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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死後,一直不得安寧。除了屍骨無法落土為安外,他在立柱裡頭一直受著水火煎熬的日子。因為太過痛苦,所以只能發洩在工地上,而工地上完工後,就忍不住發洩在來往車輛上。”
“被害死的人都會自帶怨氣,身死又沒有落地為安,仍然在原地受著永無止境的痛楚,這份痛楚,就會化為怨氣,怨氣支撐出法力,助漲為惡火焰。”
張超訥訥道:“那,那怎麼辦?”
凌陽對張超道:“想要解決這件事,不是不可以。有兩種方案。”
“大師請講。”張超趕緊說。
“第一種,找出原先施工方,讓他們重新炸掉高架重建,並把屍骨找出來,落土為安,並給人超渡。事兒就解決了。”
張超面有難色,說出來容易,但做起來卻是難呀。能夠承包這類工程的,本身都是有些背景的,加上還要人家重新炸掉高架,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不說他本人,就是他的頂頂頭上司怕也作不了這個主。
“第,第二種呢?”
凌陽悠然道:“由我施法,讓對方魂飛魂散,永絕後竄。”
一陣陰風又突兀地憤怒響來,如海嘯怒吼,又如狂風咆哮,這回是朝凌陽猛烈刮來。
“啊……媽呀……”王丹陽和張超被這股陰風吹得睜不開眼,趕緊伸手抹眼。
凌陽卻伸出手掌來,輕輕拍了立柱,“別鬧了,否則立即讓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話聲剛落,陰風忽然消散,空氣中只還剩下一股股以肉眼可見的旋窩,在凌陽周圍旋轉,看得張超二人倒吸口涼氣,因為這股風相當的詭異,像極了一張人臉,這張人臉表情憤怒猙獰,瞪著凌陽張牙舞爪地怒吼著,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架式。
凌陽看著這道以空氣形成的鬼臉,說:“我知道你的委屈,可是你這些日子以來,你也害死了不少人,按理,就算我救了你,你也只有去地獄受刑的份。若是去了地獄,你將受足三千三百年的苦。”
鬼臉再一次猙獰起來,張牙舞爪地朝凌陽飛來。
凌陽也不畏懼,伸出手來,朝鬼臉輕輕彈了起來,一聲慘叫響了起來,那張鬼臉也在地空中翻滾了數圈,又突兀地消失了。
張超看得眼球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四處看了看,連忙問:“大師,處理好了?”
“早著呢。”凌陽對張超說:“對方本來就是冤屈而死,屍骨還被澆入了立柱裡,註定此生只能永遠困在立柱裡,痛不欲生。他都不好過了,又豈會讓別人好過?所以,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首要的就是把他的屍骨從立柱裡拿出來。”
“可是,可是……”張超騷了腦袋,一臉難色:“我對這位工人的糟遇特別同情,我也想助他脫離苦海,讓他入土為安。只是,以我現在的職務,我也沒這個權利答應呀。因為這事兒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只是交通運輸廳紀監室的主任,雖然有些權利,但也並非萬能的。
王丹陽也解釋說:“張主任沒有誇大,事情確實有些難辦。首先這件事需要上頭批准同意,但是想要上頭同意重新施工,難。一來,高橋已經通了車,不可能無緣無故關閉,老百姓那兒就不好交差了。二來,要以什麼理由關閉高架,這也是需要討論的。一來要讓領導相信立柱確實有邪門,二來還要找個讓老百姓信服的理由。因為國家不允許有任何迷信話題出現。”
張超深有同感地附和著:“王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這事兒若是放在上個月,我都還不敢找大師您的。也是因為我的頂頭上司剛好退了休,新領導還沒有來,這才有了鬆動。不然,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凌陽說:“只要有心,天底下沒有完不成的事。張主任不去試一下又怎麼知道不成呢?”
“這個……”
“張主任,替鬼申冤,可是件累積陰德的大好事兒。”陰德看不見摸不著,卻是真實存在的。只是凡人感受不出來罷了。
有些人總是黴運連連,說不定是沒有修好陰德,所以氣運被奪。而有些人總是運氣爆好,回回都能抓到一閃而逝的機運,這就是因為積了陰德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