若是有一天葉鹿要置她於死地,她就心痛不已。
“權力至上,沒有親情可言。姐,你是不是覺得五王即便是真龍也很可憐?”她看到的,是別人看不見的。
“嗯。”點點頭,麥棠的確是這樣想的。有這樣的親人,其實與孤兒無異,甚至還比不上孤兒。
“每個人都不似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就像申屠夷,他看起來冷峻刻薄,他真正是什麼樣的人沒人知道。五王呢,定然也會有他的另一面,姐,你若是感興趣,可以去發掘。”葉鹿這支援可很直白。
“你瞎說什麼呢?他是將來的皇帝,我只是一個平民百姓,有什麼資格去了解他?”麥棠這回終於聽明白了葉鹿的話。
“姐,你不要妄自菲薄,齊國的開國元祖還是乞丐出身呢。若是往上捋個幾代,大家都一樣。”葉鹿可就不同意了,命裡有的躲不過,命裡沒有就不能強求。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葉鹿如此反常,麥棠不懷疑都不行。
“你就別管我知道什麼了,反正順著自己的感覺走吧。”拍拍麥棠的手臂,葉鹿絕對支援。
“既然不告訴我,那就別再胡說八道了。對了,五王此次會來鐵城,完全是因為聖旨。這老皇上明面上交代五王將龍昭的餘黨都捉拿歸案,實際上卻下套讓五王跳。幸虧五王早有察覺,來到鐵城後並未著急行動,今晚也是一個小小的試探,對方就坐不住了。據說,對方還有一個奇怪的人,我想,大概也是方士。”麥棠躺下,一邊低聲道。
“我知道。”葉鹿看著床頂,一邊淡淡道。
“嗯?你知道?”麥棠扭頭看向她,不知是誰。
“衣築的師弟,曾經冒充過衣築,咱們倆都見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按理說應該是贏顏的人,可是現如今卻摻和到龍昭那兒了,不知這贏顏是不是已經將手伸到了齊國帝都。若真是這樣,那這老皇上可太糊塗了,和外人聯手要滅掉自己的兒子,喪心病狂。”並沒有見到那個假衣築,葉鹿現在還不能確認到底是不是贏顏在搞鬼。
不過,他們都不是好人,這一點可以確信無誤。
想起在贏顏的府裡時,那假衣築曾偷窺過她,鬼鬼祟祟,沒有什麼好心眼兒。
“今晚沒有抓住他,不過五王顯然也覺得那人不是等閒之輩,大概在鐵城的這幾天內,一定要把他抓住不可。若是真能抓住他,你可以去看看。”葉鹿今時不同往日,興許可以和他一較高下。
“嗯。”葉鹿自然想見見他,更想看看贏顏在搞什麼鬼。
奪命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有機會,她定然要討回公道。
還有那衣築,他們家奪走了許老頭兄長的九條命,便是她是個路人,也定要討問個公道不可。
翌日,葉鹿與麥棠剛剛用過早飯,便有個人過來將麥棠請走了,想當然的,請她的自然是五王。
葉鹿自然是很樂見,麥棠有一股尋常女子少有的大氣之感,又有著別人沒有的堅韌,和她有過來往,再想把她遺忘可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半個時辰後,朱北遇來了,他穿著白色的勁裝,正氣巋然,看樣子是打算出府。
“葉姑娘,麥棠姑娘託我來轉告你,她與五王出府了,大概下午時分會回來。”臉上帶笑,朱北遇的確只是來傳話的。
“出府?這五王大概是想引蛇出洞啊,不過帶著我姐就稀奇了,他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法子。但是,我姐會些功夫,又是生臉,的確是眼下最好的人選。可是,對方肯定能知道我就在這兒,那麼會很容易知道我姐的身份。”說著,葉鹿站起身,那隻腿不舒服,致使她站著也不舒坦。
她自言自語,朱北遇微微皺眉,“有不妥麼?”
深吸口氣,葉鹿看向朱北遇,“若是朱大少爺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我弄來一個香爐和一捆香?”
“可以。”看著她,朱北遇點點頭,這倒不是什麼難事兒。
“我現在就要,儘快。”假衣築,這回勢必要逮住他不可。
朱北遇隨即命人去做,大概兩刻鐘後,嶄新的香爐和一捆香被送了過來。
葉鹿一瘸一拐的將香爐放在正北的方位,隨後便抽出三炷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