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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鬼眾,位高權重呀。”
李華也是倒吸口氣,更多的也還有妒嫉和不解,“他是陽人嘛,陽人怎麼可以在陰間當官呢?”
“誰叫人家法力高強?”牛頭羨慕得眼都紅了。
“凌陽有法力?”李華愕然,“什麼法力?”
“你與他不是朋友麼?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的朋友是個法力超強的牛人?”牛頭有些不信。
李華摸了摸鼻子,解釋說:“他沒與我說,我還真不知道他居然擁有法力。”李華像是不恥下問的好學寶寶似的,不停地追問牛頭馬面凌陽在地府的身份地位。
得知他一直以為只是普通三流家族的公子哥的凌陽,居然在地府只排在閆羅王之下,並有糾察斬殺地府陰兵鬼將的權力,李華不由倒吸了口氣。
李華對凌陽還有諸多的好奇,只是還魂臺已到,牛頭馬面推了推他,說:“趕緊還陽吧,遲了恐生變。還陽後記得不許對任何人說起陰間的事兒,否則後果自負。”
李華趕緊表示不會亂說出去的,並表示回去後,他就給他們多燒些紙錢來孝敬下他們。
牛頭馬面非常高興,友好地拍了他的肩膀,並讓他回去不要再做違背良心之事,要多做善事。
……
醫院裡,朱雅麗才剛送走雷鳴風、朱宇航、方劍陽夫婦後,重新回到病房裡,看著躺在床上暈迷不醒的未婚夫,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朱雅麗的母親錢詩韻輕聲對女兒道:“剛才我聽專家說了,李華已是腦死亡的人了,已經沒救了。你還是要面對下現實吧。”出了這樣的事,錢詩韻心頭也不好受。
不過好在,女兒和李華還未結婚,雖然李華一死,女兒嫁入豪門的機會就沒了,但好在,女兒在李家已撈足了本的,倒也不虧。
“腦死亡的人生還的例子實在少見,就是哪一天真的醒了過來,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了。你也要多替自己著想才是,反正你們又還沒結婚。”
朱雅麗卻說:“我知道,可是,要我這樣放棄,我實在不忍心。他平時候對我也滿好的,好歹要讓我再努力下吧。”
錢詩韻嘆口氣,女兒如此有情有義,也算是優良品德了。身為母親,儘管心疼女兒,卻也不好過多幹涉。
最重要的,錢詩韻也還有一定的私心。
女兒這般照顧腦死亡的未婚夫,在圈子裡已得到了一致好評,李家對女兒對朱家的獎賞也足夠李家豐衣足食一輩子了。
看在錢的份上,就相當於女兒當李華的保姆得了。
朱雅麗也不想把大好年華花費在一個植物人身上,可若是現在就置之不理,又實在抹不下臉面。
加上李家給她的回報也豐厚,她就更沒理由離開李華了。
更何況,朱雅麗想得也遠,以李家的身份地位,倘若她當真扭頭就走,不顧李華的死活,說不定她現在靠李家得來的職位也會不保,以前從李家那得來的好處全吐出來不說,還會得到李家的報復。
對未來想得深遠,對道德有那麼些敬畏,對李華也還有些感情的朱雅麗,也著實做不出來那種翻臉不認人的事兒。
吃過飯,朱雅麗又打熱水來,給李華擦拭身子,並給他按摩肌肉,更內衣褲,更換床單。儘管有護工,她仍是親力親為。
夜深了,來看望李華的親戚也都離去,只剩下母親錢詩韻和朱雅麗的孃家表嫂袁麗在場。
袁麗與朱雅麗是高中時的同學,後來又嫁給了朱雅麗的表哥,姑嫂感情向來很好,親如閨蜜。
袁麗看著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的李華,輕聲問:“萬一李華一直不醒,你當真要在他身上浪費青春?”
朱雅麗嘆口氣:“我也不知道。”
袁麗說:“腦死亡的人在法律上已算是正式死亡了,為什麼你還不接受現實呢?”
朱雅麗說:“我已經接受現實了,只是,就算是腦死亡,也還得觀察幾天的,再等等吧。”
現階段,其他國家已把腦死亡用於法律了,但是我國對死亡標準還停留在心臟死亡上頭。就算確診為腦死亡,也還要再觀察幾日才能採取下一步措施的。
袁麗點點頭:“那就再等幾天吧,反正也就不差這幾天了。我說這李華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與那些二世祖混在一起做什麼呀。”
朱雅麗說:“李城老子雖是公安公局局長,但上升潛力卻很大,李華的爸爸卻已快到退休年紀。所以,你應該懂的。”
袁麗又說:“李華的父親好像後年就要退了吧,真要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