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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醒了。但萬一當事人的魂魄已消失在天地間，他可就無能為力了。
因此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秦建坤見凌陽不肯幫忙，很是失望，卻不敢有任何意見，依然恭敬地侍候著凌陽。
凌陽也不客氣，秦建坤是個十足的官僚，從基層爬上來的人，陰謀鬥爭相當在行，卻也失去了應有的初衷，變得官僚而為官不仁。
好在，經過他的一翻敲打，總算從鋼絲路上下來，開始腳踏實地地幹了。
凌陽又去了蔣萬豪家。
那日在李華的婚禮上，蔣萬豪不顧堂堂老總之尊向他敬酒，言語中的恭敬，顯然也是有求於他。拿了人家近兩年的工資，都一直沒有貢獻，凌陽也滿不好意思的。
來到萬豪集團，凌陽抬了抬頭，進入公司大樓，莫愁緊跟在身後。凌陽記得蔣萬豪的辦公室在第28層，於是就直接朝電梯走去。卻被保安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按照規定，不能帶寵物進公司的。”
凌陽看著莫愁。
莫愁無辜地看著凌陽，很是委屈，也很是無耐，你們人類就是龜毛，規矩一大堆。
凌陽被莫愁的小眼神逗樂了，拍了拍它的腦袋，對保安說：“好吧，我讓莫愁守在外頭。”
“先生，你好像不是公司的員工吧？”保安操著一品不大流利的普通話問。
凌陽沉默了一會，說：“我就是公司的員工。”每月都領萬豪集團的薪水，應該也算是萬豪集團的員工吧。
保安卻是一臉不信，“但凡公司員工都會有工作牌，並要戴在胸前，那麻煩拿工作牌給我瞧瞧。”
工作牌，他哪來的工作牌呀，凌陽無耐了，只得說：“等等，我與你們董事長打個電話。”只是，鬱悶的是，他手機裡沒有蔣萬豪的號碼。
“先生若是要找人的話，可以去櫃檯處登記。按照公司規定，是上班時間，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公司員工是不許見客人的。”保安看凌陽長得精神，衣著也精緻，倒也不像是來打秋風的，語氣倒也客氣。
凌陽點點頭，隨著保安的指示，去了旁邊的會客室，他正在想，要不要用特殊手段上樓去找蔣萬豪，身後就響來一個帶著戾氣的聲音：“叫蔣萬豪給我滾出來。”
凌陽回頭，望過去，只見有四個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痞裡痞氣地走進公司大廳，甚至還欣掀了一個來不及躲閃的員工，那名員工被掀得身子踉蹌了幾步，幾乎倒地。
這人的聲音相當大，態度又囂張，大廳裡的人全都往這邊瞟來，保安卻是臉色一白，眼裡閃過懼意，顯然，這些人以前應該也是來過公司的。
保安硬著頭髮上前，沉聲道：“四位先生，您們要找蔣董嗎？”
“看門狗，給老子滾遠一些，沒你的事兒，滾開。”為首一保大漢一把推開保安，保安早有防備，反手捉了對方的手腕，並施展擒拿手，凌陽看得明白，這保安應該是練家子，或許是部隊退伍的。耐何保安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那大漢反手一揮，保安反倒被擒住了衣襟。
“媽了個巴子的，一個小小的保安，居然也敢與老子動手。”說著一拳就重重擊在保安肚皮上。保安捂著肚子，身子彎成蝦，神情痛苦。
大廳裡的人就尖叫起來，有的喊報警，有的趕緊找地方躲閃。
肚子也是人類最脆弱的一部位，本旦被擊中，會在短時間內失去抵抗力，甚至會造成內臟出血。
其他保安也趕緊圍了過來，拿著警棍喝厲一聲：“放開宋強。”
只是可惜的是，這些保安還沒靠近，就被踢飛出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而被擰在大漢手頭的保安宋強，被甩了一耳光，那人邊打邊罵：“狗日的居然敢還手？看老子不打死你。”一邊打一邊罵。
凌陽看不下去了，出聲道：“住手。”並向他們走去。
大漢一邊擰著宋強，一邊看了凌陽，就笑了起來：“喲喝，居然來了個小白臉。”
另一個大漢就問：“小子，你是蔣萬豪什麼人？”
宋強被打得滿面鼻血，口角也滲出血來，顯然，對方的力道相當重，只見他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痛苦呻吟著，顯然這一踹肺腑出血了。
凌陽說：“萬豪集團的安全顧問。”
“啥啥？”大漢有些茫然，良久後才明白過來，然後狂笑：“安全顧問？哈哈，這麼一個小白臉居然是萬豪集團的安全顧問？”
四人狂笑起來。
“小子，看你細皮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