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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殿中,李破翻到了長孫無忌的辭呈。
嗯,這廝從涼州迴轉之後,又上書辭官了。
沒辦法,他在大理寺卿任上已經待不下去,不如主動請辭,只是因為雖有錯處,卻無罪責可言,再加上他沒做到一任,也就不能按照正常流程調任他職,處境頗為尷尬。
李破稍微看了看,這廝也是奇葩,已經兩次上了辭呈,不堪大用的標識已經戴在了其人頭上。
李破把辭呈隨手放到了一邊,長孫無忌的去處他已經想好了,有長孫無咎的情分在,需要照顧一下。
正好朝廷要在山西南道設下布政使衙門,房玄齡領布政使之職,可以讓長孫無忌左之,等做上一任,若是考評不錯,房玄齡便可重新召入朝中任職,長孫無忌領個布政使即可。
所以說房玄齡是他重點培養物件,長孫無忌就是個搭頭,還是看在他妹子的面子上才會如此,不然的話李破本來打算一腳踢這廝去當個太守的。
扶風郡太守許敬宗去了涼州,讓長孫無忌去給他看家護院,李破覺著就算很對得起這廝的表現了。
不然去督造皇陵也成……
長孫無忌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算是把他給惹毛了,聽聽這都是什麼位置?三品的大理寺卿蹦跳著降級也沒這麼降的。
很多有罪之臣就算被貶放嶺南,其實級別上也不會降的太多,由此可見李破對長孫無忌的失望。
不過有了人情,便能得到另一次機會,即便又拉了大胯,李破保他一世富貴也是輕而易舉,所以說長孫無忌算是有福之人。
…………
“陛下,吏部房侍郎到了。”
李破點了點頭,“傳他進來吧。”
房玄齡是來陛辭的,他已經接到調令,即將離京前往山西上任。
腳步聲響,房玄齡入殿,如今他正春風得意,足可用前途無量來形容,不光是他自己明白,朝中重臣也都知曉房喬此人得了聖卷,已呈青雲直上之勢。
而且房玄齡交遊廣闊,人脈在身,之前主持削減冗官之事,品德才能上也都得到了朝廷的認可。
這樣的人不管是出現在哪一朝,若非有人從中作祟,不然必得大用。
房玄齡來到了殿中向李破躬身施禮,“臣參見陛下。”
李破讓他坐下說話,“家裡都安頓好了嗎?朕準你帶家捲上任……”
說著說著,李破也笑了起來,房玄齡揪了揪自己的鬍子,暗道陛下這真是的……好不容易離京為官,家裡的母老虎……還是等兩年再接過去吧,先清靜兩年再說。
老房臉皮頗厚,反正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的調笑,畢竟他這懼內之名可謂是人盡皆知,他也處之泰然久矣,時常還能拿來自嘲一番,還能以此為理由,拒絕許多不必要應酬。
更何況,皇后娘娘也是悍名在外,以前偶爾還會打的皇帝鼻青臉腫,大家都是一般,老大何必來為難老二?
…………
“啟稟陛下,布政使之職從無到有,多少事要做,臣又是第一次去到地方任職,深感才小德微,辜負了陛下的期望,哪敢分心?”
李破看他拒絕起來不帶一絲猶豫,覺著這個傢伙很有渣男的潛質,還就得母虎把門,讓他老實一些,卻不想想自己現在玩的也挺花,根本沒有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別人指指點點的資格。
“布政使之職雖乃新設,卻應運而生,職務上和郡中太守並無多大區別,只是管的地方大了些而已,以卿之能足以勝任有餘。
所以其他的話朕也不過多囑咐於卿,只有一條,品級之上地方郡府可能有些怨言,卿要好生安撫,莫要引了上下紛爭。
當然也不用太過擔心,山西南道是朕龍興之地,這些年都還算平穩,官員也都頗有才幹,知道為朝廷效力,便不會受到虧待。
不像其他地方,人心比較散亂,卿去到那裡,多數也就是順勢而為,沒必要總想著推陳出新,以免擾亂了地方局面。”
房玄齡打起精神仔細琢磨著皇帝這話的意思,其實之前他已經拜見過了尚書令溫彥博,中書令蕭禹等人。
對各道設下布政使的前因後果以及這個職位的權責等等知道的已是足夠詳細,自己心裡也有了規劃。
只是到底是第一次外放為官……嗯,也不算是他第一次到地方任職,當年他舉進士入仕,是在縣中當過一任縣尉的,而且正是在汾陽境內。
因為當時的政治環境,他在縣尉任上一坐就是七八年,可謂是升遷無望,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