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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嚮往美麗事物,只要長得好看的,不管男女,必引人注目。
“師祖。”明燁大一聲,忙跑到凌陽面前,指著灰棉衣和黑風衣的兩個老頭子,“這兩個老傢伙,都是風水師,他們居然以白菜價大肆從這些人手上購買您才剛開過的器物。真是太不像話了。”
“市場規律,利字當頭,你管人家以白菜價還是白粉價購買。反正我只負責開光,其他的事兒都與我無關。”凌陽面無表情,清冷的眸光掃過周圍一些人,賣了器件的人不敢看凌陽,全都不自在地低下頭。
明燁聲音非常氣忿:“可他們仍是太太過分了,就算要買,也要等離開青羊宮再買嘛。就這麼大刺刺得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買,也是欺人至甚。還有這些人也真是,鼠目寸光,急功近利。區區幾萬十來萬就讓他們把別人求都求不來的風水法器給賤賣了。”
“那也是人家自己的自由,你管那麼寬幹嘛?”凌陽瞪他一眼,斥責道:“修道之人最忌動怒暴躁,看你這副模樣,還遠遠未達到修心的地步?給我滾回去閉門思過,念一千遍淨心咒。”
“可是……”明燁非常不服氣。
凌陽微微一瞥,明燁就如洩了氣了皮球,垂頭喪氣地走了。
凌陽上前問捂著腰幾乎站不直身子的黑風衣,客氣地道:“我那徒孫性子魯莽,出手也沒個輕重,閣下沒事吧?”
“無事。”黑風衣揉著被摔痛的屁股,苦笑著說:“玄冥道長果真是人如其名,是我魯莽了,確是不該在道長眼皮子底下收購法器。”
黑風衣這麼做,其實並不違法,到底有撿漏的心思,仗著這些普人不明白法器對風水師的重要性,給點錢就覺得撿了大便宜似的。殊不知,損失最大的卻是他們自己。
要知道,在風水界,一個普通法器也不便宜,凌陽這種法器,少說也是中級法器了。普通人戴上,就算不會運用,也能夠逢凶化吉保平安。若落在風水師手頭,用處可就大了,他們給富豪隨便佈置下,再賣個法器出去,絕對就會有百八十萬的進賬,並且效果奇好,立竿見影,對風水師的名聲也是大有好處的。
只是這種形式的撿漏,多少也是有些不道德了。
凌陽瞥了眼黑風衣灰棉衣手頭的法器,林林種種,約摸有十五六件。這些法器大都是招財化煞,鎮宅進財的,就笑了起來,說:“無礙,閣下買器物,是為了一個利字,賣器物者,亦為一個利字。唯一的區別,就是閣下眼界要高闊些。”
凌陽如是說,黑風衣越發羞愧了:“我確實是不該在道長眼皮子底下撿漏。”
“又沒有強買強賣,能夠撿漏也是件本事。”凌陽風度翩翩道:“明年正月初八也是個大好吉日,是本門祖師爺的涎辰。本人也將在廣州麻衣道觀舉辦開光法會,絕對是高規格的法器,閣下對法器有興趣的話,亦可以自帶器物來我麻衣門。”走高冷風格的凌大神棍,也開始現場拉起生意了。
黑風衣微微一愣,忽然就大喜:“高階法器?如此,那實在是太好了,到時候我一定早早去預訂位置。哦,對了,還未作自我介紹,我叫劉文武,這是我的名片。”雙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凌陽。
凌陽接過,看了名片半晌,笑道:“原來是劉大師,失敬。”
“什麼大師,也就是別人渾叫的,與道長比起來,我可是差得遠了。”看著凌陽英俊的面容,貴族般的高冷氣質,劉文武心頭甭提有多妒忌了,這人這麼年輕,不但風水造詣極深,人家還能批次製作法器,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丟。
“左岸天城和金潤灣的風水佈局,我也去看過了,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呀。道長的風水造詣,實在讓我輩汗顏。”
凌陽矜持一笑說:“過獎了,哪比得上劉大師的本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道長可是對法器有興趣的話,明年正月初八廣東見。”
“……哦哦,好好,廣東見,廣東見,到時候一定去,絕對去。”開玩笑,高階法器在風水市場完全就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寶貝,身為有名氣的風水師,手上沒幾件風水法器,還真不好意思稱為風水師了。
麻衣觀能夠製作法器,絕對要好生交往了,就是天上落刀也要去的。
凌陽瀟灑離去,所有人都默默地注視著他的背影,有的輕聲道:“瞧瞧人家,穿上道袍像道士,脫下道袍,就是時尚的都市精英了。”
“是呀,好帥!”
王平想喊住凌陽,但嘴巴張了張,最終卻是喊不出口。他看了女兒一眼,喟然長嘆:“罷罷,咱們父女,一個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