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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純屬為了堵記者,聯想到殷震兩個月前找他談話時就暗示他去自首,他沒理會,之後殷震對他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後來得知他兒子想考公安大學,殷震還地勸他兒子改讀醫學院,偏偏兒子被說動了。有這份耐心,鄭副局又覺得殷震的每句話都有深意……他如今已這樣,殷震幹麼還為他出頭,實在沒必要為啊,“……我說。”
兩人心中大喜,殷局長真好用。
當天下午殷局長把他兒子送到學校,正說去檢察院,小趙說:“最新訊息,咱們這個區的副區長被帶走了。”
“他全交代了?”殷震盯著小趙的手機。
小趙說:“速度這麼快,估計是,正好您也不用去勸他,回局裡嗎?”
“回吧。”殷震沒幹過也就不關心誰誰又被帶走,而當今社會網路發達,他又是個網紅,有人想玩欲加之罪也不敢對他來。
食堂打飯的阿姨就發現,隨著檢察機關調查深入,越來越多的人牽扯進去,局裡人人自危,唯有局長大大從容淡定,每天中午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也不少。
記者攔住食堂買菜的阿姨,想從她們這裡弄點八卦,結果只打聽到殷局長吃嘛嘛香,也是無語了。乾脆全都轉移到檢察院那邊,可把院長氣得喲,想罵人偏偏殷震沒有順風耳——聽不見。
話說回來,檢察機關行動迅速,鄭副局招的異常爽快,訊息沒傳開他就把知道的、幹過的全招了,都不給別人留點銷燬罪證的時間。以致於從公檢法到事業單位,短短半個月牽扯出二十多名高管和高官。
又因申城是直轄市,最先出事的是殷震手下一員大將,上面重視此事,十二月初檢察院就對鄭副局進行起訴,被告律師是警局這邊的人。
案件公開審理,申城記者悉數到場,有人發現這麼有趣一幕,真想大聲說一句,“殷局會玩。”
隨著有關鄭副局違法亂紀的罪證,以及犯事的時間被一一公佈出來,贓款一分沒少全部追回,記者徹底服了。當天庭審結束,申城記者不約而同地發一篇報道——如果殷局早來申城十年?
殷震到申城後發生的第一件大案,申城乃至全國民眾都非常關心,看到報道所有人沉默了。難怪殷震敢說鄭副局是個勤儉質樸的同志——貪的錢一分不花,想擺闊,想養小三小四也沒錢啊。
沉默過後,申城市民更加稀罕殷震,非但不在意他為鄭副局說話,還贊他大義。隨之更擔心他犯錯誤,就催著在報社、電視臺、門網站工作的親戚去採訪殷局長。
不去?
殷局長說話能憋死人?
不行!
十二月中旬某一天,殷震照常把兒子送進學校就去上班,座駕剛到門口就被記者攔住。殷震下車就問,“誰又被帶走了?”
記者一噎,說得好像他們巴不得局裡天天出事一樣,“請問您對鄭副局的做法怎麼看?”
“傻!”殷震一個字。
“沒別的?”記者心想:我們也知道傻。可是有時候忍不住,貪了又後悔,人之本性,就不需要您提醒了。上乾貨啊,上乾貨。
“蠢!”殷局再來一個字。
記者真心跪了,“如果換做是你,您會怎麼做?”
“這才是你最想問的吧?”殷震似笑非笑。
記者含笑不語。
殷震無奈地搖頭,“首先我不缺錢,殷小寶自己也能賺錢,其次對我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麼比我的家人更重要。這個回答你們滿意嗎?”
“滿意,十分滿意。”記者連連點頭。
《足球少年》開機儀式上被殷小寶懟的無言以對,第二天又被殷局堵得胸口疼,記者不是抖m,算是怕了殷家父子。儘管心裡不大相信殷震的話,也能回去交差了。
卻不知因為他們的報道,殷震這段話在網上引起熱議,有人說他虛偽,有人嫌他說的官方,嘰嘰喳喳說什麼的都有。而殷震像失蹤一樣,自打《足球少年》開拍以後,他的微博就再也沒更新過。
元旦前一天,市裡開會,當時有現場錄影。攝影師便看到孫書記拿著一個長條走進來,眾人正疑惑什麼玩意,只見他緩緩開啟詢問與會眾人,“這幅字如何?”
“董其昌真跡?”
“看著像清雍正的?”
“咦,不對,落款是今年,怎麼可能!?”
攝影師下意識拉近鏡頭,孫書記笑眯眯點點頭,“落款是今年。”說完就把字收起來,“好了,開會。”
會議結束,孫書記並沒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