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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受過一段時間的電療之後,王明重新回到了前院。
銀幕上,護士長李慧正在例行召開座談會,而王明從過道進來,一步一頓,腳步沉重,表情呆滯。
他似乎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白痴。
病人們擔憂地看著他們的這位戰友,李慧看了一眼後,似乎聞到了他身上的臭味,伸出一根手指來遮住鼻子,嫌惡地轉過頭去。
觀眾們的心也揪了起來:難道他經受過電療之後,真的徹底變成一個白痴了?
蒙古大漢巴特靠在牆上,看著他的模樣,表情緊張擔憂,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地拖把手,甚至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王明保持著那個白痴的樣子,突然對他眨了一下眼。
巴特的表情立刻放鬆了下來,露出笑容,觀眾們也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沒有變成白痴,他還是那個他。
果然,王明轉身面對那些正在開座談會的病人們,突然露出笑容,大笑起來:“你們這些人渣、瘋子、神經病,吹牛大王王明重新登場!我回來了!”
除了護士長李慧和她的小護士外,所有人都歡笑起來,觀眾們也都滿面笑容,歡樂的情緒瀰漫全場。
“太頑強了,”
葉琳不由感嘆起來。
這個角色沒有強大的武力,不像武俠片中那樣動不動就飛簷走壁,但是這種硬漢程度,卻是她看過的這些電影中所僅見。
接下來,影片進入了最高-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膽大包天的王明利用護士站的空缺期偷偷溜進去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姘頭,然後她的姘頭帶著當妓女的朋友過來,用美色和美酒賄賂了值夜班的警衛。之後兩人將所有病人全部吵醒,在瘋人院裡開了一場盛大的派對。觀眾們看得大開眼界、大感新奇:悠揚的音樂聲中,他們看到這些人把壓抑死板的瘋人院佈置成晚會現場,用輸液管喝酒。推著輪椅跳舞,把護士站搞得一團糟。牆上也到處是用酒漬留下的塗鴉。
太瘋狂,太爽了!
“這位導演真會玩啊!”
葉琳前面的那位話癆男性觀眾感慨起來。
他在坐下的那一刻,絕對沒有想到這部電影竟然可以發展成現在這樣不可思議的情節——在瘋人院中開派對,誰想過?
這種打破規則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他的女朋友也終於開口了,“也許你該去看《七劍》的?”
“去他m的《七劍》吧。”
話癆男已經完全把那部電影拋到了腦後——不過就是一部眾星雲集的武俠片罷了,劇情他用屁股想都能想出來,不外乎就是老一套,怎麼會有這部影片如此新奇有趣。讓人意想不到?
聽女朋友的話果然沒錯。
高-潮過後,這部戲似乎要結束了。
王明和巴特准備離開這裡,開始和眾人告別。
“絕對不可能這麼結束。”
葉琳非常肯定這一點——這位導演可是拍出《電鋸驚魂》來的導演,怎麼可能這麼安安穩穩地結束?他在《風月俏佳人》中也讓人在最後時刻前揪心了一把,如果他不搞點么蛾子出來她都懷疑這部影片還是不是他拍的了。
樂城毅也認為影片沒有結束。
從表象上看,似乎王明戰勝了瘋人院的規則,成功逃離了瘋人院,但是如果他這麼離去的話,實質上只是逃避現實罷了,這位暴露出巨大野心的導演絕對不會滿足於這樣的自欺欺人。
果然。因為注意到了吳佳對於自己女伴的反常表現,本該離去的王明留了下來,讓自己姘頭去陪吳佳睡覺。在眾人的鬨鬧中。兩人被送入了房中,王明因此也延誤了逃離的時機。
回到窗邊坐下後,鏡頭一直對準他,給他特寫,只見在鏡頭中,他似乎是想到了馬上要能離開這裡,笑了起來。
接著,他似乎是想到就在剛才他親手把自己的姘頭和吳佳一起送進了房間,臉上出現一絲憤怒。
接著。他忽平靜、忽不耐,隨後陷入了沉思。
漫長的沉思過後。他嘴角慢慢上勾,把頭轉到一邊。看向窗外,似乎是暢想到了以後在外界的自由生活,為自由而欣喜。
這個特寫鏡頭太長了,觀眾們的注意力因此也一直被抓在上面,所以他們可以看到王明的眼珠閃動了一下,嘴角的微笑慢慢淡去,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
他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