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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的感覺了。
這兩日,房子倒也賣了幾套出去。
當然,壞處也是有不少的。
半夜裡,何志華打電話給凌陽,聲音憤怒恐懼:“不好了大師,剛才我這兒出現了兩個人,他們不知用了什麼法術,把我的水龍帶走了。我與他們理論,他們嗤笑我,還說什麼,今天心情好,不想見血,饒我一命。太氣人了,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強盜。”
何志華憤怒到不行,除了被打傷帶來的皮肉之痛外,還有辛苦得到的寶貝被人強搶的憤怒。
凌陽雖然吃驚,卻並不意外。
在官方媒體的影片宣傳下,以及何志華那炫耀式的講訴下,凌陽就有一種預感,醉倒在金潤灣湖泊裡的水龍,不是被風水界的人給截走,就會被玄學界的術士給搶走。
顯然,何志華這條辛苦得來的水龍,應該是被術士給搶走了。
凌陽是一名術士,自然知道玄學界裡的術士,有多麼的目高於頂,普通人在他們眼裡,完全是螻蟻般的存在。在他們眼裡,並沒有法律的存在,只認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誰擁有實力,誰就擁有發言權。
自然,奪人財寶法人滅口的事,也就屢見不鮮了。
凌陽自認自己是有格調的術士,才不會做這種奪人財寶殺人滅口之事。所以但凡遇上這樣的事,通常是人道毀滅。
如今有人搶到自己頭上,這還了得。
凌陽安慰了何志華,表明立馬就去金潤灣瞧瞧。
張韻瑤也被驚醒了,聽說了自己都還沒看過的水龍被人強失子去,很是氣憤,忍不住道:“這些人太可恨了,一定要找出來狠狠收拾他們。還有那何志華也是,別人都是財不外露,他倒是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個寶貝似的。不搶他的搶誰?你還要去給他收拾爛攤子,暫時不要去,先讓他急上幾天。”
氣呼呼的張韻瑤加上才剛睡醒的模樣,使得她的臉蛋兒帶著股迷人的嬌憨,凌陽忍不住親了她。
他笑著解釋說:“其實,白日裡我就有預感,那條水龍應該是留不住的。想不到現在的術士居然這麼膽大,堂而皇之就跑來明搶了。”
張韻瑤迷惑地看著他,“什麼意思?”聽他的口氣,好像還巴不得水友被搶似的。
凌陽笑了笑說:“最近閒得發慌呀,正要找理由活動活動筋骨,這不,不就有現存的送上門了?”
“……”張韻瑤無語了好半晌,才說:“你這叫釣魚執法好不好?”
凌陽振振有辭:“那又怎樣?就好比你們女人一到夏天就穿得清涼無比,被性騷擾的機會就多了。犯罪人也會說,誰叫你們穿得那麼清涼?不正是故意引人犯罪麼?通常你們女人是如何回答的?”
張韻瑤悶了好半晌,才叫道:“我又不是那種人,我夏天穿得還少嗎?你少竿子打翻一船人。”
“只是形容而已。反正,我有寶貝是我的事,你管我怎麼炫耀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眼紅就跑來偷跑來搶就是不對的。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如穿得清涼暴露的姑娘們,引人犯罪怎麼了?我愛怎麼穿是我的自由,你若是對我犯罪,就是不對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說不過你。”張韻瑤自認沒有凌陽的好口才,才不與他理論這些。
凌陽又捧著她的臉親了口:“乖,我出去了。繼續睡你的吧。”
來到金潤灣,鼻青臉腫並被摔斷了腿的何志華已被聞迅而來的保安送去了醫院,只剩下留守的保安向凌陽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我當時並沒有在何總身邊,也是在巡邏的時候,聽到何總正與人大聲喝斥,就忍不住過來瞧了。剛好就瞧到一個人只是揮揮手,何總就飛了出去。當時我嚇了好大一跳,趕緊上前去扶何總,那人就說:今兒心情好,不想見血,算你撿回了一條命,否則,哼哼!然後就揚長而去。”
保安嚥了咽口水,臉上抹不去的是震驚:“何總被摔斷了腿,臉也被擦傷了,卻還抓著我大叫,要我趕緊給您大打電話,說湖裡的水龍被他們搶走了。”
保安語無倫次地說把事兒說了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地說,凌陽伸手製止,表示已經知道了。他在湖水邊站了一圈,準備用神識感念了水龍的氣息。
雖然對方把水龍鎖進了一個與外界絕緣的密秘空間裡,但對於天巫修為的凌陽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神識稍稍釋放出些許壓力,對方的容器就被爆了。
一名正在趕路的人手頭拿著個箱子,他旁邊的年長者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