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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夏廳長,我婆婆就是這樣,您千萬別放心上,我們不是質疑您,而是因為長時間找不到孩子心裡著急,因為擔憂著急,所以關心則亂,所以就口不擇言了些,我婆婆不是故意的……”
夏祿恆語氣很衝:“我理解家屬的心情,可你們也要理解我們警方的難處是吧。我們幾乎是掘地三尺了,每天24小時不間斷得監控查驗各來往車輛,各大車站,機場全都進行了最嚴格的檢查制度。可歹徒就好像憑空消失了,我們再厲害,也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是不?萬一他躲在哪個犄角里頭縮著就是不出來,我們也不知道是不?總不至於跑到居民樓裡挨家挨戶搜查吧?這得有多攏民你知不知道?現在好多市民都把投訴電話打到省廳了,為了找你們的孩子,我們已經承受了巨大壓力了。你們知不知道?”
孩子的母親穿著一身少尉軍服,她紅著眼睛,一邊抹著淚水一邊說:“我知道,我知道,辛苦您了,夏廳長,我婆婆就是這樣的急脾氣,她也是關心則亂,您大人大量,不要與她計較。”
孩子的父親和外公外婆也趕緊道歉,夏祿恆這才緩和了臉色,又說:“我也在給你們想辦法,孩子一直找不到,我已經聯絡了一位朋友,他有玄學方面的特殊本領,找人挺有一套的。去年在火車上,就以千里追蹤術,只憑借歹徒丟棄在車廂走道上的空錢包,鎖定了已經逃出數百公里的歹徒。我已經通知他了,估計一會兒就要來,你們趕緊找些孩子以前接觸過的衣服或玩具特件什麼的。他一會兒就來了。”
“真的嗎?”孩子的家人將信將疑。
夏祿恆說:“就先試試吧,這也是沒辦法的沒辦法的。”
孩子的母親很快就找出了孩子曾用過的玩具,衣服鞋襪等,“夏廳長,你那個朋友什麼時候來?”
夏祿恆說:“我再給打他電話吧,不過事先警告你們,我這位朋友身份有些特殊,本事可大著呢,不過脾氣也大,你們一會兒見到了不許對他不敬。”
掏出手機正要打,站在玄關處盆載後的凌陽站出來,“老夏,我已經來了。”
夏祿恆看到凌陽,相當激動,大步上前迎接:“謝天謝地,你小子總算來了,我都快頂不住了。”
凌陽說:“你也真夠倒黴的,怎麼就遇上這樣的家屬呢?腦袋沒被罵腫吧?”凌陽意味深長地看著一屋子驚愕的人,其中,有一對中年夫婦,臉色相當奇怪。
“唉,別提了。”夏祿恆嘆口氣,“家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誰又來理解我們呢?唉,不說了,趕緊幫我把孩子找出來吧。”
趁夏祿恆與凌陽說話之際,夏天語氣優越顯擺地對孩子家屬小聲解釋道:“你們別看他年輕,本事可大著呢,警方無能為力的事,在他手上,分分鐘搞定。只是,人家是高人嘛,高人在行事方面自有些與眾不同,一會兒你們可得對人家客氣些,這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孩子家屬呆呆地點頭,孩子的父母已是病急亂投醫,也顧不得凌陽的年輕,衝過來哀求凌陽求他幫忙想辦法,只要找到孩子,他們一定重謝。
凌陽看著他們,目光又看向還站在沙發處原地不動的一對中年夫婦,嘴巴呶了呶:“他們二位與孩子是什麼關係?”
孩子的母親飛快地看了他們一眼:“是我公公婆婆,是孩子的爺爺奶奶。這位先生,您真有辦法找到我兒子嗎?求求您了,只要能夠找到我兒子,我們一定有重謝。”
凌陽說:“把孩子先前穿過的衣服給我。”
拿過孩子穿過的一件小衣服,凌陽又問孩子的生庚八字,姓名。
“哪個周?”凌陽隨口問。
“就是圓周的周。”孩子的父親趕緊說。
凌陽點了點頭,對夏祿恆說:“走,去你書房,其他人就在外頭等著吧。”他看著孩子的外公,說:“你姓凌吧?”
孩子的外公有些愕然,回答說:“是,我姓凌,你怎麼知道的?”
凌陽笑了笑:“這個世界還真小。”目光又在孩子的母親臉上掃過,不可置否地上了樓。
進入夏祿恆的書房,凌陽讓夏祿恆守在外頭,凌陽則釋放神職,根據孩子衣物上殘留的氣息,開始全程找人。
凌陽來到窗前,拿出黃符,折成紙鶴,釋放出青虹和李阿牛,問他們:“一會兒你們要跟在紙鶴去救人,你們兩個,誰去?”
“我去。”青虹歡快地叫道。
“主人,我去,我會飛。”李阿牛也舉起雙手來。
“不不,我去我去,我個兒小,一般人瞧不到我。你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