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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揉了揉頭後手放下,看了過來,說了一聲“對不起”。
這是個女人,二十歲出頭,長得挺漂亮,就是看起來有些清冷,沒什麼笑容。
杜安連忙擺手,“沒事,也怪我沒注意。”然後就退後一步,先把她讓了進來,然後自己才走了出去,反手帶上了門,鼻子似乎聞到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那個女人身上的淡淡茉莉花香。
但是還沒等他從剛才那件事中回過神來,就有一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了他的面前。
“杜安導演你好,請問你今天是來考駕照的嗎?”
杜安被這突然竄出來的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發現這是一個胖子,脖子上掛了個相機,一手拿著本子一手拿著個錄音筆,此刻這胖子正精神奕奕地盯著自己,錄音筆對好了自己。
“你是……”
胖子趕緊自我介紹道:“我是《南揚城市日報》的記者,我叫吳駿。”
“吳駿?”
杜安對這家報紙有印象,對這個名字也有印象——當初《風月俏佳人》票房超出所有人想象的時候,還有後來所有人不看好《終結者》的時候,都是這家八卦小報和這位把報紙當成玄幻小說來寫的作者站出來,堅決跟所有人站在對立面,用一種讓杜安這個厚臉皮的傢伙都忍不住臉紅的筆法基調來捧杜安,以至於杜安很多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給這位記者塞過錢了。
而今天總算是見到本人了,和想象還是有差距的。
杜安本以為能在《風月俏佳人》票房大賣時寫出《王者歸來》這種不要臉的水文、能寫出“每天觀看至少五十部國內外電影以提升自己的藝術細胞”這種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語句的人,怎麼著都該是一個風-騷入骨的瘦竹竿。沒想到是個看起來人畜無害溫文善良的小胖子。
不過不管這人長得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想象,看在對方不要臉地為自己說了很多好話的份上,杜安還是對他很有好感的。於是客套了一句:“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了。”還伸出一隻手去。
吳駿也趕忙伸出手來握了握。臉上浮上一抹豔色、兩股紅暈,像是一口氣喝了半斤白酒一樣,似乎對於杜安很給面子感到極為榮幸,不過這傢伙還真是挺有職業道德的,即使如此還是不忘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請問杜導,你是來考駕照的嗎?”
杜安點頭,“嗯,沒錯。”
吳駿嘆道:“杜導你03年入行的吧?”杜安點了下頭他繼續說了下去:“都兩年了你才來考駕照。想必車也沒買。作為這麼大一導,到現在車都沒買,說出去還真是沒人信,真是不容易,覺悟高,繼承了我黨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
“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安趕緊打斷了他的話,苦笑起來。
他總算知道他那些文章都是怎麼出來的了:這人還真就是一個嘴上跑火車的主兒,我黨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都出來了,再說下去指不定扯哪裡去呢。
兩人正說著,身後的門突然開了。
杜安回頭一看。剛才那位還滿臉笑容的女監考老師此刻正站在他背後,臉上還是在笑著,只是笑容不那麼自然了。對著他說道:“杜導,你要是考完了沒事,可以先離開嗎?裡面還在考試呢。”說完又對吳駿說:“哥,你也是。”
哥?
杜安總算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地出來考個科目一,怎麼剛出考場就被記者逮到了,原來吳駿在這是有內應啊。
杜安也知道自己打擾別人考試很不好,趕緊雙手合十拜了拜表達自己的歉意,頭抬起來的瞬間透過女監考老師和門框的縫隙射進去,看到有一個人正看著自己。眼神有些嫌惡,正是剛才那位在門口撞到自己的女生。
接觸到自己目光的一瞬間。那女生就把頭低了下去。
杜安苦笑起來:看來他都給人造成沒素質的印象了。
於是趕緊和吳駿離開。
兩人離開考場後,杜安本來想走了。但是吳駿死活非要拉著他請他去吃飯。
說實話,對於這個在報紙上經常為自己說話的記者,杜安還是挺有好感的——雖然他也知道對方只是因為想要跟大眾對著幹來提高銷量而已,但光說事實的話,吳駿總是為他說了話的。所以在吳駿再三邀請之後,他終究沒有再推辭,由著吳駿把他拉走了。
吳駿有車——電瓶車。
兩個大老爺們一前一後騎在電瓶車上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