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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寶想了想,穿鞋的動作一頓,鞋裡面有個紙團?他換鞋的時候記得清清楚楚,裡面乾乾淨淨的。而保鏢一直在附近,誰放進去的?
“走啦。”劉銘動作快,換好鞋子朝他肩膀上拍他一下,殷小寶下意識把紙團裝兜裡,等到他爸辦公室裡才開啟,“看起來像地圖?”
年假未結束,留在局裡的全是春節值班人員,辦公大樓頂層只有殷震和保鏢小趙。殷震便知道兒子跟他說話:“拿來我看看,什麼東西?”
殷小寶遞過去:“別人放我鞋裡面的,我以為哪個小孩調皮搗蛋扔的口香糖。你看看,畫的像蚯蚓爬的,字寫得倒像模像樣,現在的人啊,真是沒救了。”
“別胡說,不會畫畫的人多著呢。”殷震瞪他一眼:“玩去吧。”
“沒人玩。”殷小寶擠到他爸身邊:“咦,這裡還有字,是路標?”
“不是,是地名。”殷震看一眼紙條,把那幾個字輸進電腦裡。位於申城郊區?地圖縮小一點點,殷震就看到地圖上的路線和紙上畫的差不多,“兒子,我覺得你又惹麻煩了。”
殷小寶臉色驟變:“別,別嚇我,我今兒啥都沒做,連塊炸雞連杯奶茶都沒喝。爸爸,話不能亂講,媽媽知道我就完啦。”
“是不是我派個人一看便知。”殷震打個電話喊來春節期間值班的便衣警察,重新畫一幅地圖給他:“發現不對立刻回來。”
“是!”優秀的便衣看起來和普通人沒兩樣,見局長很嚴肅,不期然想到殷震之前的工作,難道這裡有制/毒工廠?心有懷疑,便衣同志對此事很重視,特意找個相熟的社會青年陪他一起。
社會青年是申城本地人,家裡趕上拆遷分了三套房,一套自個住,兩套出租。又是家中獨子,畢業後沒找到合意的工作天天在社會上游蕩,父母也不捨得逼他。
有次局裡抓賭把他抓進去,查清楚他只是在旁邊看看又把他放了。
當時便衣同志剛畢業,因為生面孔,局裡把他安排在外面工作,隸屬刑事偵查大隊。抓賭那次是他第一次出任務,印象特別深刻。沒隔幾天又在街上碰見社會青年,便衣同志就跟了上去。結果,又端了一個賭窩。
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不知何時兩人就成了見面會聊幾句的熟人。便衣同志也弄清他天天在街上游蕩是因為他三流大學畢業,能找到的工作不是無趣就是錢少。
便衣同志的父母是水果販,社會青年得知後就要跟著人家爹媽賣水果。便衣同志勸幾句他不聽索性也不管他,反正跟著自個爹媽不會學壞,誰知他真堅持下來。最近還租間店面,正兒八經賣起水果。
這不,聽說便衣去踩點,社會青年開著皮卡車從店裡拉半車水果過來,名曰:“做戲做全套。”
便衣同志一聽也對:“快到地方的時候換我開車,你坐後面吆喝。”
“瞧好吧,不會讓殷局失望。”說著,頓了頓:“沒想到殷局還知道我這號人。”怪不好意思的。
便衣同志瞅他一眼,真想說:親,你想多了。
兩人到申城郊外天快黑了,社會青年裹著羽絨服拿著喇叭在車後面吆喝:“橘子蘋果香蕉嘍~~”便衣同志便把車開到殷震給他的地圖上標紅點的地方。
“這邊是工業區,聽說最早初八才開工,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殷局別是搞錯了。”社會青年吆喝一會兒被冷風吹的受不住,躲進車裡就說。
“不相信殷局?”便衣斜著眼看著他。
“沒沒沒,我就這麼一說。”慌得擺手又搖頭,彷彿慢一點殷震就知道了似的。
“哎,賣水果的,這邊。”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喊叫,兩人渾身一僵……尼瑪,真有人這麼早上班?!
社會青年直覺不好,慌忙問:“哥,咋辦?”
“什麼咋辦?!把他當成去你店裡買水果的,拉著他多聊幾句,隨便聊,言多必失。”
“對對付,就像你經常找我胡侃套我的話那樣。”說完推開車門出去。便衣同志張了張嘴想辯解,記起去年局裡幾次掃/黃打非都是從他那兒聽出的苗頭。
兩人沒想到他們奇怪真有人買水果,人家也疑惑大晚上的居然有人賣水果。
買水果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挑著蘋果邊問:“你們從老家來的挺早啊。”
社會青年一愣,隨後從車上下來的便衣操著濃重鄉音:“俺們過年沒回去,把店裡的水果處理掉,等人家都來上班,回去的人少了再回老家。”
“你們開車回去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