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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得罪楚江王和呂布。
這麼做的利處有兩個,一是凌陽可以憑藉這一萬多名私兵陰魂,得到龐大的積分。二是維護了陰間微妙的平靜。
凌陽的主意也很簡單,為了不打破陰間難得的微妙平靜,暫且不收拾呂布,只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那群私兵給收了。那個被冒充的市城隍,也神不知鬼不覺地收拾掉。
“師父,弟子這兒有一個好主意,就是不知可不可行。”
凌陽想了想:“這可難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鬼也一樣,尤其是那些活了數千年的老鬼。”雖說閆羅王在陽間擁有相當廣泛的影響力,並且公正嚴明在陰間也是出了名的,但失去約束的權力,就好比脫韁的野馬,你根本不知道它將來會奔向哪,是走平坦的大路,還是去啃崎嶇的山地,這個誰也說不準。
“閆羅王佔據上風,你認為是好是歹?”元陽子問。
“然後?”凌陽笑了笑,“那還用說,權利爭鬥,就好比下棋,失了一局,就註定無翻盤的機會,閆羅王掌握了絕對的兵權,勢氣大漲,那麼,地府多年來微妙的平衡就會被打破。也不知是好是歹。”
“然後呢?”元陽子問。
凌陽又分析道:“呂布犯下如此重罪,我若是閆羅王,必不會放過一大好時機,把呂布拉下馬來,再安上自己的勢力,那麼,失去一員驍將的楚江王無異是自斷一臂。則是如虎添翼,氣勢更盛。”
元陽子靜靜地看著他。
“我?”凌陽傻了眼,忽然想到師父想聽聽自己的意見,於是想了想,說:“依弟子的意見嘛,呂布此舉,若經發現,輕則降級發配,重則打回原形,去地獄受輪迴之苦。”
元陽子輕敲桌面,忽然問凌陽:“若這事兒交給你,你有什麼辦法?”
堂堂地府鬼帥,擁兵自重,不亞於陽間的武將對帝王的威脅。
到時候,平靜了多年的陰間必定生靈荼炭,血流成河。
說輕些,呂布這也算是擁兵自重了。
說嚴重些,呂布有可能私蓄兵力,培植黨羽,一旦羽翼豐厚,必定要登高一呼,此乃謀逆大罪。
只是,呂布居然偷偷去陽間勾結市城隍,蓄養私兵,也不知要幹些啥。
陰間十大鬼帥就有兩大鬼帥公然靠向楚江王,其餘鬼帥當中,也只有兩大鬼帥明著靠向閆羅王,其餘六大鬼帥,至少面上保持著中立,唯一能與十殿閻王相抗衡的五方鬼帝,元陽子,都保持中立,方讓地府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呂布以及另外一位鬼帥正是楚江王的心腹。
楚江王是十殿鬼王之一,與閆羅王不睦已久,兩大鬼王鬥得相當厲害,只是因為雙方實力相當,所以一直沒釀成大禍罷了。
“師父,您忘了,呂布可是楚江王那邊的。”
凌陽不屑道:“人的慾望是無限的,更何問是鬼?”
元陽子蹙眉:“呂布在地府也呆了一千多年了吧,從小小有副將做起,一路升上鬼帥,也算是一鬼之下,萬鬼之上,權勢顯赫,他還有何不滿足的?”
“所以,弟子推斷,與樂山市城隍勾結蓄養私兵的必是呂布無疑。”
凌陽說:“雖說我沒有見到呂布本人,但是我回傳輸陣,特地問過了鎮守傳輸陣的鬼職,他們稱最近時常出入陽間的神職當中,就只有呂布一鬼,其餘神職,並未離開過陰間。”
“凡事要講究真憑實證,你沒有瞧到他本人,怎麼就敢稱呂布勾結陽間市城隍蓄養私兵?”
凌陽說:“師父呀,呂布可是陰間鬼帥呢,修為何其高絕,我這點本事,敢出現在他面前嗎?所以他一來,我就趕緊溜了。”
“那你親眼瞧到了呂布本人了嗎?”元陽子問。
“千真萬確。”凌陽說,“那個市城隍,是冒充的,估計真正的城隍,早已被他們控制了或是殺害了。另外,那個陰將首領,叫王俊傑,正是呂布的心腹之一,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元陽子雙眼一眯,“當真是呂布?你沒有看錯?”
元陽子在桌案後坐了,凌陽則坐到側位,把他在黑竹溝的所見所聞說了遍。
若是以往,凌陽還會與他們說兩句話,但現在可沒這個心情,沉著臉跟在無陽子身後,去了元陽子的書房。
當看到元陽子身後的凌陽,目光又亮了幾分,“公子,您回來了?”
“說!”元陽子踱著步子,出了練功房,一路上,有不少奴僕經過,紛紛站在一旁行禮。
凌陽自動起身,“師父,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