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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不是我的,但裡頭的人卻是我要收拾的。因為他們對我未婚妻性騷擾。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開啟包廂門,讓我痛扁他們一頓。二是通知警察,把犯罪份子捉走。”
不得不說,凌陽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乘務員想了想,這才道:“既然是這位小姐受到性騷擾,那身為乘務員,我們確是有幫助乘客維權的義務。”
頓了下,乘務員又說:“只是,性騷擾不同於別的犯罪,二位可有保留證據?”
張韻瑤怔了怔,凌陽卻擺擺手說:“無所謂,等到了派出所,我自有辦法向警察提供證據。而你的任務,則是現在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控制起來。並通知警方。”
凌陽氣場太過強大,乘務員不敢放肆,還真叫來了乘警,強行把門開啟,把三名乘客控制了過來。
其中兩名男子叫道:“我又沒摸過你,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大概他們也知道碰上硬茬了,也不敢造次了。
凌陽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器,問張韻瑤:“是哪個乾的?”
張韻瑤指著其中一名男的,“就是他,不但摸了我,嘴巴還特別不乾淨。”只是沒有摸到罷了,就被自己身上的氣場反攻回去,摔腫了半邊臉。這傢伙不檢計自己,反而嘴裡不乾不淨地罵她,這才惹怒了張韻瑤。
“給你們兩個選擇。”凌陽冷冷地道:“讓我打一頓,這事兒一筆勾銷。二,去派出所解決,並通知你單位領人。”
其實凌陽也知道,不說沒證據的性騷擾,就是有證據證明,國內的法律也不頂事,大不了訓斥幾句,再不痛不癢地賠禮道歉就完了。凌陽又不屑對這些人動用術法,但卻有別的法子收拾他們,更能讓他們得到深刻教訓。
三人傻眼了,其中一人不服地道:“不關我的事呀,我沒有幹過。”
另外一人也說:“就是就是,我們雖是一起的,但我卻是無辜的呀。”
“你們兩個也不是好東西。”張韻瑤冷冷地道:“剛才就屬你們罵得兇,罵得難聽。”
凌陽對兩個男人的說:“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們,若是覺得委屈,就把他痛打一頓。不然,我只好以侮辱罪起訴你們了。”
二人臉色一變,若這事兒當真鬧到法庭,就算不被判刑,但他們也將會顏面無存。死貧道莫死道友,於是二人把拳頭狠狠揮向另一名男的,直把那男的打得鼻青臉腫,口角流血,凌陽這才叫停。
“好了,這事兒就到此為止。記住今天的教訓,女人是老虎,摸不得。”凌陽擁著張韻瑤,揚長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回到包廂裡,何玲玲就大聲誇讚張韻瑤,好厲害,好潑辣,虧她以前一直認為她是乖乖女。
張韻瑤白她一眼:“乖乖女那也要看什麼場合。遇上那種人,你若是表現得軟弱,對方肯定會得寸進尺。”
何玲玲深以為然:“也是呢,只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麼潑辣的一面,真是大開我的眼界。三個大男人呀,被你打得抱頭鼠躥,真的太威風了。凌陽,你可得小心了。”
凌陽沒有理會何玲玲的意有所指,問她肚子餓不,給她打包了一份炒飯。
張韻瑤摸摸肚子說:“原本不餓了,剛才一番發洩,倒是餓慘了。”
……
接下來,火車上很是平靜,張韻瑤又上了三回廁所,這回倒是沒有再遇上類似情況,弄到最後,連她都有些失望了,若是再有人來欺負自己,使出她的降蟲十八掌,大展神威一番,多好,既可以練練拳腳,又可以替女性同胞出氣。
何玲玲就笑話她“得瑟”。
說笑間,火車到了站,何玲玲三人出了站臺,上了何家派來的司機,一路駛向何家在保定的別墅。
身為房地產商,前十年房地熱的大環境下,何家是大賺特賺了的,累積了無數的財富。只是從去年開始,房地產行業進入寒冬,何家雖然沒什麼虧損,但損資出去的各類專案,卻到現在都還沒收回成本,再是資金雄厚,也有些吃不消了。
何家的宏揚建設也有御用的風水師,耐何這位風水師今年因病去逝,想要再找個有名氣有本事的風水師,著實難。
原本何中貨也曾請了幾位據說有名氣的風水師進行風水堪輿,但效果非但不理想,反而雪上加霜,他們開發的東方公園大型頂目,投資了近百億的資金,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反而被這個收不回錢的專案把整個集團拖得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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