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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理論,但少有付諸實踐過。他給人家調理風水時,也是作了弊的,有時候,他還動用了術士的手段。
術士也稱方士,山醫命卜相,皆是術士所學範籌,有些是專精某一領略,而天賦過人的,則是迎刃而解,正所謂,一通則百通。所以好些有修為的術士,等到了一定的境界,自然就觸類旁通了,在風水方面的本領肯定就比專一的風水師強。
當然,這類人很少,術士在修煉上極其嚴苛,還要有氣運加身,有天賦而沒有氣運,也沒法子有太高成就。而凌陽剛好就是既有過人天賦,又有大氣運加身的奇才,方才有這等本事。他嘴上謙虛,實際上內心還是頗有成就感的。
馬瑞陽又問凌陽風水造詣如此之高,風水攻代之術也是相當厲害,問他師承何人。
凌陽實話實說:“家師元陽子,不過他老空已不在人世間。”
“元陽子?請恕我孤漏寡聞,我想令師應該是一位真正的隱世高人。”馬瑞陽說。
凌陽笑了笑說:“家師確是位隱世高人,他老人家的本領,可與天地爭輝。耐何他老人家眼光不行,選了我作徒弟,我從三歲起就跟在他老人家身邊,卻連他老人家千之分一的本領都沒能學成,說來實在慚愧。”
一般徒弟對師父都是相當尊重的,就是凌陽把自己師父說成神仙,馬瑞陽也不會駁斥他的話,而是說:“難怪名師出高徒。只是小友也太謙虛了,你這等本領還叫慚愧,那我等豈不要掩面羞死?”
“馬兄太抬舉我了。”凌陽淡淡地說。
拉了回子家常,馬瑞陽這才問起了程訓一理來。
“……那程訓風水造詣深厚,卻非正人君子,素來喜強取豪奪,又擅長以風水害人。小友此翻收拾他,當真是大快人心呀。”馬瑞陽拍了凌陽馬屁後,話鋒一轉,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只是不知小友用了什麼辦法,把那程訓自食其果。”
凌陽淡淡地道:“我這人向來有個習慣,每看好一個風水之地,就會在氣穴裡放上一顆石頭,並且在石頭之下放一枚銅錢。”
“不瞞小友,那枚銅錢,我也看過,好像還是件法器。”馬瑞陽說。
“只是我很奇怪的是,這銅錢氣場相當強大,理應是流傳數百年的古董之物,可為何看上去卻像是新制出來的呢?”
凌陽笑著解釋:“這枚銅錢也就是近代批次生產,本身不帶任何氣場,是我麻衣門,用獨特秘法,集天地之氣注入銅錢當中。所以這枚銅錢也叫探心錢。”
“探心錢?”麻衣門居然還可自制法器?馬瑞陽還沒有從這份震驚中回神呢,凌陽又給他另一個震憾。
“探心錢,顧名思議,就是探測別的風水師,在找到已被前人相看後的風水之地,會有什麼表現或動作。”
馬瑞陽依然是茫然中帶著某種恍然大悟的震驚神色。
“探心錢有相當龐大的氣場,但除了給心懷不軌之人帶來黴運外,並無別的用處。就是落到心術不正的風水師手裡,反而是害人害已。”
馬瑞陽臉色大變,不知是在慶幸還是震驚於是探心錢的精妙之處。
凌陽繼續以淡淡的語氣道:“若是風水師把我的探心錢佔為已有,那麼必會倒一陣子黴。若是還懷了別的惡毒心腸,那就對不住了,三災九難,一難不少。運氣好的嘛,可以撿回一條命,運所不好的,就只有去見閻羅王了。”
馬瑞陽倒吸口氣,結結巴巴地道:“實不瞞小友,我,我也對小友不懷好心過,我也還摸過探心錢,只是,我最終還是忍住了,放了回去,小友,我不會也和程訓一樣三災九難吧?”
程訓的慘狀,真的很慘,所以馬瑞陽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凌陽失笑:“人皆有貪心,好在馬兄剋制了,黴氣不然落到馬兄頭上,馬兄不用驚慌。”
馬瑞陽拍了拍了胸口,很快就又問探心錢是如何發明出的。
凌陽笑了笑說:“簡單呀,也就是拿幾枚銅錢蘊養上幾天就成。”他覺得這馬瑞陽挺好玩的,有些小奸,卻不傷大雅,最重要的,此人心術正直,加上他這副呆模樣取悅了自己,凌陽把身上的探心錢掏了三枚給馬瑞陽。
“與馬兄一見如故,我也沒什麼好送的,就送幾枚探心錢給馬兄作見面禮吧。”凌陽伸手,在每一枚銅錢上抹了抹,一縷肉眼可見的灰氣就從銅裡中冒出來,很快就又消失不見。
“我已抹去了我在探心錢上的印記,馬兄想要啟用探心錢,只需滴入一枚中指血在上頭就是。日後看中了風水寶地,就學我那樣,把銅錢放進氣穴裡,後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