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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玉霞冷不丁問凌陽:“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是你追她,還是她追你?”
得知是凌陽主動追求的,範玉霞又繼續問:“張韻瑤這麼厲害,你還追她,我好佩服你的勇氣哦。對了,你是如何把她追到手的?”
“簡單呀,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了。”
張韻瑤再一次捶他:“胡說八道,我幾時打過你罵過你?分明就是你臉皮比城牆還厚,死不要臉天天追著我跑,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勉強同意。”
只是,話一說完後,她又後悔了,因為,在場諸人全都一副“同情”的模樣,又忍不住叫道:“你們千萬別被他騙了,其實,被時常欺負的是我。”
“哦……”眾人拉長了聲音。
張韻瑤翻翻白眼,看著身邊男人一副欠抽的賤樣,又忍不住掐了他的腰側,恨聲道:“叫你扮豬吃老虎,豈有此理。”這傢伙也太會裝了,向來一根腸子通到底的自己哪是他的對手。
那個被張韻瑤救下的中年男子,這時候走過來,對張韻瑤舉杯道:“妹妹,你可都不知該如何感謝你了。來,我敬你一杯。”
張韻瑤起身,回敬了一杯。看到中年男子眉宇間的死氣仍然嚴重,便知道他仍是處於被人暗算的危險當中,於是就問:“你最近最好小心些吧。”
“是是是,最近總是不順利,總是出事故,是該小心了。謝謝你呀,妹妹,多虧了你救我,不然現在都成死屍一具了。”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
吃了晚飯,一行人又重新坐上大巴車,今晚就趕回蓉城。
凌陽卻是婉拒了,稱他們臨時還有事,就不隨他們一起回去了。
等大巴車啟動開走後,張韻瑤這才問凌陽:“剛才幹嘛阻止我?”她原本要對那中年男子說,有人要暗害他,兇手估計就混在旅遊團裡,讓他小心些,或是報警請警方介入處理。卻被凌陽制止了。
凌陽說:“你好歹也是堂堂地府日遊神吧,怎麼還沒瞧出來,這人本就是必死之人。”
“是呀,我瞧出來了,他臉上有股死氣呢。”那個水鬼頭目張顏也是稱那中年男子會被兇殺而死。
凌陽說:“這股死氣不是一般的死氣,而是已被陰間判官下了必殺令,所以,他必須死。”
“啊,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你修為有限,自然看不出來。這人做了不少缺德之事,件件有損陰德,暗害他的兇手,一來與這人有仇,二來也是受這股怨氣支配。所以,這人必須死。”
張韻瑤說:“原本如此。”
……
他們在城裡轉了圈,欣賞樂山城的夜景,在一處公園裡,被一駝背老人叫住:“小夥子,我手上東西太多,麻煩你幫我提一下可好?”
莫愁卻對老人低吼惡叫。
凌陽安撫了莫愁,對老人點點頭,接過老人手頭的塑膠袋子,
張韻瑤攔下凌陽,與他使眼色。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心跳悠快,心臟微熱,一種毛骨悚然般的驚悸蔓延在心頭。
凌陽衝她安撫地笑了笑,表示沒事。
張韻瑤知道凌陽的本事,也就放下心來。
凌陽和張韻瑤一前一手與老人一道出了公園,穿過長長的斑馬線,再拐入一個巷子裡。
巷子裡沒什麼燈火,漆黑一片,而巷子深處那黑油洞的夜色,彷彿張著黑色巨口的野獸,正在前方等待著他們。
張韻瑤越發心悸了,下意識地停下腳步來。
而凌陽卻依然與老人並肩走著,甚至還與老人說著話:“……老人家,你就住在這裡頭?”
“是呀,住了好多年了。”老人顫危危地說。
“這兒好黑,夜裡也太不安全了,路燈也沒一個,老人家就不怕被歹徒惦記麼?”
老人嘿嘿一笑:“路燈先前也是有的,不過被我打壞了。”
“這是為何?”
“難道你不覺得,洪黑的巷子裡,正是殺人埋屍的好地方嗎?”老人忽然站直了身子,而巷子裡的空氣,也迅速凝固陰沉,有股危險的氣氛蔓延其中。
張韻瑤心臟處再一次發熱著。
“老東西,你是誰?”張韻瑤手上已運足了十成的勁道,惡狠狠地說。
老人嘿嘿陰笑一聲:“你們兩個,已經被我下盅了。這輩子只能成為我最忠實的奴隸。”
“什麼?”張韻瑤大驚失色,但很快,凌陽就拉著她的手說:“是嗎?”
忽然間,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