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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百元的錢恨恨地拍在他手上。
凌陽收了錢,就朝混元殿走去。
一對母女正在解籤處。
“阿姨,朱玉寒,這位高人來了。”陳苑對母女介紹凌陽,“別看這傢伙年輕,其實解籤很靈驗的,上回在青羊宮舉行的開光儀式,就是他親自舉行的。”
“是你!”母女盯著凌陽熟悉的面容,異口同聲道。
“啊,你們還認識?”陳苑很是驚訝。
凌陽閒閒一笑:“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二位要解籤麼?沒問題,只是我改變主意了,一千塊錢我才解。”
“剛才不是說好了嗎?怎能坐地起價呢?”陳苑氣忿大叫。
朱玉寒冷笑著說:“好呀,原來你這小子還是個神棍,你可知,整個蓉城警察局一直在找你?”
“玉寒。”李少秋扯了女兒一把,膽戰心驚地看了凌陽身邊的莫愁一眼,對凌陽笑著說:“小夥子,你真會解籤?”
“是,不過我解籤可是很貴哦。”凌陽雙手插進褲子裡,一副坐地起價的無賴樣。
朱玉寒氣得掏出電話,威脅道:“好,那就進警察局解吧,我讓你慢慢解。”
“玉寒,不許胡來。說不定人家小夥子是真有本事的。”李少秋制止女兒的衝動,向女兒使了記眼色,又轉身對凌陽道:“好吧,一千塊錢就一千塊錢,我出。”果然數了十張錢出來,放在桌上,“小夥子,解吧。”
凌陽這才施施然來到桌前,坐了下來,收了錢後,把桌上的籤遞給李少秋,“重新去搖一支來。”
“好,我現在就去搖。”李少秋轉身時,對女兒使了句啞語,朱玉寒愣了片刻,這才想到什麼,說:“我忽然內急,我先去上個廁所。”
看著她的背影,凌陽毫不在意一笑,老神在在在地接過李少秋弄了半天才搖出來的籤,說:“這句籤文指的是水大漫不過船,手大遮不住天,回去好好體會吧。”
把籤遞給李少秋。
李少秋不可置信地道:“就這樣?”
“對。”
“那俱體是什麼意思呢?你可得給我解釋清楚吧,不然我花錢花得多冤枉。是不是?”陳苑奇怪地看著李少秋,這個同學的母親脾氣向來不怎麼好的,時常盛氣凌人的樣子,怎麼好端端的就變了個人呢?
凌陽嘆了口氣,說:“意思呢,就是說你本領再大也就那麼一回事,權力再大,天外還有天,一山更有一山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就是勸誡施主,不要以權壓人,以勢壓人。不然,就如這簽上所說,不憑天理強支援,妄做胡為豈可基,君子雖貧終身道,莫教失計受人欺。奉勸這位太太,混雜謀事,不憑天理,定生是非口舌,若要事成宜從正道,以免是非。”他特地把“正道”二字說了出來。
也不給李少秋思考的時間,他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我走了,千萬別試著阻攔我。我的莫愁可是好些日子沒打過牙祭了。”他拍了拍莫愁的腦袋。
莫愁的兇悍李少秋是知道的,身子縮了縮,果然沒有動作。
反而是陳苑,則攔住凌陽說:“解完了?”
“嗯。”
“可是,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聽不懂呢?”
“自己回去慢慢體會。”
凌陽來到李少秋面前,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若是覺得你比邵飛揚還要厲害,就儘管放馬過來。”然後領著莫愁大搖大擺地走了。
出了青羊宮,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幾輛警車呼嘯而過,朝青羊宮方向駛去。
當一群警察趕到青羊宮,快步來到李少秋面前,說:“李姐,那縱狗行兇的嫌疑犯呢?”
李少秋臉色不是很好看,魂不守舍地道:“哦,那個人呀,剛才,剛才是我看花眼了,其實那人並不是的。”
朱玉寒驚訝地叫道:“媽,你啥子意思嘛,那人本來就是的。”
“玉寒。”李少秋給女兒使了記眼色,打發了警察後,這才擰著她的手臂離開了青羊宮,邊走邊說:“以後見了那個神棍,記得離他離得遠遠的。”
“為什麼呀?”不止朱玉寒震驚大叫,就連陳苑也吃了一驚。
李少秋咬牙:“不為什麼,這人,感覺特別危險,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想到凌陽說的話,李少秋在心裡打了個寒顫,邵飛揚的後臺有多硬,她再清楚不過了。不管凌陽是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