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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不用愁沒有帶鳳冠霞帔的日子。”
那陳珪的一張口端的是舌燦生花,連太子與趙弼和那等聽慣了漂亮話的官場老人,也能奉承的眉舒目展,心曠神怡,何況陳氏一個沒出過二門的閨閣少婦。
當即哄得陳氏只是發笑,由不得展望開來。剛要開口說什麼,只見大姐兒和二姐兒下了學,正牽著手一說一笑的走來。陳氏忙住了口,笑著迎到門口兒,因問道:“今兒都學了什麼?外頭天熱,才剛老太太打發蜜蠟送了好些果子來,我叫人用井水灞了。等你們回來吃。”
說罷,當即揚聲吩咐小丫頭子將果子端來。二姐兒擺了擺手,因笑道:“我不想吃果子,媽叫丫頭兌一碗玫瑰露給我就行。”
大姐兒聽了這話,忙也說道:“我也想吃露。”
陳氏聞言,忙說道:“我叫她們去兌露,果子也要吃的。是早起買辦們進的新鮮果子,可脆可甜了。”
陳珪聞言,則笑向兩個姐兒打趣道:“瞧你母親多吝嗇,我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又是辦事又是說話,連口茶水都沒得吃。你們回來,又有果子又有露,可見她是你們的親孃了。”
陳氏聽了這話,忙說道:“我也是你親妹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罷,忙從桌上端起一隻青花甜白瓷的官窯蓋碗,笑向陳珪道:“哥哥吃茶。”
陳珪故意皺著眉頭道:“大熱天的,誰耐煩這個。我也要吃玫瑰露。”
陳氏無法,只得又叫丫頭們另兌了一碗露。將先頭端來的兩碗玫瑰露遞了一碗與陳珪,轉頭向二姐兒道:“把你的先給你舅舅,你等一會子罷,先吃果子。”
二姐兒點頭笑應。大姐兒忙道:“妹妹先吃我的罷。我很願意吃果子。”
二姐兒便道:“不急這一時,姐姐先吃罷。”
又笑問陳珪道:“舅舅今兒怎麼得閒兒過來,舅母身上可好?”
陳氏生怕陳珪將尤大人意欲娶她一事說出,忙向陳珪使眼色。陳珪雖然器重二姐兒生性伶俐,卻也沒想當著小孩子的面兒說她母親的終身大事,因笑道:“為的是前兒鋪子上的賬目有差,我叫那管事補了五百兩銀子給你母親。”
說罷,又將如何見那管事,如何警示告誡,如何恩威並施,又如何放他一馬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因又笑道:“說起來,這還是二姐兒你的功勞。小小年紀,就能替你母親管賬賺銀子。如此聰慧標緻,將來也必定是個有福氣的。”
陳珪本是無心之話,聽在陳氏耳中,登時有些動容。心下更是盤算開來。只覺著以大姐兒和二姐兒的容貌品格,若真能認個六品大人做父親,總比那個因得了馬上風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死鬼強百倍。
待到來日兩個女兒談婚論嫁——大姐兒因與張家從小兒便指腹為婚,也還罷了。待到二姐兒頭上,倒可以好好兒的籌謀籌謀,也不會辜負了女兒的伶俐聰慧。
向來女人為母則強。若說未思此事之前,陳氏對那位尤大人只相準了八分,待考慮過女兒的終生大事,這八分也變成了十分。
只是談婚論嫁這種事兒,向來都不能操之過急。何況尤大人雖滿了一年的孝,她當初可說要替趙琛那死鬼守孝三年呢。青口白牙張揚出來的話,總不好登時反悔。為今之計,也只能再做籌謀了。
陳氏心下想著,面上卻不露分毫。仍坐在桌前,向兩個女兒問長問短——左不過是些讀書識字,家務人情上的話。因又說道:“下個月二十一是你們外祖母的壽辰。我想著你們如今也讀書識字,學過針黹女紅了。不拘手藝好不好,合該寫幾個字兒,繡些東西——哪管是一雙素面襪子呢,也是你們孝敬老太太的意思。你們覺著可好不好?”
大姐兒與二姐兒聞言,當然說好。大姐兒因笑道:“媽放心,我們早想著了。頭一個月先,我和婉姐姐、二妹妹便每天寫十來張壽字兒,準備集齊了一千個字兒,送給外祖母做壽禮。只是沒想到針線上的事兒罷了。媽既說了,我們立刻照辦就是。”
陳珪兄妹不妨三個女孩兒如此懂事孝順,不覺又驚又喜的道:“不愧是讀書知禮的大姑娘了。既有這一份心,你們這書就沒白讀。”
陳氏又說道:“既然每天都寫大字兒,很不必再添針線了。你們這麼懂事,長輩們都是知道的。每天功課那麼緊,如今又要籌備壽禮,倘或再做針線,愈發累壞了,你外祖母反倒心疼——那就不是孝順的意思了。”
大姐兒與二姐兒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