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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出兒子來,他又撒手去了,不能給媽做主,媽可不是要任由他們尤家的人欺負了?”
陳氏聽了這些話,倒也實在。不覺怔怔的想了一會子,一時覺著二姐兒的話很對,一時又捨不得尤大人的情長。她早年是吃了沒有兒子的苦的。何況眾人給她描繪的嫁到尤家去的好日子,也是在有兒子的基礎上方能成行。倘或二姐兒一語中的,到時候她嫁入尤家卻生不出兒子來……
陳氏想到此處,愈發登時坐不住了,忙揚聲叫過門外伺候上夜的婆子,因說道:“去東院兒請哥哥來,就說我有要事同他商議。”
那婆子答應著去了,陳氏便向二姐兒道:“時候不早了,你快回房休息罷。明兒還得早起呢。”
二姐兒見狀,只得應了。當即回房安歇。
不知陳氏與陳珪之後又商議了什麼。只說次日一早,二姐兒早早起身,梳洗穿戴畢,方至上房給老太爺老太太請安。
欣然吃過早飯,又笑著說了一回話,便有賓客漸漸登門。
馮氏忙帶著陳婉與兩個姐兒至前頭待客。陳氏雖說除服出孝,到底是孀居守寡之人,不好到席上招待,只管在後頭陪陳老太太說話兒,也是安分隨時的意思。
先頭來的大都是陳家的本家親戚,馮氏張羅著眾人吃茶說話,又引著大姐兒二姐兒一一見過,不過說了些寒暄客套的場面話。待本家親戚來的差不多了,便有朝中同僚攜妻帶子的登門拜訪。
一時尤子玉也帶著尤老安人過來了。馮氏引著尤老安人入內,又叫大姐兒與二姐兒過來請安。尤老安人倒是頭一次見到兩個姐兒,不覺細細打量了一回,但見大的一個溫柔標緻,沉默可親,小的一個粉雕玉琢,伶俐精緻,不覺笑讚道:“果然是兩個標緻丫頭,倒把我們家的大丫頭給比下去了。”
說罷,褪下腕上的兩隻玉鐲分別帶到大姐兒與二姐兒的手上,又拉著兩個姐兒笑道:“過兩個月便是我們家大姑娘的除服宴,你們也要過來才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尤子玉早在去歲年節之時,便將意欲迎娶陳氏過門之事緩緩說明。尤老安人乍聞兒子要娶一個寡婦,還要帶著兩個拖油瓶進門,登時不答應。無奈尤子玉軟磨硬泡,將一番大道理掰開了揉碎了車軲轆似的說了一年多。
一說陳氏雖是再嫁女,卻也是陳家二老的心頭肉,不但父母溺愛,連陳珪這個做哥哥的也待這個妹子如珠如寶。如今陳珪雖與他平級,可年歲比他小那麼多,又深受太子殿下的器重,可見來日前程要比他強。有這麼一個姻親在朝中守望相助,強如那些為了巴結他就將女兒嫁過來做填房的人家兒。
又說陳氏雖是再嫁,可模樣標緻,性情爽利,手內不提田地買賣,但只一間胭脂鋪子,不說日進斗金,卻也引得京中世家仕宦的女眷們趨之若鶩。可見其人是個有才幹,會管家理事的,嫁進來便能操持家務。且因著那嫁妝鋪子與京中仕宦勳貴家的女眷們都有來往,他身為朝廷命官,將來說不準就能用得上這些人脈。
三說陳家門風好,陳氏會教導女兒。膝下兩個姐兒不說模樣性情,只說二姐兒智鬥匪類能得了當今聖人的親口讚譽,便比世人都強。那些個嬌嬌滴滴的小姑娘們,哪裡能比。待陳氏進門後教導兒女,也不愁教不出好人兒來。
四說陳氏帶來的兩個姐兒是在聖人跟前兒都掛了名的,想必來日長大成人,婚事也差不了。屆時兩個姐兒的姻親便是尤家的姻親,待陳氏給他生的兒子長大了,朝中也有人脈。
五說陳氏旺夫旺家……瞧陳氏回孃家才多少日子,陳珪不但升了六品主事,還同裕泰商行有了來往。每每投銀入股裕泰的商船,每年賺的銀子錢雖說有限,卻是明公正道正途來的銀子,哪裡像他們從公中伸手,摟的錢少擔的風險還大。況且陳珪也說了,他們陳家能同裕泰商行合夥做生意,都是託了二姐兒當初救人的福。所以等到陳氏再嫁時,這一筆錢也要分出一股給陳氏做嫁妝才是。
這麼一來,陳氏的嫁妝單子便不可小覷了。恐怕他們尤家未必能張羅出相等的聘禮。
細數陳家的這一番際遇,樁樁件件都與陳氏和兩個姐兒有關。可見陳氏母女的命數好。等到陳氏嫁進尤家旺一旺他這個夫婿,興許他也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總之一番話說的天花亂墜,由不得尤老安人不信。又見兒子著實一腔把心思都撲在陳氏的身上,尤老安人就算不願,為著兒子的心事前程,也是無可奈何了。
只是心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