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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名字,宋硯神情微楞,沒想到薛元城居然是替向菲菲出頭,腦海中不由閃過一個身穿白色連衣長裙,氣質如同蓮花般純淨女子。
向菲菲,聖夜中學的氣質女校花,她是藝考生,平時很少來學校,即使如此,愛慕她的男生也非常多。
宋硯猶記得,在去年聖夜中學的元旦晚會上,向菲菲以一身白衣彈奏了一首古箏曲,那優雅高冷的模樣簡直如同從畫中走出的仙子,那晚,她幾乎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也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昨天下樓,他不小心撞倒向菲菲,看來薛元城就是為了這件事替向菲菲出頭。
“是向菲菲讓你來的?”宋硯下看著薛元城問道。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來的,向菲菲不知道這件事。”
宋硯笑了,並放開了薛元城:“記住,以後沒事別來招惹我!”
說完後,宋硯扭身就走,薛元城是個富二代,因此他身邊聚攏了一批學生,不過他卻沒將他放在心上。
看著囂張離去的宋硯,薛元城差點把自己的牙齒咬碎。
聖夜中學,高三九班。
班主任閆偉民面帶怒氣的走進教室,重重將課本放在講桌上,頓時,教室裡的氣氛變得緊張。
閆偉民目光落在教室最後一排,一名趴在課桌上睡覺的高大男生身上,心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冷喝道:
“宋硯,站起來!”
宋硯從座位上站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的看著閆偉民道:“閆老師您有什麼事嗎?”
看到宋硯這幅模樣,閆偉民不由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吼道:“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打架,人家三班的老師都找上門來了,你成績差拖全班後腿就罷了,現在居然毀壞班級名譽,我看你簡直是越來越不可救藥了。”
宋硯一聽,頓時明白應該是薛元城找老師告狀了,心中對薛元城又看輕了幾分。
“宋硯!!”
閆偉民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善:“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不知悔改,我一定會向校長建議開除你。”
“知道了。”宋硯低著頭回答道。
“你坐下吧。”看到宋硯這幅“朽木不可雕”的模樣,閆偉民心中不由湧出一股深深的厭惡,暗自決定,如果這個小子再不知趣,一定要向校長建議開除他。
“是。”
宋硯應了聲重新落座,本想繼續趴著睡覺,但想了想,還是不要再觸老閆的黴頭。
講臺上,閆偉民又一次老生常談,講解高考的重要性,讓大家一定要認真複習,爭取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宋硯,男,十七歲,身高一米八二,香城市本地人,就讀於聖夜中學高三九班,成績糟糕,不被老師所喜,尤其是班主任閆偉民看他尤為不順眼。
其父母在他十歲時雙雙死於車禍,現在寄居於大伯宋世澤家中。大伯目前擔任香城市學教局的副局長一職,副處級幹部。
正是如此,校方才能容忍他這等差生的存在,當然,他能進入聖夜中學這等全市最好,甚至在炎黃國都比較出名的中學,大伯還是出了不少力的。
對大伯,宋硯是心懷感激的,如果沒有他,以他糟糕的中考分數根本不可能進入聖夜中學。
在吃穿方面,乃至零花錢,大伯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他,正是以為這個原因,他在學校裡格外低調,不想給大伯造成更多麻煩。
不過,他卻很難將大伯家當成自己家,因為,家裡有個尖酸刻薄的大伯母。
大伯在家時,大伯母對他總是很慈祥,一旦大伯父不在,對方就變成了冷臉,並不時用尖銳的言語打擊他,他正處於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年齡,因此他對大伯母很是反感
也是因為這點,他選擇住校。
放學後,宋硯將書包放到了宿舍,隻身向大伯家走去。
今天是週五,明天和後天都不用上課。
炎黃國學教部有明文規定,學校不得佔用週末時間補課,一旦發現將進行鉅額罰款。
因此,哪怕離高考只有三個月,在週末學校也會按時放假。
其實宋硯並不想去大伯家的,不過,大伯強烈要求,他不好拒絕大伯的好意。
大伯家住紫晶苑高檔小區,炎黃國對公務員的待遇很好,大伯這個副處級,一年下來,加上獎金與福利也有百萬出頭。
“篤篤。”
宋硯敲響了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