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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衣領,做過無數這個動作,至今熟練無比。
視線由她的臉滑到她的肩膀上,對於這般神奇的恢復,申屠夷也是詫異的。
抬手,他的手指落在那紋刺的地方,面板平滑,這些符文就好像天生長在她的面板下,在她的面板上根本就什麼都摸不到。
低頭看著,他手上的溫度透過面板,溫熱。
“完全不腫了,一夜的時間,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稀奇的事情。”說著,她抬手抓住他的手,來自於天煞孤星的煞氣順著他的手傳過來,強烈無比。
以前她感覺到他的氣息,實際上會有些害怕,從而條件反射的退縮。但是現在,不管是她的心理還是身體,似乎都抱著一顆平常心。
拇指在他的手心慢慢摩挲,葉鹿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他,半個肩頭還露在外,她這個模樣很是動人。
看著她,申屠夷的緩緩揚眉,隨後抓住她的手用力,便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幹嘛?”趴在他懷裡,葉鹿仰臉兒看著他,紅唇彎彎。
“你在做什麼?”一直在摩挲他的手心,與調戲無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若說我在給你摸骨你信麼?”很顯然的,她的確是給他摸骨呢。
“不信。”語氣果斷,他不信。
“不信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老老實實的趴在他懷裡,馬車緩緩前行,她趴在這兒格外的舒服。
一手摟著她,一手落在她肩頭,拇指於她細白的面板上摩挲,就像她之前摩挲他的掌心,輕輕地,癢癢的。
縮起肩膀,葉鹿看著他,臉色卻有些泛紅。
隨後,申屠夷低頭,在她的視線中,於她的肩頭落上一吻。
溫熱,輕柔,他撥出的氣息噴灑在肩頭,更讓她覺得有些癢。
“申屠夷,你耍流氓呢。”板著一張正經八百的臉,卻在行流氓之事,而且他還不承認自己耍流氓。
“你如此要求,我成全你便是。”唇離開她的肩膀,他淡淡的說著,話音落下,又吻在她的頸側。
歪著頭,葉鹿伸手環抱住他的腰,整個後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吻斷斷續續,由她的肩膀與脖頸之間遊移,葉鹿摟住他腰的手滑動,最後遊移至他的胸腹間,順著衣袍的縫隙鑽了進去。
手隔著薄薄的中衣撫上他的胸膛,觸感堅硬而又有彈性,葉鹿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愛,肆意的摩挲。
申屠夷緩緩抬起頭,看著在自己衣服裡耍流氓的手,他眸色幽暗,不過卻什麼都沒說,任她動作。
手滑上他的胸脯,堅硬無比,她輕輕地捏著,一邊笑,自認為比她胸還大。
摸著摸著,葉鹿只覺得天靈至眉心一陣發熱,下一刻,一股熱流順著鼻孔而下,兩行鮮紅的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本來還在看她能進行到哪一步,哪知下一刻就見了血,申屠夷隨即抬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並強迫她揚起頭。
“真是不爭氣啊,又流血了。”知道自己流鼻血了,不過她已經不似以前那般在意了,手還在申屠夷的衣服裡繼續摩挲。
“即便再渴望也沒有你這樣的。”捏著她的鼻子,申屠夷淡淡的訓斥。
手還留在他衣服裡,葉鹿彎著眼睛,“嗯,我是很渴望。城主大人若是脫光了衣服任我摸,我把血流光了也心甘情願。”
“胡說八道。”薄唇微抿,幽深的眸子浮起若有似無的笑意。
捏了一會兒,她不再流血了,申屠夷放開她,隨後用自己的衣袖給她擦鼻子下的血。
衣袖幾層刺繡,颳得葉鹿鼻子疼,手從他衣服裡拿出來,一邊推開他的手臂,“我自己來。”
拿出絲帕,擦拭著自己的鼻子,這次大概是因為她過於激動了,所以才導致鼻血橫流。
不過,要怪也是怪申屠夷太勾人,她想不激動都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隊伍上了官道,枝城在遠方,城池屹立,古老恢弘。
官道兩邊的麥田一望無際,不愧為產糧大城,就是不一樣。
麥棠一直騎著馬走在前方,英姿煞爽,倒是讓人不禁心生幾分羨慕之意。
因為隊伍要在晚上的時候停下休息,而根據時間推測,在傍晚時分會抵達一個驛站。
前頭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