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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進去拍照吧?”
陪同胡婕來南揚的那位同事就是《電影週刊》的攝影師,聽到杜安的話後,他點點頭,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個相機,又拿出一個鏡頭現場開始裝,裝完之後招呼杜安進了攝影棚。
杜安和他進入攝影棚之後,按照他的要求不停地擺著姿勢,連續拍了約莫有百多張了還沒停,卻沒有提出疑問。
他也明白,這大概就和他拍電影差不多,實際拍攝的鏡頭往往有幾千個,但是最終呈現給觀眾的卻只有那麼一千多個——這攝影師大概也是這樣,拍攝很多張,從中挑選出最適合的一張來當封面。
就是苦了杜安,只是站著擺姿勢,卻感覺比演戲還累。
好不容易熬到結束,才總算解脫,又請這兩人吃了頓飯後,就把他們送走了。
而沒兩天,新的一期《電影週刊》就上架了。
或許對於全國觀眾來說,杜安這個名字還是不夠響亮,但是對於那些會訂閱《電影週刊》的人群來說,這個近年來火速躥升、時不時就冒出來蹦達一下的名字還是有點力道的。尤其是這幾天媒體又開始炒賈宏生的復出,連帶著把《飛越瘋人院》和杜安一起炒了出來,杜安這個名字就更引人關注了。
整片專訪還算是中規中矩,杜安對於賈宏生的信任,在這些觀眾們看來更像是官方詞彙,沒什麼人信,他們更關注的是《飛越瘋人院》的透露內容——這竟然是部商業電影?
自從夢工廠公佈了賈宏生擔任《飛越瘋人院》主演的事項後,媒體們就掀起了一波熱炒,大多唱衰這頭腦發熱的年輕導演和這位過往歷史不堪入目的過氣演員,少部分不走尋常路地則開始故意對著幹,表示看好賈宏生的迴歸,認為“他已經告別了過去,《昨天》就是他交出的答卷”,“賈宏生將成為《飛越瘋人院》唯一的亮點”,“這位曾經的華表獎影帝提名人有能力讓這部影片不那麼難看”。
而現在《飛越瘋人院》型別的詭異性,更在這火上澆了一勺油,愈發火熱了。畢竟,由於精神病患者群體的特殊性,所有圍繞這個題材的電影全都是聚焦在人文關懷這個角度上,還從來沒有人嘗試過在這個題材上來進行商業電影的拍攝,杜安這算是獨一份了。
他們之中有些人甚至開始期待《飛越瘋人院》的上映,打算到時候第一時間進影院,去看看這部關於精神病患者的片子,到底是怎麼個與眾不同的商業法兒。
同時,《電影週刊》封面上杜安一手扯衣領的照片也讓很多之前只是聽過這個名字,卻從來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的觀眾一下子認識了這位導演,知名度算是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但是杜安現在卻沒空去理睬這些事,因為建組工作已經開始,他作為導演兼製片人,和另外一位製片人束玉需要開始忙選角的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