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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混合在一起,又經過兩天的打座修煉,被排出體內的渣滓臭味也還糊在身上,這股味道還真不敢恭維。
張韻瑤一邊給他找衣服,一邊嫌棄他髒鬼。
看著她忙碌的苗條身影,凌陽笑道:“既然嫌我髒,那剛才還有人對我投懷送抱。”
張韻瑤拿衣服扔他:“得瑟。”
凌陽開始抱衣服,故意扣不好釦子,逼得張韻瑤不得不替他服務。
“對了,今天幾號了?你怎麼還在京城?”八號學校就開始上課了,今天應該是11號了吧。
張韻瑤沒好氣地說:“你受了那樣重的傷,我哪還有心思上學,就向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她一邊低頭給他扣扭扣,一邊說:“好在大學氛圍寬鬆,只是請一個星期假而已,還算不得什麼。對了,這兩天一直閉關修煉,我不敢打擾你。還給你接了幾個電話。”
“一個是王紹謙打來的,說你閉關這兩天,向家人四處逃散,行動部突然出擊,對向家進行了一次大抄底,抓捕了不少向家人,問你要如何處置這些術士。”
凌陽低頭欣賞未婚妻潔白手指在胸前靈結穿梭,感受著這份溫馨,說:“殺雞儆猴吧。”
張韻瑤又說:“另一個電話是一個叫吳奮丹打來的,他想請你幫個忙。”
……
凌陽和張韻瑤出現在香山公園附近的一幢別墅前,望著眼前華麗的仿歐氏的別墅群,以及從大門口就能瞧到院子裡停滿了的豪車,凌陽就笑道:“張家這麼有錢,想來這一趟又要發了。”
張韻瑤鄙夷地說:“不是說,身為修道之人,斬妖除魔是份內事麼?為何還要貪圖那身外之物?”
凌陽悠悠道:“做良心事,賺勞動所得,天經地義呀。”
“……”因為找不著話來駁他,所以張韻瑤只能習慣性地拿白眼白他。
主人今天應該是在舉辦晚會之類的,別墅裡非常熱鬧,在大門外都能聽到音樂聲以及鼎沸的人聲。
張韻瑤說:“這麼熱鬧,人氣這麼足,怎會有陰祟作怪呢?”陰祟向來懼怕陽氣的。
凌陽說:“說不定並非陰祟作怪,只有去瞧了才知道。”
也要怪夏祿恆,先前他在京城的時候,給吳奮丹的媳婦超渡,又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這吳奮丹一個朋友出了古怪的事兒,第一時間打電話找凌陽來了。
凌陽也沒法子拒絕,因為吳奮丹已經加入了麻衣門,成為麻衣門的外圍子弟,並且在入門那一日,就捐了上千萬的香油錢,甚至還又拉了幾個商界人氏入了麻衣門,成為麻衣門堅實的錢袋子。這回出事的,還是才剛入麻衣門不久的另一個商界大佬,於公於私,凌陽都要跑一趟,以示麻衣門對外圍子弟的扶持幫輔。
張韻瑤就笑話他:“既然是你的份內事,還好意思向人家開口要錢?羞也不羞?”
凌陽大笑:“誰說我要錢來著?人家只是因為心誠,給麻衣門捐點兒香油錢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身為麻衣門掌教,對外圍子弟也是有幫輔的義務的。哪會伸手要錢呢?”他也是有道德的好不好?
張韻瑤鄙夷他:“是,還是你凌大師厲害,人家是主動給你,給錢的名義是捐獻香油錢,以及麻衣門的週轉經費,這總成了吧?”
凌陽哈哈大笑,並不引以為恥,反引以為榮。
感覺身後又有車子駛來,拉著張韻瑤的手:“走吧,我們進去。”
因為他們是坐計程車而來,在進入大門時,就被守門的保鏢給攔了下來:“兩位,請出示請貼。”
張韻瑤看向凌陽。
凌陽攤攤手,表示沒有,說:“沒有請諫就不能進麼?”
當然不是,只是能進入張家大門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也都是有豪車代步的,最差的豪車也是進口寶馬賓士之類的車子。哪像凌陽二人,居然走路來。保安在張家服務了這麼多年,也從未見過眼前二人,當仁不讓地攔下了他們。
因為他們二人站在門口,就堵到了後頭進入的車輛,後邊的車子就按了嗽叭,凌陽就拉著張韻瑤讓到了一邊,好讓對方進入。
只是寶馬車的女主人在看了凌陽張韻瑤後,忽然露出吃驚的神色:“居然是他們。”
與女司機一起的友人就問:“美心,你認識她們?”
開車的女司機也就是龍美心,她咬牙切齒地道:“認識,如何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