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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紹興除了給侄女兒送來家資之外還是來給馮茹芯撐腰的,也是給李家一個表態:不要以為馮茹芯父母雙亡你們就可以欺負她,要知道她身後站著一整個馮氏一族呢。
馮茹芯謝過堂伯的愛護,看過父親的書信之後與他商量報仇的事。馮紹興無法推卻侄女兒的要求,只得答應,又跟她說宗族就是她最強的後盾,而後就回了宗族向族裡報告馮茹芯想訓練私兵的事情。
馮茹芯其後就將跟隨而來的幾百口人都安排在了莊子上,並且把自己已經六歲的大兒子和二歲的小兒子交託給婆母照顧,自己日夜在莊子上組建私兵操練。她還用馮家的家資自己購買作坊打造甲胃和兵器,收集糧食和馬匹。
馮茹芯的丈夫李乾與父親李家主商量過後,也開始了組建私兵進行訓練。
一年後,馮茹芯向婆家請罪,言稱自己要為父母妹妹報仇,懇請婆家原諒她的不敬之罪,而後就作為私兵的首領帶著麾下的兵向著一支首領名為林大牛的義軍進發,這支私兵稱為馮家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乾愛妻如命,無法阻止妻子報血海深仇,只好支援妻子的行動,馮茹芯在前面追尋林義軍的蹤跡,他就在後面為妻子掠陣。
而這一路上,凡是有劣跡的義軍,馮家軍和李家軍都沒有放過,深受這些所謂義軍迫害的百姓都額手稱慶,又見馮家軍和李家軍治軍良好,軍隊中人人稱讚兩位首領,很多過不下去想搏一條出路的青年都加入了這兩支軍隊,而李家聲名顯著,加入李家軍的人越來越多,軍隊開始壯大。
其他世家大族見李家好像要逐鹿中原,一時之間有野心的世家也紛紛效仿,組建的私軍開始投入這片混亂大地。聲勢比那些烏合之眾的義軍更大。
而又因為馮茹芯十分厭惡欺凌女子之事,只要被她發現有這樣的人,都不會留下性命,馮茹芯迅速成為女子之中崇拜的物件。
其後,在馮茹芯追蹤林大牛的路上,被一群女子攔住了去路,領頭的女子叫韓蕊,她大聲問馮茹芯:“聞說馮家軍首領乃女子,麾下兵士人人稱讚,如今世道大亂,女子行走艱難,馮首領可敢接收女子為兵?可會接收女子為兵?可能接收女子為兵?”
馮茹芯只有六個字的回答:“我敢!我會!我能!”
“如此,我和我的姐妹們都想拜入首領麾下,首領能否應?”韓蕊與她身後所有女子都齊聲而問。
“好。”
“將軍在上,請受我等一拜。我等必不比男兒弱,男兒能做之事我等能做,還能做得更好,必不會讓將軍失望。”韓蕊帶著身後女子跪拜而下,莊重承諾。
馮茹芯接納了這群女子,在馮家軍裡分離出來,稱為馮衛軍。
馮茹芯建立女子私軍這個決定在很多衛道士看來是離經叛道的,紛紛跳出來指責,但是馮茹芯一概不理。
不過她不理,馮氏宗族可不會放任自家子弟受人欺負,馮氏一族是出了名的護短,我家的孩子是對是錯自有我們家的大人來分辨,關你們這些外人什麼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韓蕊帶來的女子有上百人之多,經過了解,都是無家可歸或者走投無路的人,不過是見著韓蕊見識廣博,又聽她說出現了一個女子私軍首領,知道她要去投靠,經過相處都知道韓蕊本事的人也表示要跟隨。
這些女子都是平民百姓之家出身,但韓蕊不是。
韓蕊是世代武將的後代,她家有一個很出名的祖先——韓武子,著名的軍事家,他所著的《韓武兵法》被譽為“兵學著作”,為武人所稱道。
衛道士們抨擊馮茹芯離經叛道,但其實真正稱得上離經叛道的是韓蕊。讓趙曦來評價,就是韓蕊是一個披著古代女子皮卻有著現代女子心的人。
韓蕊十分嚮往先祖的風姿,對軍隊有著天然的熱愛,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她卻又有出眾的兵家天賦和適合學武的根骨。韓家秉承其祖的風格,有教無類,即便韓蕊是女子也把她教得很好,學得一身好功夫,騎射是韓家前三,軍事天資也讓韓家家主嘆一聲“奈何為女子”。
韓蕊是一個極其膽大的人,本來她就不滿足於女子要身在後宅相夫教子,一輩子被關在一個四合院裡,恰巧韓家的情報系統裡收集到了馮茹芯的資訊,她細細閱讀,覺得這個女子簡直就是她的知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