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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房型,金潤灣就便宜了近三萬,並且還是現房。環境也並不比左岸新城的差。
劉父劉母連連點頭,笑著說:“還是你有眼光,我們老了,不中用了。人家說什麼就什麼。”
“你們呀,也就是愛輕信人。這點可要不得呢。以後多長些記性。”劉明威還要教訓他們,手機響了,是同事方劍陽打來的。
原來,事務所接到一個垮省版權糾紛案,涉及蓉城,事務所派了方劍陽另一名女律師趙欣前來蓉城瞭解事實經過。方劍陽知道劉明威就是蓉城人,剛好休假回蓉城,就特地打電話給他。
劉明威二話不說,訂了間飯店包廂,宴請方劍陽。
只是正要掛電話時,剛才步行經過左岸新城的售樓處,又想起頭戴安全帽與一群工人說說笑笑的凌陽,鬼使神猜的,劉明威開口道:“方劍陽,剛才我居然碰到了你的大學同學,凌陽。”
方劍陽高興道:“真的嗎?他怎麼認得他的?”
“上回你結婚,我不是幫你收禮嗎?就認識他了。那個趕一百塊錢的,能不記在心裡嗎?”
劉明威與方劍陽是同事,幸好方劍陽主攻經濟侵權商業類的案子,而劉明威則專門負責打離婚遺產之類的官司,工作性質並不衝突,關係還算單純,平時候也還是比較交好的。但同事與同事之間的相處,向來微妙。再好的同事,也會在私底下進行攀比。
但劉明威發現,方劍陽雖只是新人,卻後來者居上,夾帶著龐大人脈和個人魅力,迅速在事務所站穩了腳跟,甚至已有初露崢嶸之勢,這讓成名多年一直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劉明威產生了一種壓力。
而“農民工”身份的凌陽,則是劉明威找到了唯一一個可以找到內心平衡的一種宣洩。
方劍陽哈哈一笑:“凌陽,他呀,不管走到哪,都是一百塊的紅包,咱們都已經習慣了。怎麼,你居然碰到了他?”
“嗯,在一處樓盤的工地上,我看到他戴著安全帽,與建築工們說說笑笑的,沒敢上前打擾他。”劉明威只差沒說,你的這位同學,只是一位建築工。
“這傢伙,三教九流的人都結交。”方劍陽笑罵了一句,又說:“這樣吧,我先聯絡下他。我對蓉城不熟,一會兒麻煩你替我找間下榻的飯店,我請客啊。”
“我才是地主,哪能讓你請呢,包在我身上吧。”劉明威又與方劍陽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
而這時候,凌陽正在左岸新城工地上的西面,對張工講解著建化龍橋的各處注意事項。
張工看著圖紙,比了尺寸,拍了拍胸膛,說包在身上。
因為建化龍橋並不複雜,複雜的是建好後,還要在橋身上打鱗片,加上怕建好橋好,會產生氣場衝突,所以一整個下午,凌陽都在工地上督促著。
眼看著工人們開始砌橋墩,凌陽小心地觀察著風水氣場,人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工人們施工。
“砌磚到這裡後,就要慢慢收窄……這邊呢,又要漸漸加寬,但也不能建得太寬,就按著我畫下的線建就成。”凌陽拿著白灰,撒了一截灰在地上,讓工人們按著白線砌牆。
工人們知道凌陽工作時候必定是一絲不苟的,也明白凌陽說的“風水之道,不可馬虎,差之毫釐,失之千里。”不敢怠慢,執行的一絲不苟。只是一邊砌磚一邊瞧到凌陽但凡弄髒了手就趕緊拿溫手巾來擦試,就笑話他:“果然是少爺的習慣,就是愛乾淨。”
另外一些工人就笑了起來,說:“人家可是風水師呢,能與咱們這些泥腿子比嗎?”
張工也開著玩笑說:“那是呢,看凌陽生得細皮嫩肉的,若是身上弄髒了一點點,他不心疼,我都替他心疼了。”
眾人狂笑,紛紛笑罵張工:“什麼時候你這傢伙也憐香惜玉了?”
“拜託,凌陽是男人好不好?哪能用這個詞?瞧人家生得細皮嫩肉的,天生就是做辦公室的人,哪能像你們這群泥腿子,除了幹勒背的活,也沒別的本事了。皮粗肉厚的,就是掉進坑裡,也沒有人會心疼。”
眾人就大罵他狗眼看人低,不是好東西,果然做了包工頭,就成了扒皮,與人家凌陽一比,絕對是白雪公主與黃世仁的距離。
然後又有人開始罵張工,自己不幹活,就是動動嘴皮子,擺擺包工頭的威風,就比他們掙得還要多十倍幾十倍,就一黃世仁。
張工就笑罵道:“這叫啥來著,隔行如隔山,曉得不?老子為毛掙得比你們多,還不是你們這些傢伙臉皮薄,嘴巴子笨,不好意思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