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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上位者,難道爺就不是?
見凌陽臉上的冷意,張克均也自知把話說重了,到底是韻瑤未來的丈夫,不看僧面看佛面,因此,他又放軟語氣:“看在韻瑤的份上,這回的事兒就算了,下不為例。”
又還以大哥的身份拍了凌陽的肩膀,勸慰道:“你還年輕,把眼光放遠些,對了,我聽說,凌明月也準備入仕?”
凌陽笑了起來,他如何聽不出張克均話裡的另一層意思?上位都都喜歡給一個大棒,再給一記甜棗,只是,這話從張克均這個眼高手低的人嘴裡說出來,真令人噴飯。
“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凌陽已打從心裡把此人屏棄在外了。
張克均一直把自己當成張家的新生代的領軍人物,從來沒想到,凌陽這個外人,仗著妹妹的勢,居然敢與自己叫板,氣慘了,指著凌陽,半天說不出話來:“你……覺得你已穩坐張家姑爺的位置了嗎?啊?”
凌陽反問:“你覺得,你已穩坐張家太子的位置了?”
“……”張克均一時無言以對。
凌陽又譏笑道:“貧不足羞,可羞是貧而無志。賤不足惡,可惡是賤而無能。老不足嘆,可嘆是老而虛生。死不足悲,可悲是死而無補。富貴不足妒,可嘆富而不仁,貴而無成。而你,生於富貴之家,冠以名門稱謂,舉族扶持,志向遠大,格局太小。”
受過現代化高等教育的張克均,文言文聽得似懂非懂,但多少也聽出了凌陽這是在諷刺他,怒道:“少在我面前賣弄。你有什麼資格來議論我?”儘管不明白前邊的意思,但後邊志向遠大,格局太小八個字還是聽明白了,相當生氣。指著凌陽道:“原本看在韻瑤的份上,不想與你計較……”
凌陽忽然打斷:“走了,再見。”轉身,手抄在褲子裡,瀟灑離去。
“你,你……”張克均氣得半死,卻無勇氣把他叫住,只能喘了半天的氣兒,狠狠跺腳,回家去了。
過了不多久,張韻瑤打來電話:“你與大哥說了什麼呀,看把他氣得……”
凌陽聳聳肩:“這可不關我的事,你知道我的脾氣,向來不主動招惹別人的。”如果對方要來招惹自己,那可就怨不得他了。還有,他什麼也沒做呀,是有人太不經氣了。
“你呀,懶得說你。不過大哥確實過分,我剛才也沒有理他。反而說了他一頓,不過他沒聽進去,反而說我胳膊外往拐,脾氣也越來越乖張了,連長輩都敢頂撞,還指責我是被你帶壞的。”
“哦,你們吵起來了?”凌陽問。
“還好啦,他沒有吵贏我,然後摔門而去。”何止吵得厲害,簡直就要把房子掀翻了。一來是張克均對母親的態度讓她憤怒不爽,二來也因為錢淑惠和周美心時不時的挑唆讓她怒中火燒,張克均對龍惠玲之所以沒有好感,這二人的挑唆功不可沒。趁著張克均找她發飆,她的小宇宙也熊熊爆發,把張克均噴得體無完膚,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凌陽也明白,張克均肯定是佔不到張韻瑤便宜的,也就沒再多問。
反倒是在與張韻瑤通話之際,手機又響了三回,分別是三個不同的電話打來的,最後一個則是凌方打來的。
這回,他總算接了起來,語氣冰冷:“凌方,你最好有要緊的事。”
“叔祖,曉玉出事了,曉玉出事了,求求您趕緊救她。”說話的並不是凌方,而是凌媛媛。
凌陽毫不例外,依然語氣冰冷:“先前我讓你把不義之財捐獻出去,你可有做到?”
“叔祖,現在什麼時候了,曉玉真的出事了,她被人綁架了,綁匪要兩百萬的贖金,叔祖,我知道您本事大,求求您了,趕緊幫我救曉玉吧。”凌媛媛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凌陽毫不為所動,聲音依然淡淡:“你都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我來做到,強人所難。還有,你當真覺得,我是長輩,就該無條件任由你指使?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凌方。”就把電話掛了。
……
朱曉玉確實被綁架了,但凌陽算過,會受一番皮肉之苦,好在,無生命危險,但遭罪是肯定的。
凌媛媛求助凌陽無果,最後只得老打老實地對綁匪匯款,綁匪倒也挺人性化的,收到錢後,果然放了朱曉玉。只是凌媛媛瞧到女兒那一剎那,心都碎了。朱曉玉被打得極慘,全身上下幾乎無好肉,所幸,身子也被遭蹋了,甚至是被輪了,凌媛媛只覺五雷轟頂,雙眼一黑,幾乎站立不穩,抱著女兒撕心裂肺地罵著凌陽,不得好死,見死不救,枉為長輩,她凌媛媛與凌陽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