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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非常高興,起身,手上鍊鎖一甩,就把張愛蓮的魂魄鎖得結結實實,手鐐腳鐐也全給帶上了。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呀……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張愛蓮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趕緊向凌陽求饒。
凌陽看都不看她一眼,揮揮手:“趕緊帶走吧。”
“走,否則鞭子侍候。”與古時候押解犯人的差役一樣,這些鬼差可不會對這些陰魂客氣,加上張愛蓮得罪的又是凌陽,更是不會客氣,鞭子不時地招呼下去,打得張愛蓮慘叫連連。從未受過皮肉這苦的她哪受得了這樣的對待,沒挨幾下就受不了了,趕緊求饒講好話。
但是鬼差向來是不近人情的,拉著鐵蓮就把張愛蓮帶走了。
他們走的是凌陽施法變出的特殊通道,一條直通地獄的通道。
張愛蓮省了去城隍報告,也省了走黃泉路,更省了去鬼門關這些程式,直接去地獄,
享受地獄判官對她的審判。
房間恢復了平靜。
張韻瑤卻沒有半分報復得呈的心意,而是蹙著眉對凌陽說:“你把張愛蓮的魂魄帶去了地府受罰,那她的肉身怎麼辦?”
“至多三天後她就會醒,等她醒來後,怕是躲我們都來不及了。”
……
看著躺在病床上暈迷不醒的女兒,張愛蓮的父親張強東怒不可竭地瞪著一派出所所長,厲聲道:“我女婿被他們害死,外孫重傷還在醫院裡,如今女兒也讓他們害成這樣,如此邪惡恐怖之人,你居然還不把他們抓起來?是不是你們覺得我馬上就要退休了,管不動你們了?”
派出所所長苦著臉道:“張廳長,您千萬別這麼說呀,我們對您的敬仰可昭日月。張韻瑤凌陽二人,我們不是不抓人,而是對方真的挺邪門呀,聽底下的幾個警察說,人家只是輕輕手一揮,令千金就暈過去了,這實在是邪門呀。”
“邪門?再邪門的人,堂堂國家機關就沒辦法制裁他們了?咱們國家不是還有特別行動部麼?”
這話忽然點醒了這位派出所所長,他趕緊說:“對呀,我怎麼就給忘了呢?張廳長,咱們現在就可以完全可以向上頭報告,稱有一對年輕男女,專以邪術害人,警察不敢管,請上頭派專人來治他們不就得了?”
……
正在溫習相術的張韻瑤忽然又接到部門裡打來的電話。
凌陽從浴室出來,發現張韻瑤盤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就問:“又有任務了?這回是哪裡的?”
張韻瑤慢吞吞地道:“就在蓉城。”
凌陽拿著毛巾擦頭髮,“蓉城陽氣足,哪裡還會有陰邪事兒發生?”就算有,應該也會在偏遠地方吧。
“這回的求助對像是蓉城公安廳副廳長張強東,他向我們部門反映,蓉城出了一對會邪術的男女,不但施邪術詛咒死了無辜民眾,連這位副廳長的女兒和外孫也沒能倖免,一個暈迷不醒,一個重傷在醫院。因為太過邪門,當地派出所不敢出警,所以只好求助上頭了。”
“這事兒,好生耳熟來著。”凌陽說。
張韻瑤翻翻白眼:“人家嘴裡的一對邪惡男女,指的就是你我二人啦。”
凌陽挑眉,與張韻瑤大眼望小眼,忽然二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凌陽一邊大笑一邊說:“那副廳長也真是太逗了,這世上怎會有這麼逗的人呢?”
張韻瑤剛才也是強忍笑意,這會子一得到解禁,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抱著肚子唉喲唉喲地叫著。
“……你說,明日裡我以紅葉的身份出現在張強面前,再拯救他女兒,你說他會有何反應?”
凌陽把毛巾丟到一旁沙發上,說:“屁滾尿流?嘿,做夢吧。說不定人家還會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向上頭投訴你,身為公門中人,卻知法犯法,以邪術害人。到時候看你如何向上頭解釋。”
張韻瑤止住笑,一臉嚴肅:“這個,還真有可能呢,那我該怎麼辦?”
凌陽彎下腰來,爬到床上與她對視,指了指自己的臉:“來,香一個,我就告訴你。”
“親你個頭啦,趕緊與我說,不然今晚不許挨著我睡。”張韻瑤捏了他的俊臉,內心卻是無比的得瑟。這傢伙別看他人前一副道貌岸然形像,但關了門後就原形畢露,既猥瑣又蔫壞,一點都沒個正經樣兒。仗著年輕氣盛,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與她做床上運動。這傢伙偏又不自己去買套套,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