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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道歉。
凌陽冷冷地打量女子一身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雖然穿了褲襪,但露出整條長腿著實容易引起鹹豬手。他想訓她兩句,可一起到趙楚楚式的女生,訓戒的話就咽回了嘴裡。
凌陽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丁鳳霞就指著這名女生,對趙楚楚說:“看吧,這就是穿得暴露的下場。那男的怎不去騷擾別人,偏去騷擾她呢?”
趙楚楚還沒有開口,那名女子已衝她怒目而視:“穿衣服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丁鳳霞也不甘示弱:“我是管不著,你有理,你去與壞人講道理呀?”
“……”女生說不過,就衝過來踹丁鳳霞,然後戰鬥就升級了,張韻瑤把二人分開,怒道:“夠了,統統住手,要打出去打。你兇什麼兇?剛才被男人騷擾時為什麼不吭聲?現在倒是厲害了?你也是,動不動就把責任推到女人頭上,你也是女人好不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這名女子更是激動,看著張韻瑤:“連你也認為我穿著暴露嗎?”
張韻瑤沉著俏臉道:“別人的穿著我不予評價,但我想說的是,你想這樣穿就要做好被騷擾的準備。別對我說穿衣是個人自由和權利,這話應該對騷擾你的壞人說。”
丁鳳霞也受到了啟發,立即說:“就是,跟犯罪份子講人道?講權利?我該說你是傻呢還是愚昧?”
車廂內也有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一箇中年婦人說:“未必所有男人都會精蟲上腦去強姦,但只要有一個精蟲上腦的發現了這樣的你,所發生的後果就是你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女人還是應保護好自己。至少儘量不要讓自己處在不安全的環境之下。”
高蓉蓉和趙楚楚相當不忿:“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女人穿衣是自己的自由,就算我脫光了也是我自由。”
遇上這樣講橫道理的人,眾人滯了滯,並無話說。
高蓉蓉面露得色,橫了凌陽一眼。
凌陽只好道:“女人怎麼打扮是她的權力,但是不能破壞了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女人也是人,是人就受道德倫理的約束,否則與畜牲又有何差別!”
高蓉蓉臉都綠了,車廂內卻爆發出掌聲來,稱凌陽講得好,講得妙。
高蓉蓉恨恨地盯著他:“你的意思是,我們女人乾脆把自己包裹起來,連門都不要出,這樣才好?”
“歪理人人都會講,但得服人。”凌陽實在看不慣高蓉蓉的德性,若非瞧在凌明月上輩子欠了她一份情的份上,他才懶得理她,讓她自生自滅算了。尤其看她一臉的黑青之氣,顯然,危險正在逼近她,而她還不自知。
“不是說女性晚上不能出門,只是現在社會太複雜,女性要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如何降低風險,對自己負責,對家庭負責。就像孩童捧金於鬧市,你不能控制別人貪慾,就要保護好自己。你又沒能力保護金子,還拿著到處炫,真當所有人都是聖人。這世界什麼都缺,就壞人不缺。”
“對對,小夥子說得對。”
“小夥子說得很有道理。”車廂內的乘客紛紛附和著凌陽的話。
高蓉蓉暗自咬唇,又道:“大家都喜歡漂亮的花,很多人不顧牌子上的警示都要去掐一把,你這麼說,錯的不是摘花的人,反而是花長得太過漂亮了?”
這高蓉蓉還是有幾分刁理,專門找些刁鑽的事實來形容,讓人找不著話來反駁。
也虧得她遇上的是凌陽,只見凌陽從容道:“這話你不應該與我講,而是與犯罪份子說。看犯罪份子會不會與你講道理。”
眾人就笑了。
凌陽又說:“女生大晚上出去還那麼暴露就好比虎群裡聞到血腥味。還有,你既然也知道有了警示牌都不能阻止人們摘花,怎麼還自大得認為犯罪份子會聽你的話?”
車廂內的人紛紛誇凌陽口才好,又見高蓉蓉被駁得啞口無言,指責起高蓉蓉就更加不客氣了,說現在的孩子,穿得那麼少,完全不像個大學生,反而像做雞似的。
還有人說高蓉蓉穿得低得過份的低胸裝,指責她穿得太露了,女孩子還是端莊穩重好,還拿張韻瑤來作對比,一個大媽甚至指著張韻瑤說:“這個妹妹看起來就相當的舒服,我想,全天下做婆母的都希望找這麼一個衣著端莊的兒媳婦吧?”
這話就得到不少人附和,年輕些的女人則撇唇,不以為然。
箇中滋味的高蓉蓉只能咬著唇,忿恨地瞪著凌陽和張韻瑤。
凌陽無所謂,倒是張韻瑤,只能暗中嘆氣,覺自己真是倒黴透了。明明自己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