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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這就是戀愛中的女子的特權之一。
凌陽嘿嘿一笑:“遲早都是,早些喊也是一樣的。”捏著她柔弱無骨的手,“咱們出發吧。”
……
這年頭擁有氣場的擺件器物可不容易尋找,他也不去奢求,反正他自己就能製作法器。
古玩街的木製手串還是比較齊全的,凌陽挑了幾枚手串,有沉香木的,也有烏木的,檀木的,一樣買了幾串,又去了一間專賣銅雕的店裡買了不少寓意豐富的雕像,有三足金蟾,金牛送吉、十二生肖擺件,以及吉祥瑞獸,林林種種,買了幾十件,花了數萬元錢。
當然,也沒少砍價。
張韻瑤問凌陽:“你買這麼多幹嘛?這些只是普通工藝品罷了,並不是法器。”
正在心頭暗罵凌陽是傻逼土豪的店主趕緊抬頭看了張韻瑤一眼。
凌陽淡淡地說:“當然不是法器,但我有的是法子讓它們變成法器。”
張韻瑤不再說話了,她忽然想到凌陽在青羊宮給飾物開光加持念力的盛況了。
店主聽在耳裡,驚在心裡,抬頭打量凌陽一眼,笑問:“小兄弟,你知道什麼叫法器?”
凌陽看他一眼,沒有作答,只是道:“這些物件全要有盒子,逐一擺好。一會兒自會有人來取,只是你得先把清單交給我。”
店主趕緊照辦,又看了凌陽年輕的面孔,想問什麼,最終沒有啟口。
或許是他想多了,這麼個年輕人,哪有什麼本事把普通裝飾品變為法器,估計是想拿去騙人還差不多。
凌陽並不知道自己被店家打上騙子的標籤,牽著張韻瑤的手,從店裡出來,莫愁起身,自動自發來到凌陽身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肚子有些餓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如何?”張韻瑤建意。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肚子確實有些餓了。
“不急,去那邊看看。”凌陽拉著她的手,往另一邊走去。
“咦,前邊好像有人在起爭執。”
凌陽腳下動作更快了,拔開人群,原來,一個十多歲的身穿道袍的小屁孩子,正在與一箇中年人唇槍舌戰。
小道士指責那中年人:“這老頭兒算得還是很準的,你確是會有血光之災,不信等著瞧好了。”
那中年人穿著精緻,黑色皮鞋擦得錚亮,手上戴著白金戒指,看起來頗有社會地位,聞言更是不屑道:“你與這老頭兒怕是一夥的吧?”
小道士就叫道:“我們才不是呢,我是個道士,也略通相術。這老人家還是有兩下子的,你可別不識好人心。恩將仇報,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中年人不屑地冷笑:“是不是騙子,你說不了算,一會兒警察來了說了才算。”他不屑地盯著那氣得鬍子亂顫的算命老頭兒,對周圍人道:“你們可看好了,這老頭兒與這小道士是一夥的,我好端端的走在大路上,這老傢伙就說我會有血光之災。哼,不就是看我有錢,想騙錢麼?被我識破了,這小道士就坐不住了。這樣的伎倆,早就過時了。”看著氣得跳腳的小道士,鄙夷地笑道:“還算稱麻衣觀的道士,就是一群招搖撞騙的騙子。”
“你這個王八蛋,你敢辱我師門?吃我一拳。”小道士怒及,掄起拳頭就對著中年人捶了過去。
中年人身邊還有個體型驃悍的男子,接了小道士的拳頭。
不道士沒有打中,氣得哇哇大叫:“閃開,小爺今兒非要教訓這個敢侮我師門的王八蛋。”
那男子嗤笑道:“小騙子,惱羞成怒了?來來來,有本事,與我對打如何?”擺開架式,就要與小道士幹上一架。
這男子身高體壯,看那結實粗壯的胳膊,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算命老頭兒替小道士捏把汗,趕緊拉過小道士說:“小兄弟,何苦來哉?他們不信就算了,何必與他們置氣?你還是快走吧,不必顧我了。”
中年人冷笑道:“走?可沒那個容易,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小道士氣道:“警察來了我也不怕。”
警察果然就來了,與中年人說了兩句話後,目光冷冷地掃過算命老頭兒和小道士,說:“我們接到有人報案,稱有人在此地算命騙錢,就是你們二人吧?”
“我才沒有騙錢呢?這老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小道士氣忿大叫。
老頭兒也說:“警察同志,我就是個算命的,但我可沒騙這位先生的錢。”這老頭兒應該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