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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馮家出了這樣的事兒,馮氏再無心思盤算別的,登時起身看向陳老太爺並陳老太太。陳老太太忙開口說道:“既出了這樣的事兒,想必馮家這會子亂得緊,你快去罷。且不要帶橈兒和婉姐兒,以免亂糟糟的看顧不到。”
又命馮氏給他們兩個帶好兒,因說道:“天冷路滑,我們兩個老天拔地的就不過去了。也省的給親家添亂。有什麼訊息及時遣人回來告訴。”
又向陳珪道:“原還想著打發過張家人,須得好生款待徐家以表謝意。誰成想偏又遇見這事兒。我記得前年我因得了風寒,吃了好些藥卻總是不好。還是徐家給薦了一位老先生,不過吃兩劑藥便好了。你要不要再寫封手書去徐家,央他們府上再請那位先生來,給親家好生瞧瞧,莫要耽誤了才好。”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馮氏,忙巴巴兒地看著陳珪。
陳珪皺眉道:“那位先生原是子川兄幼時從學的西席,後來子川兄金榜題名,那位先生早就辭了館回江南了。前年也不過是因緣際會,碰上那位先生給他兒子求官找門路,這會子又去哪裡找人。”
陳老太太聽的心焦,又見馮氏坐立不安,忙擺手打發他夫妻二人回房換衣裳。又叫外頭預備好馬車,仍不忘吩咐道:“天冷路滑,慢些兒趕車。穩穩妥妥的最緊要。”
陳氏在旁,少不得安慰父母,只說些“馮老太太素昔結壯,又是個有福氣的,必定有驚無險”云云。
少時,陳橈並幾位姑娘吃過了粘豆包,又在後花園子裡賞了一回雪,二姐兒忖度著時候不早,想必大人們想說什麼,這會子也都說完了,便張羅著要回房歇息。
婉姐兒和大姐兒也凍得滿面通紅,忙搓手搓耳的笑道:“合該回去了。我都冷了。”
陳橈仍站在雪地裡來回踱步,搖頭晃腦的。二姐兒看他這形景,一壁呵手取暖,一壁笑著打趣道:“橈表哥原說要賞雪謅詩,這雪也賞了,詩呢?”
陳橈便搖頭笑道:“不然,不然。有道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哪裡就這麼容易了。”
眾姊妹聞言,更是大笑不已。二姐兒便立在當地,指著陳橈笑道:“我倒是有了一首詩,專給橈表哥的。”
眾人聽著稀奇,陳婉忙笑問道:“什麼詩,快念來我們聽聽?”
二姐兒便搖頭晃腦的道:“書呆本名橈,學人作詩驕。凜凜雪地裡,沉吟復徘徊。不思腹中空,反推文章少。且看今朝雪,不比往來俏。”
二姐兒尤未唸完,眾人早已是捧腹大笑,一併連周旁伺候的丫鬟婆子們也都笑的東倒西歪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陳橈看著眾人取笑,也哭笑不得的指著二姐兒道:“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詩。你饒罵人,還說是作詩。越發刁鑽了,我要告訴給姑母去。”
說罷,作勢就要走。二姐兒還猶可,陳婉並大姐兒忙上前攔住,大姐兒軟語溫聲賠不是,陳婉卻笑道:“虧你還是個讀書識字的爺兒們。論作詩比不過二妹妹也還罷了,如今怎麼還小氣起來,竟要學人告狀去了?可別叫我看不起你,大口啐你。”
二姐兒則笑意盈盈的走上前,衝著陳橈欠身賠罪道:“好表哥,我原不過是說笑打趣的話。你可別認真惱了。我現給您賠個不是。您老人家大人大量,饒了我這遭罷。”
陳橈原也是嬉笑之意,並不是認真著惱。今見二姐兒又來賠不是,忙笑道:“瞧瞧,當真了不是?難道只許你們作詩打趣我,就不許我作相兒嚇唬你們不成?”
說罷,又讚歎二姐兒有捷才,仍笑道:“沒想到二妹妹小小年紀,且沒讀過幾天書,竟然也能做出詩來。真該好生習學一番,莫辜負了這份情性才是。”
二姐兒聞言,便笑道:“橈表哥這是認真打趣我,也不該玷汙了詩詞文章。倘若我方才那一首也叫作詩,明兒大姐姐都能去考狀元了。”
大姐兒聽二姐兒把話頭兒引到自個兒身上來,不由得笑著捶了二姐兒一下子。口內說道:“我把你個輕狂沒口兒的小蹄子,還沒完沒了了。打趣了橈表哥,又來招我。”
陳橈則笑說道:“並非是說二妹妹方才那詩做的好,只說你有這份靈性,合該好生習學才是。”
眾人聽了這話,都嘻嘻笑笑的,並未放在心上。一路說笑著回至上房,卻見除陳氏外,馮氏與陳珪皆不再。不覺狐疑。陳老太太因說道:“馮家差人來請,你老爺太太都坐車去了。我因外頭天冷路滑,便沒叫你們過去。”
陳氏不想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