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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秀深得胡美芹真傳,在外人面前特別會給自己做面子,往往喬茗樂什麼都沒做,就被她可憐巴巴的眼淚襯托成囂張跋扈欺負繼姐的瘋丫頭。
喬茗樂以前吃過太多這樣的虧,以後,誰敢在她面前玩兒這些小手段,她就不讓誰好過。
康楚修也嗤笑一聲,側開頭不說話。
只他這聲含帶著譏諷的笑,比說什麼都好用。
剛才屋裡就他們三個人,劉秀秀假模假樣的哭,可不就是想給他看呢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不過才來喬家兩天,劉秀秀逮著機會就往他身邊湊,還總有意無意的打聽他家裡的情況,和她親媽一樣一樣的,讓他煩不勝煩。
以前他在自己家的時候覺得自己生活不如意,家裡人一個一個看著就煩,在喬家這兩天他才真真覺得,自己家實在太溫馨,和喬茗樂比起來,他實在太幸福。
喬井林是憨直的性子,往常有很多事他沒往深了想,只覺得自己這一家子和和樂樂的,就算自己親閨女性格不好,可有自己和媳婦護著,以後總也錯不了。
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兒。
他想往深裡想一想,可腦袋實在太疼。
“行了,都少說兩句,收拾收拾睡吧”,末了,他也只蹙眉嘆息著說了句,轉身回了東屋。
康楚修也跟著去了東屋,今晚男人們睡東屋,女人睡西屋。
一夜無話,次日家裡依然低氣壓。
吃過早飯,喬井林就板著臉幫別人家殺過年豬去了,喬茗樂也要去老房找爺奶說話。
康楚修依然跟著她,路過小賣店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拉住她衣袖,“喬茗樂,借我點兒錢,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
喬茗樂從兜裡掏出三塊多錢,這還是早前胡美芹給她換藥找回來的錢呢。
她還以為康楚修會聊很久,沒想到電話接通,他只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因為她沒往他身邊湊,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不過從他沉的仿似能掉下來的臉上就能猜想出,說話的內容一定很不愉快。
“你家人什麼時候來接你?”喬茗樂問道。
“不知道”,康楚修悶悶的回道。
喬茗樂納罕不已,他一個少年流落在外,家裡人知道他的訊息不得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接人嗎,可聽他這語氣,好似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眼見到了老房門前,康楚修突然湊近喬茗樂,壓低聲音說道:“等他們來了,你逮著你那後媽繼姐不在的時候可勁兒要錢,我家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說完,他也不管怔愣的喬茗樂,兀自進了屋。
喬茗樂嘴角上翹,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康楚修,性格雖然彆扭,脾氣不好嘴太毒,還總不拿自己當外人,可他對她,是真的挺好的。
康楚修還是陪喬爺爺聊天說話,引的老頭兒講了不少過去打仗的事兒。
喬奶奶在炕頭做棉襖,正用粗糙枯槁的手一點一點的往布料上鋪棉花。
喬茗樂看的心疼,也拿了棉花幫著鋪。
第一世她嫁去張家,公婆擔心他們去後她照顧不好傻子,教她幹了不少活。大到開車耕田上房補瓦,小到做飯裁衣殺雞宰牛,她都學過,且做的還不賴。
這會兒鋪起棉花來,又快又平整,喬奶奶看了卻不大開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樂樂,你別動手幹這些,你只要好好學習就成。”喬奶奶說道:“這人啊,就是這樣,你要是什麼都學,什麼都會,那你這輩子指定就是操勞命,什麼都得幹。你要是隻鑽一樣,把這一樣幹好了,就是旁的那些零七八碎的都不會,也能活的好。”
喬茗樂知道奶奶是替她著想,也不說什麼,隻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絮好棉花,喬奶奶穿了針要縫棉襖。喬茗樂有心把這活兒也接過來,又擔心自己的表現和以前反差太大,惹得奶奶起疑,遂熄了這個心思。
“樂樂啊,年後去不去東山屯兒?”喬奶奶狀似無意的問道。
胡美芹的孃家就在東山村,喬奶奶其實是想問她年後會不會跟胡美芹回孃家。
“要去的啊,年年不都去嗎”,喬茗樂微微垂著頭,有些漫不經心的回道。
喬奶奶放下針線,在身上摸索了一陣,不知道從哪個暗口袋裡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