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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趕緊說:“怎會呢,我信得過凌先生的為人。”
凌陽這才免為其難地應了,並讓楊志全作好心理準備,買這些東西花費可不低的,預計百萬起跳。
蔣廷芳面色就有些不豫了,就要開口,楊志全趕緊把她按住,陪笑著說:“沒問題,管他多少錢,全都交給凌先生辦吧,我相信凌先生的為人。”
楊志全想得開,以他現在的身份,“掙錢”並不困難,怕就怕與這個財神爺再不解開樑子,掙再多的錢都要敗出去。與其這般,還不如痛快一回,一勞永逸。
“要談什麼條件呢?”楊志全緊張地問。
“自然是請陶朱公原諒你們,另外,再給陶朱公找個地方供奉。”
“成功的希望大不大?”
“五成吧。”凌陽保守地說。陶朱公是文財神,擁有相當高明的招財本領,但在武力方面卻是不行了,否則也不會被素有武財神之稱的關公打得哇哇叫了。
退一萬步來說,若是陶朱公不肯談條件,凌陽就與他開打,打到他服氣為止。
凌陽交代了幾句,讓他們準備三牲祭品和粗鹽,先沐欲戒齋三日後,這三日裡,楊志全夫婦臉色晦暗,顯然,短短的三日裡,夫婦倆又損耗了不少的銀錢,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凌陽讓夫婦先把關公像移走,在每個臥室和房間內的窗臺都灑滿了粗鹽,然後又關上所有的門,在門下也均勻地灑滿粗鹽,只留下朝南的那扇陽臺窗,和正門的位置。隨後點燃三柱香,又倒了三杯酒,放上三牲祭品果疏,再用白瓷碗裝上無根水。在碗上插了一雙筷子,他從兜裡抓出一把米,放在裡面使勁搗碎,融在水碗裡。
夜間,凌晨12點,凌陽點燃三柱香,開始了請神儀式。
道家的請神儀式相當的繁複隆重,首先,要心城,其次,還要把誠意禮節做足,最後,才是談條件的時候。
陶朱公的生財之道世界矚目,但武藝卻是稀鬆平常了。但凌陽仍是決定,先把禮節做足方行動。
於是,從早上八點許,凌陽就開始了整套的請神儀式,三拜九叩,唸咒語燒淨身符。在將近九點時,又開始燒除穢符,並轉九轉。然後擺正神佛像,面對神像念三遍淨水咒、淨身咒、淨口咒、淨心咒、念淨壇、淨天地神咒,一邊念,一邊灑符水,再一次三拜九叩,親跪於地,高聲念道:“在下九幽地府督察殿總督察凌坤海,攜楊志全,蔣氏夫婦,恭請財神爺陶朱公現身。”
客廳內無風自動,燃燒著的香忽然以極快的速度燃燒著。
水碗裡原本橫著的筷子,忽然立了起來。
緊接著,桌案上的酒水果疏全部飛了起來,就好像被人抓在手頭,再狠狠擲於地上,杯盤碎裂,桌案也被掀翻了,客廳內所有人的東西全被砸得稀爛。
儘管看不到財神爺的真身,但那憑空被摔被打的桌子傢俱,使楊志全夫婦嚇得連連磕頭,嘴裡說著“請財神爺恕罪,請財神爺恕罪,饒了我們的無知吧。”
被摔在地上的三牲果疏還被重重踩了幾腳,顯然,陶朱公相當的憤怒。
凌陽見狀,趕緊說:“範公請息怒,在下九幽地府督察殿總督察凌坤海,今日特受楊志全夫婦所託,恭請範公,先前無意冒犯範公,他們已經知錯了,並誠意向範公負荊請罪。”
凌陽指了放在楊志全夫婦面前的三尺長的荊條。
荊條忽然揚在了半空,楊志全夫婦嚇得又連連磕頭,嘴裡說著:“我們真不知道這幛房子是您的地盤,無意中住了進來,我們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還請範公恕罪,饒了我們吧。我們立即搬出別墅,不再打擾您的清靜。”
荊條揚了起來,狠狠打在楊志全身上。
楊志全慘叫一聲,撲倒在地,荊條再一次動了起來,密密麻麻抽打在他身上,楊志全幾時受過這等皮肉之苦,痛得嗷嗷大叫,並大喊饒命。見對方沒有罷休之勢,又趕緊求凌陽救他。
蔣廷芳卻沒有捱打,看著丈夫被打得其慘無比,心生不忍,就撲到丈夫身上,對著空氣哀求道:“要打就打我吧,我也有罪。”
荊條居然停止了,顯然,陶朱公不屑打女人。
凌陽見狀,就拱手道:“範公,在下這廂有禮了。”
一身布衣,頭髮束髻,額下三尺長髯的古服男子,正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陶朱公,死後被封為商聖的文財神的範公,此刻正瞪著凌陽,怒道:“你一個小小的陰間神職,居然敢管到老夫頭上?”
凌陽哂笑一聲:“凌某在範公眼裡,自然算不得什麼,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