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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來的。”看著凌陽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轉角處,對服務員侷促地道:“失陪了。”然後提起過長的裙襬,趕緊跟了上去。
“凌,凌先生……”女子站在包間門口,怯生生地道。
凌陽正在包間裡找著顧永浩的通行證,聞言抬起頭來,“又陪人喝酒了?”
劉靜初咬唇:“是的。本來不想去的,只是對方來頭很驚人……”
凌陽打斷她的話:“如果你鐵了心不去,他們還會逼你不成?”
“我……”劉靜初很是委屈,她也想不去陪酒呀,只是,她沒拒絕的底氣呀。
凌陽也知道草根派明星的艱難,微微嘆口氣,又問她的生庚年月。
劉靜初有些不解,但仍是如實回答。
凌陽巴著指頭算了下,說:“你天格屬陰土,有花草逢春之勢,事業運很強,有突破或怪傑之才。五行缺火,六親不力,只能靠自己。不過貴人運極強,只是易溺於聲色,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則大好前程必毀之一旦。”凌陽從來不給人算命的,但劉靜初是奉德山莊的代言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奉德山莊的對外形像。加上被劉靜初的古琴給吸引了,覺得能彈出如此悠揚動聽又富有感情的古琴之人,人也還清澀單純,就起了愛才之心。加上胡家豪等人的“順者昌逆者亡的”言論,使得凌陽對劉靜初又多了份同情之心。劉靜初極有音樂天賦,若有貴人扶持,總有一天能光茫萬丈。
只是她一個無根無勢的弱女子,想要發展,豈敵得過那些夾雜權勢於一身的娛樂大佬?若不堅持心志,在複雜的娛樂圈裡,遲早要湮滅於與眾。
凌陽又測算了她的名字,說:“你這個名字取得相當好,於事業相當有利。”只是,於婚姻就相當不利了,只是這話他沒有說出來。
又看了劉靜初的面相,這張古典乾淨的臉上已帶著濃郁的晦澀之氣,顯然,她已經面臨極為恐怖的麻煩了,輕則受一番大罪,重則失去性命。
想著剛才劉靜初的慌亂緊張,以及電梯門外胡家豪一行人的猙獰嘴臉,凌陽已明白了什麼,“樓下那群蓄生不足為慮。”
劉靜初大鬆了口氣,連聲向凌陽感激。她著實很恐惶,剛才那幫人實在太過分了,堂堂廣電局高官,卻醜惡得讓人作嘔。不但逼著她喝酒,還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她不從,就揚言要封殺她,她也被激出了固執性子,不混就不混,大不了去GZ,靠代言奉德山莊也能養活自己了,於是她就忿而起身走人。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對她動粗,若不是她的經濟人及時趕到,打圓場,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
對方雖然沒有再對她動粗,卻逼著她喝酒,整整一瓶白酒,她喝下去不死也要胃穿孔,加上這些人還嘴裡不乾不淨的把她說得比妓子還不如,小宇宙徹底爆發,拿著白酒瓶狠狠砸中其中一名男子頭上,然後拿著斷裂的酒瓶兇狠地四處掃射,眾人被她不顧一切的瘋狂以及手頭的酒瓶嚇著了,不敢近她的身,才讓她得以逃離那個包間。
逃出包間後,剛好看到有人在電梯口,想也不想就衝進了電梯,居然是凌陽。
雖然暫且得到安寧,但劉靜初知道,她讓那群人吃了那麼大的虧,就算進不來這兒,也會在電梯門口等著她。她除了緊緊跟著凌陽找一份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外,也沒別的辦法了。
顧永浩說:“啊,沒找到呀?唉呀,我忽然想起來了,我的通行證原本還是放在身上的。對不住呀凌陽,讓你白跑一趟了。”
凌陽黑了臉,掛了電話。
顧永浩看著包間裡的一群人,問:“胡家豪呢?走了?”
“去五樓了,據說五樓來了廣電總局的高官,他跑去陪人家了。”
顧永浩鄙夷道:“估計是想睡劉靜初吧,媽的,可憐劉靜初,招誰惹誰了?也就是長得漂亮些,古箏琴得好些,唱歌好聽些,人家小姑娘出道也不容易嘛,何苦要逼迫人家呢?與禽獸又有何區別?老子以後不與他來往了,你們呢?”
眾人嘿嘿一笑,說:“浩哥,至於麼?劉靜初可憐麼?我並不認為,那麼好的條件,不好生利用也實在可惜了是不?只要往床上一趟,就可以得到大把機遇,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雖是勸顧永浩的話,但顧永浩哪會不明白這些人仍是站在胡家豪哪邊,不由氣得大罵:“老子真是瞎了眼,居然與你們這群混蛋為伍。”就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一群人又趕緊奔出來向顧永浩賠不是,顧永浩是京城出了名的渾,不按牌理出牌,又有不少刁鑽陰毒點子,但凡與他不對付的,大都被整得極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