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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王夫人抱著賈元春哭的淚人兒一般,寶釵與探春面面相覷,忙的上前勸慰。
王夫人眼見如此,忙拿出手帕子擦了擦眼淚,開口問道:“這早晚的,你們姊妹怎麼過來了?”
寶釵聞言,少不得笑道:“我們剛從寶玉那處來,且過來瞧一瞧姨媽和大姐姐。”
縱使沒有元春封妃建大觀園諸事,但寶玉生性風流,喜歡在內幃廝混的毛病兒始終不改。因此同原著中一般發生了結交戲子,金釧投井,忠順王府派人來興師問罪之事。賈政果然也將寶玉打了個半死。至於原書中寶釵送藥一節自然也有。只不過並非是從蘅蕪苑到怡紅院,而是從梨香院到賈母院兒中寶玉的臥房。
因著寶玉仍舊跟著賈母住,賈母素來又不喜歡寶釵,自打黛玉被林如海接回家去,賈母又接了湘雲來時,便將湘雲安置在碧紗櫥內。寢食起居皆同黛玉在時一般。一雙小兒女原本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日則同起同坐,夜則同息同止,言談親密處,更比黛玉同寶玉親近了十倍。
更何況同黛玉當初隻身上京來賈家不同,賈母從史家接來湘雲,史家上下卻都知道的。史湘雲自幼父母雙亡,養在叔叔嬸嬸身邊。其叔繼承了湘雲之父的爵位,自然要好生撫養史湘雲。且要替她尋一門四角俱全的好親事。
然而史湘雲的為人,說是心直口快,某些時候言談舉止卻很叫人尷尬。至少背地裡編排史家嬸嬸對她不好的話,史家夫人雖礙於童言無忌,難免傷心。
如今賈母有意將湘雲同寶玉配成一對兒,史家夫婦自然是願意的。畢竟湘雲是老太太的侄孫女兒,寶玉又是老太太的眼珠子,這兩個人配成一對兒,便是親上加親。縱使稍有不如意處,外人也無法排揎史家不好。屆時史家夫婦只需替史湘雲操持一副嫁妝,便再無不妥了。比不得將湘雲嫁給旁人,史家夫婦還得操一輩子的心。按照史湘雲的性子,只怕嫁過去稍有不如意時,還會抱怨他們夫婦如何如何。
而在賈母看來,史家雖然不如林家有前程權勢,但史湘雲好歹是功勳大家出身的閨秀,又是自己的侄外孫女兒。平日來往的自然也都是仕宦人家的女眷。這一門親事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既然兩家都有意,這回賈母將史湘雲接了過來,便不容她輕易離開。而保齡侯府在京中雖名聲不顯,但功勳之族,便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史家一門雙侯,縱使後繼無人,在京中的權勢富貴,也不是薛家這等商賈之戶能夠攀比的。
因而史湘雲在榮國府的待遇也同當年遭受流言蜚語的黛玉不同。至少賈母在得知林家因和悔婚之後,對府內流言一事管得異常嚴謹。雖不禁止金玉之說,卻也不容人編排湘雲。且湘雲素性爽利,快言快語,又知道奉承榮國府當權得臉之人,如今住在榮國府上,自是越發的如魚得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薛家母女看在眼中急在心上,偏偏從前最主張“金玉良緣”的王夫人,如今待她們母女卻是不冷不熱的。現如今“金玉之說”早已塵囂甚上,薛家母女便是想要抽身,此刻卻也來不及了。因而只能硬著頭皮每日來給王夫人請安。只盼著王夫人能念在素日舊情的份兒上,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寶釵來此原是為了請安說話兒,偏偏王夫人與賈元春有心病,聞聽此言,誤以為寶釵和探春必定是知道了外頭忠順王妃議論賈家姑娘的話,過來勸慰的。王夫人還好些,賈元春登時羞得臉面緋紅,尷尬異常。
她也顧不得同姊妹們寒暄,徑自推說身上不好,想歇一歇,“恕不能相陪了。”
王夫人見狀,也只得說道:“你姐姐今兒早起便嚷著頭疼。她既想攜著,咱們也別在這裡煩著她。且跟我去罷。”
說罷,便領著寶釵探春出了元春的臥房。探春見狀,臉上稍顯尷尬之色,倒是寶釵,仍舊滿面笑容,不動聲色。倘若是從前,王夫人必定稱讚寶釵是沉穩隨時,有大家風範。
今日見了,卻不知怎麼竟覺得薛寶釵小小年紀城府太深,倒不如湘雲言語爽利,快人快語的好。
當下且不說王夫人如何作想,只說尤二姐兒自打生了哥兒,便有子萬事足,每日在家保養身子,只抱著哥兒不撒手。那梁鳳饒幼年沒了父母,從小兒跟妹妹相依為命,如今驟然有了子嗣,也愛的什麼似的。每日下朝直接回家,便是有人請他吃酒他都一徑回絕。夫妻兩個言和意順,當真是再無不妥之處。
京中仕宦人家眼見如此,少不得羨慕非常。只覺著陳家的女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