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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勾魂的,跑又跑不動,嚇得放聲尖叫。
“你究音是人是鬼?”那個膽子最大的男子,顫著聲音問。
“你覺得呢?”瞧到三男三女的狠狽相,張韻瑤不由嘆氣道:“你們也太膽大了,居然來這種地方探險,不要命了?趕緊收拾了東西去帳蓬裡睡覺吧。今晚不管外頭髮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記著了嗎?”
“你,你究竟是人還是鬼?”幾人聽張韻瑤的聲音似乎沒什麼惡意,壯著膽子,拿著手電筒往她射來。忽然,手電筒光束下照出一張年輕美麗的臉,腦海裡立馬浮現出“深夜女鬼”的場面,又尖叫了起來。
“閉嘴。”張韻瑤相當無耐。
眾人見“女鬼”似乎沒惡意,又似著拿著手電筒往這邊照,幾個手電筒也同時照了過來。不但瞧到了張韻瑤這張漂亮得過分的臉,還瞧到了凌陽,以及一隻大狼狗。
“你們是人?”
張韻瑤受不了這種強光,避開臉龐說:“行了,別照了,把手電筒收起來。”
得知眼前二人一狗不是鬼後,六人這才平復強烈心臟,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七嘴八舌地問他們怎麼也出現在這兒,是不是也來探險的。
凌陽沒有回答他們,只是說:“黑竹溝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趕緊回帳蓬睡覺吧,今晚不管外頭髮生了什麼事,也休要出來。”
“為什麼?”
多了兩個人更可以壯膽,眾人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又拋開同伴意外身死帶來的恐怖消極,又興致勃勃地問起原因來。
凌陽無耐,真是些膽大包天的主。
“原因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不想死的話,就聽我的,呆在帳蓬裡,哪裡也不許去,更不許出聲,自然沒事。”
“哦,那,那你們呢?”領頭男子瞧凌陽張韻瑤兩手空空,如此漆黑的夜色,連個照明的手電筒都不帶,想來也有些詭異。既不像來旅遊的,也不像是探險的,不由好奇地問。
凌陽說:“好奇心害死我一隻貓懂不懂?想活命的就照我的話去做,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們。”
丟下這話,凌陽攜著張韻瑤離開了。
“哎,等等,這麼晚了,到處都黑漆漆的,你們還要去哪?”
“不關你們的事,管好你們自己就是了。”
望著漸漸消失的二人,一個女生對領頭的男子道:“我有一種感覺,這兩個人,好像不簡單。”
領頭男子翻了翻白眼:“廢話,我自然瞧出來了。黑漆漆的森林裡,又是深山老林裡,居然什麼都不帶,本身就充滿了詭異。只是可惜了,沒法子跟上去一瞧究竟。”
“你還想跟上去?”三名女生瞪他:“還是算了吧,聽那人的語氣,這兒好像不會安全,咱們還是聽人家的。”
……
凌陽攜著張韻瑤,一路跟著押解亡魂的陰差隊伍。
不知為何,前邊明明就是荊棘叢生,連路都沒有一條,地上的雪也相當厚,幾乎沒及膝蓋,但這些陰差亡魂似乎就像走無人之境,就那麼從從容容而過。
好在,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凌陽帶著張韻瑤,施展道家術法一路跟上,倒也不難。
跟在亡魂隊伍後頭,順著河流而上,樹木並不茂盛,很稀少,山峰基本上是一眼就可以看到。
不知走了多久,張韻瑤都快要不耐煩了,總算,來到了石門關。耳邊流水聲依舊不絕於耳,傳說中陰森恐怖的石門關內,沒有一絲濃霧,山還是山,只是雪更厚了而已。普通的小河流,普通的山峰,普通的樹木這兒看起來並不幽深,也並不恐怖,也就是陰氣比外頭的濃些而已。
不知又走了多久,陰差首領停了下來,對一群亡魂們道:“接下來馬上就進入城隍廟了,一會兒進入城隍廟,不得大聲喧譁,不管有多大冤屈都不得吱聲,由我們城隍老爺定奪。我可是醜話說到前頭,我們老爺脾氣不怎麼好,要是惹惱了他老人家,你們就等著在這兒受一輩子苦吧。”
亡魂隊伍裡又響來一陣哭聲,是一些捨不得離開自己親人的亡魂,他們知道,一旦進入城隍廟,就永遠要與親人陰陽兩隔了,他們又竭力向陰差求情說好話,甚至拿出親人燒給他們的紙錢賄賂陰差。
這些陰差,錢照實收,但鞭子依然趕得響亮。看得張韻瑤大為不忿,要不是不想打草驚蛇,真想把這些作威作福的傢伙給收拾一頓。
陰差首領忽然拿著哭喪棒,對著眼面前的空地重重甩了十二下,並頓了十二下足,嘴裡念念有辭,忽然,山谷裡就升起了濃濃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