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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說:“把王永的生庚年月報給我,我給他推算一下他頭七返魂的時辰。別罵了,趕緊告訴我,本人耐心有限。”
凌陽板下臉來,周圍就迅速結冰降溫,王永的家屬沉默了一會兒,這才不甘不願地說了王永的生庚年月。
凌陽掐著指頭算了算,說:“那應該是明晚9點左右還魂。若是你想知道王永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就在王永回魂那天夜裡,事先準備好筆墨,放在王永必經地方,上頭寫上王永為何會死亡,因何而亡,被何人所殺。記著要把字寫得大些,清楚些,好讓王永一回來,就能瞧到。”
病人家屬就呆住了,因為他們也請了道士給王永超渡了,道士算出的頭七時辰就是明晚九點左右。想不到凌陽也算了出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他胡亂掐中的。
凌陽又說:“王永不是我殺的,但我卻是親眼看到王永被殺的過程,也知道兇手是誰。但我現在不能說。若你們真想知道,就在王永頭七還魂那天問他就是了。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們,王永的死亡不尋常,若王永真有提示給你們,你們也不得聲張出去,否則必遭橫禍,切記。”
病人家屬糊塗了,也不知是該相信凌陽的話,還是該罵他無稽之談。
也因為凌陽這翻話,病人家屬的氣焰被壓了下去,凌陽走了沒兩步,又回頭來,看著其中一位中年婦人,“令堂時日不多了,你還是回去多陪陪他吧。”
中年婦人愣了下,就破口大罵道:“胡說八道,我老母親活得好好的,你居然咒他,你不得好死。看你年紀輕輕,卻專做這些缺德事,你會不得好死的。”
凌陽滿頭黑線,身為修道之人,最忌被人咒罵,儘管他是被冤枉的,但這種帶著詛咒性的咒罵,也有可能給他帶來業服的。
凌陽沉了臉色,冷冷地道:“你十歲喪父,二十四歲生子,夭折,其後流產過三次,三十一歲方生下一女,其後離婚,三十八歲再婚,生下一子,四十四歲夫死。”
這婦人愣住了,然後又是豁然大變,“你,你調查我!”因為自己一生的糟遇幾乎全讓凌陽說中了。
凌陽冷笑道:“我並不認識你,只是根據你的面相得來的資訊。你今年應該五十八了吧,你兒子屬於枉死,但在你五十九歲之前,你母親也會離你而去,不信走著瞧吧。還有,你女兒現在也過得不好,應該與丈夫離婚了吧。你此生之所以如此悲慘,一是因為你嘴上不積嘴所致,二來也與做了缺德事有關。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凌陽就走了。只剩下王永的母親,如遭雷擊,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良久,才有人問王永的母親,那個年輕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準不準。
王永母親忽然放聲吼道:“我老母親身子健康的很呢,他居然咒我老母親。我女兒與女婿也恩恩愛愛的,放他媽的狗臭屁。”
王永的姐姐偷偷扯著母親的袖子,小小聲道:“媽,我確實已經離婚了。”
“你說什麼?”王永母親跳得八丈高。
圍觀人嚇了一跳,又趕緊問道:“那你十歲喪父是不是真的?”
“還有你二十四歲生子,其後流產三次又與丈夫離婚是不是真的?”
……
凌陽出了景區,坐上了警車,一路風馳電掣地駛向峨邊縣醫院。
沒有人敢與凌陽同坐,開車的司機卻是一路上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凌陽暴起給他一記,讓他死於非命。
所幸,他所擔心的事並未發生,車子平安停在了峨邊縣醫院裡。
老朱和老楊的肉身就在這間醫院休養。
二人也都是皮外傷,倒也沒什麼大礙,所以並未轉院,只是呆在醫院病房內,二人一個看著天花板發神,一個半坐起身,看著自己的手掌,這兒摸摸,那兒弄弄。
二人的妻子都在現場,一直把他們侍候得無微不至,只是二人相當害羞,不時避開妻子的碰觸。妻子也沒多想,誤以為碰到了他們的傷口。
忽然病房門被敲響了,老朱趕緊躺了下來,裝著嘶啞的聲音道:“進來。”
一群警察進來了,還有一個手上拿著傘的高高瘦瘦的年輕人。
凌陽阻止了警察想要說的話,搬過一張凳子來,放到兩張病床的中間,他看著病房內的警察和老朱老楊的妻子,鄭重交代:“你們先出去,我與老朱老楊有話要說。”
眾人儘管不解,但仍是不可置否地同意了。
病房內安靜後,凌陽看著二人,問:“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