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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會過面。小兄弟,你也認識夏祿恆?”
“嗯,認識。”
因為大家都認識同一個人,關係就親近起來,中年胖男就自我介紹,原來,此人叫龔衛鴻,是中藥材批發商,中藥材是個暴利的行業,雖然他的批發門市規模不是很大,卻是非常來錢的。這回前去蓉城,一來辦點兒私事,二來就是找幾年不見的老同學敘敘舊。
龔衛鴻就問凌陽:“聽你的口音,應該是京城人,去蓉城做什麼?讀書麼?”
“早就畢業了,我在蓉城上班。”
“已經上班啦。”
龔衛鴻非常以有夏祿恆這樣的老同學而自豪,話題也就圍著夏祿恆轉。
“這老小子,以前讀書時,成天好打抱不平,成績也就是普普通通,唸的大學也只是二流大學。誰知道,人家就是這麼厲害,從小警察做起,短短二十年時間,居然成為公安廳長。”
“那是人家官運好。”凌陽說。
龔衛鴻嘿嘿一笑說:“他有官運是事實,但若非遇上貴人,也不會升得這麼快。”
至於遇上什麼貴人,卻是不肯再說了。
後來,夏祿恆給凌陽打來電話,稱那幾個小偷已經被抓到了,果然搜出了近十萬元的髒款,並讓凌陽轉讓告失主,讓他們下了火車後,直接去蓉城青羊分割槽公安局領取。
凌陽沒有理會中年婦人和年輕女子的喜悅猛叫,而是和龔衛鴻一道去通知另外幾個包廂的失主,自是得到好一翻感激。
自己的錢找回有望,中年婦看凌陽的眼神就變了,無數個不要錢的誇講往凌陽頭上罩去。耐何凌陽從來沒有理會過她,漸漸地也就失了聲。
年輕女子也得到同樣的對待,卻絲毫不氣餒,仗著是美人,又主動搭話。
“我姓錢,叫錢詩詩,也在蓉城上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在一間酒店做會計。你呢?”
凌陽沒有理會她,只與龔衛鴻說起蓉城的人文風情。火車到站後,凌陽身高是幾人中最高的,就負責幫三人取行李。
“小夥兒真是好,唉,謝謝你哈。”中年婦人笑得討好。
對於不喜歡的人,凌陽響來是不理會的,能給對方拿行李,也算是最基本的男人風度了。
中年婦女的包包最多,她一人也有些提不過來,想讓凌陽幫她提,但凌陽哪會理會她,只是幫著龔衛鴻擰了個包箱,一道走出車廂。
*
下了火車,凌陽和龔衛鴻分道揚鑣,拿起手機,與李萬三的司機老彭通了電話,很快,就來到馬路邊一輛黑色加長勞斯萊斯車。
不得不說,有這麼一輛高大上的車子,又還有司機跟隨,著實是倍有面子的事。
至少凌陽在被司機恭敬地迎接,周圍人射來不少羨慕的目光時,心下也是滿得瑟的。
老彭是知道凌陽在自家老闆心中的地位,不敢造次,恭敬地開啟了後座車門。凌陽上了車後,老彭正要關上車門,車門忽然被人拽住。
“帥哥,我的錢被偷了,你就好人幫到底送我去青羊區公安分局吧。”錢詩詩笑得嫵媚。
老彭目光暖味地打量錢詩詩。
錢詩詩看著優雅坐於真皮沙發上的凌陽,儘管穿著普通T恤牛仔,卻再也沒普通二字,有的只是低調的蘊華內斂,貴氣天成,優雅十足。
“拜託了帥哥,你長得那麼帥,不至於見死不救吧。”錢詩詩聲音越發嗲了。
“打110。”凌陽冷淡地說。
“呃?”
“有事請打110。”凌陽拔開她放在車門上的手,碰地關上車門。
“哎,你,你這人太過分了。”錢詩詩氣得跺腳。老彭見狀,就沒再理會她,上了車,啟動車子。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錢詩詩氣得跺腳,大罵凌陽黑心肝,沒心沒肺,冷酷無情,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虧她剛才還對他有了好感。
周圍投來異樣的目光使得錢詩詩越發怒了,大概別人已把她當成想釣高富帥的拜金女了吧。
車子直接去了西區的左岸新城,在車上,老彭與凌陽說起了有關何志華的事兒。
“……前天,彭國昌受傷住院了,真是大快人心呀。”老彭做了李萬三司機多年,自然也認得曾經是李萬三坐上賓的彭國昌,但對於同樣是風水師的彭國昌,老彭可是打從心裡瞧不起的。也因為有彭國昌的卑劣人品作比較,所以凌陽的矜貴冷淡及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