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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肯定也沒你拍得好。”
他那邊捧了一番,杜安連聲道“您謙虛了”,然後張藝某又接著道:“我去了的話,你給我個副導演乾乾就成,我順便也跟著你學習一下,相互交流一下經驗。”
杜安這下是真驚著了。
張藝某自告奮勇來給他當副導演?!
這訊息傳出去絕對要炸鍋啊!
杜安想過好幾種可能性: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來搶自己的飯碗,當導演,接下來是當演員,當攝影,當監製,但就是沒想到當副導演——不為什麼,就因為張藝某演員導演攝影監製都幹過,但還從來沒有給什麼人當過副導演呢!
但是現在就真要發生了啊!不管怎麼看,他這都是上趕著要捧杜安的節奏啊。
這張藝某葫蘆裡到底是賣得什麼藥?杜安更加看不懂了,同時也沒有說話。
事情總有兩面性,在看到張藝某來給他當副導演的巨大轟動性的同時,杜安也看到了這件事的一個隱患,那就是,如果張藝某真來了,給他當副導演,那麼在片場的時候,到底誰才是導演,誰才是副導演?名義上的設定對於張藝某這樣的大導來說完全不是阻礙,想當年姜聞擔當主角,拍陸船的《尋槍》的時候,這位頂級大咖就各種么蛾子地折騰,一部戲下來,都搞不清到底姜聞是導演還是陸船是導演了,杜安可不希望自己的劇組也發生這樣的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話聽點,杜安是有自己的藝術追求,說難聽點,杜安很倔,是那種“老子就算錯了也要錯到底不用你們來嗶嗶”的那種型別。
面對杜安的沉默,張藝某似乎也猜到了他的顧慮,笑著說了句“我明年還有部新戲要準備,叫《黃金甲》,到時候會比較忙,可能不能常來片場,還請小杜導演你多多體諒。”。
這就是*裸地在告訴杜安:我就是來掛名的,別指望我幹什麼實事。
這種消極怠工的話語,對於旁的主事人來說大概聽了之後要變黑臉,但是杜安聽了之後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本來也沒什麼心思跟張藝某交流什麼經驗,張藝某這麼一搞,正合他意。
於是杜安沒有像常人那樣謙虛地推脫一下,說什麼“您來我這給我當副導演我實在承受不起”之類的話語,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那成,這個位置我就給您留下了。”完全不給張藝某反悔的機會。
管他呢,不管張藝某是什麼打算,這麼好的事找上門來,再往外推的話豈是他的風格?有了張藝某的加盟,還是首次擔當副導演,這麼勁爆的訊息,相信會把《解放日》的投資風險再降低一些。
和張藝某聊完之後,杜安結束通話了電話,面前的束玉馬上就問道:“他要幹什麼?”
杜安表情古怪地看著她,“他要來給我當副導演。”
束玉皺了下眉頭,站起身子,上半身探過來,伸出一隻手探在了杜安的額頭上,貼合密切。
杜安能感受到她手掌涼涼的,面板很細嫩、光滑,似乎還能從她手上聞到一股幽香。眼睛往前看,雖然她俯著身子,卻無法從她領口處往裡瞥到什麼春光,甚是遺憾——她一如既往地穿著女式西裝,裡面的襯衫釦子扣到了最上面,包得嚴嚴實實的。
杜安覺得自己的青春期好像來晚了:自從和蘇瑾突破了最後那層底線後,他積蓄了二十幾年的激情似乎一下子迸發了出來,最近騷動得慌,荷爾蒙分泌旺盛,以至夜夜笙歌。而且這還不算,現在對於束玉這位親密戰友,都開始萌動一些色心了。
“沒發燒啊。”
束玉說了這麼一句,收回了手,又重新坐了回去。
杜安無奈地搖了搖頭,“沒騙你,他真是這麼說的。”說到這裡,杜安回顧了一下剛才兩人的談話,凝眉琢磨了一會兒,慢慢道:“好像跟產業峰會我要發言這件事也有關,我要上去在閉幕式上發言這件事,好像是他和馮曉剛陳愷歌他們幾個推動的……”
他現在一回憶,才把這些事都串聯起來:張藝某推自己上去發言,要求是發言要銳氣些,也不知道是要說給誰聽,而給自己的報酬呢,則是張藝某自己破天荒地首次擔當副導演,並且承諾只出名不出人,讓自己自由發揮,純粹是來捧自己的場。
這是一場交易。(未完待續。)