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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敏失聲尖叫:“小兵,小兵你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凌陽淡淡地道:“就是把他的魂魄抽出了體內而已。”
眾人圍著人事不知的吳文兵,夏敏說:“大師,我家文兵年輕不懂事,衝撞了你,還請大師恕罪。我替我家文兵向你道歉。還請大師把文兵的魂魄還回去。”
凌陽揮揮手,把吳文兵的魂魄放了出去,虛空在他額頭點了點:“定魂!”
吳文兵就悠悠醒轉,茫然在看著眾人。
“我剛才怎麼了?你們這麼看我做什麼?”
“文兵……這位大師雖然年輕,卻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千萬別再得罪大師了。”夏敏神色驚恐,不知該如何對兒子解說。
凌陽看了看時間,起身對眾人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請給我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死者的親屬一會兒都要去靈前,平輩不必跪拜,但必須站得筆直,頭部盯著自己的腳尖,雙手豎於身側,保持最虔城的態度。死者的弟妹們,需彎90度的腰,死者的哥姐長輩則只需彎45度腰。晚輩必須跪在靈前,膝蓋與小腿保持90度的垂直。雙眼盯於地面,頭部保持垂首狀態。我喊叩首的時候就得叩首,我喊起就起,先起左腿,保持肅靜,能否做到?若是做不到的就不要出現在靈前。”
大家已見識到凌陽的本事,不敢再造次,趕緊保證一定做到。
凌陽又示犯了叩首的動作,確保萬無一失後,這才進入房間裡,焚香,盤腿,閉目養神。
……
凌陽去休息後,吳家人以及趙玉靈的孃家人也開始清點人數,並與客人解釋。晚輩們也都只是些孩子,也就是趙玉靈三服內的子侄輩。大都年紀比較小,年紀太小的都被剔除掉了,只餘下十來位已懂事的子侄輩。
趙玉靈是獨女,平輩大都是三服內的堂表哥姐弟們,小姑子小叔子二十餘位,孃家婆家的長輩也有十多位,眾人見主人家說得嚴肅,為表對死者的尊重,也表示一定遵守禮儀。
……
現代人對於道士超渡的法場並不陌生,也不怎麼感興趣。只是他們唯一感興趣的則是這個道士,很年輕,還很英俊,這就讓大部份人起了遐想,就想見識下年輕道士是如何唸經超渡的。
加上“長舌婦”謝旭東,像個鄉下老太婆似的,四處顯擺他認識凌陽,還把凌陽是“張家姑爺”的身份也給四處宣揚。
要知道,有錢如吳家,來往的也都是些企業家,公司高管之類的。前來奠敬死者的,大都是少數企業家,公司高管,以及一群普通上班族組成的隊伍,對於生活在金字塔上的政治世家,都是帶著敬畏的心思的。身為超級世家的準姑爺,居然還是個道士,這種天差地別的身份,加上凌陽過於年輕的相貌,就成了眾人對他道士身份的好奇。
夏天也對親朋好友吹噓他與凌陽認識的經過,火車上被凌陽強行拽下火車,那列火車就出了事。緊接著在飛機上,輕輕彈了彈指頭,就定住了飛機上的暴發戶。直把凌陽吹噓成未卜先知術法高深的道士。眾人儘管心裡不怎麼相信,但並不防礙他們聽故事的心。
九點很快就到了。
客人們很快就瞧到亡者親屬統一穿著深色衣物,有老有幼,秩序分明地立在靈堂前。一群十來歲的孩子們,手頭紛紛抱著各式各樣的枕頭坐墊,大概是臨時找不到團莆,索性在吳家找了沙發抱枕之類的軟綿之物充當。
孩子們站成三排,每個橫排五人,組成了晚輩團。孩子們後頭則立著死者的堂表弟妹,小姑子小叔子之類的年輕人。這些人儘管年輕,皆神色肅穆,站姿肅然。
最後,才是死者的孃家婆家的各長輩親屬們,站了五個橫排。
死者親屬的陣仗很大,卻是鴉靜無聲,小孩子們站在“團莆”身後,神色肅穆,與身後的大人動作一致,皆是雙手垂於身體兩側,腦袋微垂,恭敬虔誠的模樣。
客人見狀,紛紛感嘆這一家子團結,有教養,動作規範齊整。
要知道,儘管好些人家都會興道士超渡的儀式,但孝子孝孫們可沒這種虔誠勁兒,有的甚至在靈前嘻嘻哈哈,極不成體統。
非喜喪之類的喪事,靈堂充滿了哀傷氣氛也在情理當中。但跪靈的人也絕不會像吳家這樣的,動作齊整劃一,虔誠肅穆,氣勢萬鈞。
不知不覺中,客人們對即將上場的凌陽越發期待了。
九點還差十來分鐘的時間,凌陽出來了。
吳家院內明亮的白熾燈射在凌陽身上,所有客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從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